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要当顶流(45)
“好多年前有过一段感情经历,都快记不清了。”
“哦?是什么样的人?”
郑寻抬眼往门外方向看去,街道一片墨色,他停顿了一会儿,好像在回忆。“满身光明的人。”
“果然是编剧,这形容很诗意啊。”宁南锦微微眯起了他狭长的眼睛,看不清楚眼中的感情。
“什么人和事都先看到好的一面。”说完顿了顿,“反正和我不是一类人。”郑寻的眸子有一瞬间的黯淡。
“真羡慕啊。”宁南锦叹了口气,很惋惜地说。
“羡慕什么?你也可以啊。”郑寻以为他在羡慕这种乐观的性格。
“这种人呢,满身光明是因为他一直活在光明里啊。”宁南锦对着郑寻笑得灿烂。
“你现在就是这种样子啊。”郑寻被他逗乐了似的,嘴角也扬起一个弧度。
没想到宁南锦听了这句话却脸色一僵,“这么好的人你们怎么分手了呢?”语气轻飘飘的,却往郑寻心头一刺。
宁南锦心想,我怎么可能像他,看上去连边清乾都搞不清楚分手的原因,他只能向郑寻求证了。
郑寻沉默不语,宁南锦目光炯炯,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抬头看宁南锦,又看看表,“走吧。”是他常有的冷漠神色。
“哈哈…”宁南锦伸了个腰,轻松起身,任谁看都是无心之问。
日上三杆,舒朗才睁开朦胧的双眼,仍旧睡眼惺忪。突然他倒抽一口气,昨夜的种种像电影一样在他脑中放映。往旁边一看,床上另一半已空。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覆上了自己的唇,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起床,等会儿除了卧室该怎么说话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边清乾显然已经洗过澡了,穿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运动装,恢复他往日的装扮。
“醒啦。”边清乾冲舒朗挑眉,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对劲。
舒朗还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回答,正准备嗯一声敷衍过去,只听见边清乾又说,“昨天怎么回来的?我都不记得了。”他手里还拿着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作思考状,看上去确实想不起来了。
舒朗如蒙大赦,顿时心放回肚子里,“还不是我把你弄回来的。”他一掀被子,下床踩上拖鞋径直洗漱去了。
边清乾被他白了一眼,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去!”洗漱池前边清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低地骂了一句。镜子里的人除了头发像鸟巢之外,嘴唇不点自红,甚至有些发肿。舒朗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头天晚上的种种,而且清晰地记起了他当时并不抗拒,反而有些意乱情迷的感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个直男,我的女神是玛丽莲梦露。”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什么玛丽莲梦露?”边清乾从外面冒进来。
“谁让你进来了,别人在浴室你干什么进来,连门都不敲吗?”舒朗一连串地发问,一脸紧张地看着边清乾。
边清乾很迷茫,看看身后的门,“你没关门啊。”说着拿了个毛巾一脸莫名其妙地出去了。
舒朗走进客厅的时候,边清乾还拿着毛巾使劲捏着沙发上的抱枕,看样子是水撒上面了。
舒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上前,想要找补,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干巴巴地说了句,“呀,水撒了呀。”
边清乾不理他,把半干的抱枕拿到窗边放在蒲团上晾着。舒朗站在诺大的客厅,有些没意思。
“吃饭。”边清乾放完抱枕转身经过他的时候喊了句,他忙愉快地跟去了餐厅。
桌上已经摆开了餐具,正中央放着清粥小菜。舒朗忙端起碗,美美地吃了起来,他已经好几顿没好好吃饭了,想不到边清乾还有这手艺。
“下回我喝酒你拦着我点,不然你一个人大半夜的还得照顾我,太危险。”边清乾夹起一块黄瓜放进嘴里。
“小爷我可是男人。”舒朗一听不乐意了,怎么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照顾他就危险,他清醒着就不危险了吗?
“怎么了吗?有谁说你不是男人了吗?”边清乾明明听懂了他的意思却故意逗他,还一脸无辜,真诚地疑惑发问。
“没有。”舒朗又想起唇齿痴缠的画面,一阵脸热,咬牙切齿回了个没有,就马上埋头吃饭。
“在家要洗碗,出来还要洗碗,我怎么就逃脱不了洗碗的命运啊。”舒朗边洗碗边哀嚎。
边清乾一脸惬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茶,开放式厨房正好欣赏一下舒朗劳动的身姿,“向来做饭的不洗碗,知不知道啊。就跟点外卖出钱的不扔垃圾一样。”他笑得一脸得意。
在办公室的垃圾确实都是舒朗扔的,但是好歹只是扔到公司固定位置,自有人来收,眼下可真是一只一只碗在洗啊。“以后我的家一定要装一个洗碗机。”舒朗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