人人都爱白莲花(137)
狐狸感觉他的手指果然在他胸口上一顿不自觉地、悄咪·咪地摸动。脸上不介意,眉如柳,面若芙蓉:“叶道长真是放浪不羁,意法天成,”
叶泾渭连忙收回手,面上做出唯唯诺诺的清冷之感,“那,那是,我们,我们虚山弟子,不拘泥世俗,活泼严肃,团结紧张。”
狐狸点头一笑,分外娇稠。
叶泾渭又想到他方才所说的,“小,小江姑娘所言,所,所嫁非人是何,何意思?”
狐狸说到此,面容我见垂怜,即刻像是垂泪如明珠般,“阿爹强迫我要嫁给东村的屠夫的儿子,那屠夫儿子软弱无能,欺善怕恶,前不天,就把西家的女儿祸害了,你说我这一嫁,岂不是嫁入坟墓?”
叶泾渭听得是好有道理,看到江姑娘泫然欲泣的面孔,他满心的怜爱,恨不得化为西门庆当即糟蹋了狐狸,好让狐狸嫁不出去,就不用给屠夫儿子守活寡了。“你,你别哭,这事,我,我替你跟屠夫家退,退亲。”
“当真?”
“自,自然当真。”叶泾渭依旧是结巴成疾,磕磕绊绊说完,“你莫哭,”伸手,去将狐狸用幻术变的泪珠拭擦掉。
一摸到他的泪珠,浑身僵直,犹如被冰冻住,像个冰雕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狐狸居高临下,看着他一笑,露出贪婪的面目:“我终于可以吃你了,”
“哇呜——”
叶泾渭吓哭了。
狐狸又一阵笑,解了法术,扶他起来,“道长原来不禁吓,”连忙安抚他。
叶泾渭吓得畏畏缩缩,只差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淌下的泪。
“小,小江,姑娘,男女有别,”这下碰都不想让狐狸碰。
狐狸又笑了,把他吓成什么样子,立马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叶泾渭满脸窒息,“好,好暖,”
“软吗?”
叶泾渭用脸去探,“不软,”
狐狸将他揪起来,叶泾渭站直后,“我再试试看,”于是想把脸去贴在江浸川的胸前。江拉住他,“不可,跟我去我闺房里,让你试个够。”
叶泾渭连声应下,“好,好,好极了。”
于是他手上出现了一个红绸,将他双手绑在前,红绸一端是狐狸握住,一拉,叶泾渭便朝他那方去,一推,叶泾渭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样,是前是后,往左往右,全凭狐狸说了算。
“如此,如此情趣,妙,妙极了。”叶泾渭忍不住夸奖道。
狐狸莞尔,叶泾渭呆住了。
缑山之鹤,华顶之云。
高人画中,令色氤氲。
美,美极了。
“我待会儿让你双脚抬高,你便抬高,”狐狸走在前面,拉着红绸,说道。
后面双手被束在前的叶泾渭亦步亦趋着,“我也许体力不足,”要草动一个与自己身高一致的姑娘,还要草动一个晚上约四个时辰之久,怕是我会肾气不充。
“没关系的,我会把道长的腿吊起来。”狐狸在前面说道。
叶泾渭想,惊喜,“这是什么姿势,我未曾听过,”草动姑娘还要双腿被吊起,“难不成是姑娘你在上面动?”
狐狸,“当然是我动,道长只需被吊起来即可,”
叶泾渭期待:“这么刺激?”恨不得一步就到狐狸的闺房中。
狐狸说,“道长还喜欢什么法器?”
叶泾渭沉思良久,“可有何法器?”
狐狸大言不惭:“球球,珍珠链,兔子尾巴,狼牙棒,蜡烛,麂皮的鞭子,桃树枝,”
叶泾渭好奇:“桃树枝是何物,如何使用?”
狐狸笑,“抽打在道长身上,一道道的活像是夹竹桃般,”
叶泾渭有些不习惯,“这个,这个,在下未曾试过,”怕怕。
“入·珠好了,道长体如擎天,又似象足,定能丝滑无比,”狐狸推荐道。
“这个,这个,”
狐狸停住,将他一拉,叶泾渭被拉到了他怀中,闻到狐狸身上的香气,一时间,头脑发昏,意乱情迷,“我会用好尺寸的:从最小的进入,可舒服了。”
叶泾渭满脑子都是狐狸褪下衣服后,在他身上驰骋不用自己动的身影,不由点头。“好,就,就它了。”
……
两人进入一石洞里。
石洞里面别有洞天,绫罗绸缎,红烛摇曳,灯笼高挂,喜庆热闹,周遭还有仙乐飘飘,香气熏天。好一番神仙洞府。
“真独天得厚,”叶泾渭夸奖道。
狐狸笑,“寒舍比不上叶道长的虚山,今日道长来了,自是蓬荜生辉。”
叶泾渭被吹嘘得分外开心。
狐狸法术一施,一张椅子出现在叶泾渭的身后,叶泾渭被狐狸一推,往后倒落,跌落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