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讲慢一点+番外(58)

作者:图尔瑞斯特

但你不想给我这样的机会,你夺我的烟,还要在我这里行使你不该有的权利,你时时刻刻都是满腹黑水,盘算着如何更好的欺负我。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强势啊,我不想被人逼迫,也不想被莫名其妙对待。我只想一个人,没有骚扰,也没有烦恼地走过大学几年。”

任岘摘下塑料手套,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方巾为他擦着脸,不知不觉他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他听到任岘惆怅地感慨:“看到你我常常会觉得自己很失败,在我这里你为什么就如同快乐被人扼杀了一样,这般难过。如果我的行为真的有让你感到困扰,颂颂,你忘了今晚吧,你忘记我和你的见面,也忘记我的话,真的抱歉,我的本意不是这个,我不想让你感到难堪的。”

刚刚还笑着捉弄自己,又因为被占便宜而冲他横眉冷对的应颂又离开了自己,短促到他甚至连孩子的衣角都没能抓住,他节节败退,一塌糊涂。

禁锢着应颂的两条长腿松开了,但他就把自己的那条腿放在了原地,丝毫没有想撤回的意思,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了脸,任岘说话的期间桌上的一瓶啤酒已经空了,应颂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第44章

喧嚣的街道,汽车的长笛与烧烤小哥的吆喝声交相辉映,任岘在这样的环境中被应颂突然静默下来看不见一丝情绪外露的眼睛摄住了心魂。

“忘了吗?凭什么啊?你说忘就忘,你问过那张你吻过的嘴,勾过的舌头和抱着的人的意见了吗?没胆子谈什么恋爱?回家弹钢琴去吧。”

应颂梗着快要跳出喉口的心脏,眼尾发红,很少喝酒的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居然是自己酒量原来这么差。

酒劲上头以后让他的认知能力也有所下降,他看着见了底的酒瓶,从地上栽着的里面又挑出一瓶酒,歪歪斜斜站起身从任岘手边取走开瓶器,随着酒盖被弹开的刹那,他直接开始对嘴吹。

逆光仰着头喝酒时,白炽灯的光芒为他的轮廓铸了一道热烫的金边,绷着的脖颈曲线优美,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滚动,他那垂着的软发微卷着,都被拢在了而后,能看到些许碎发下他那分明的耳廓与小巧的耳垂肉。

绿色酒瓶里的液体正一点一点地下降。

任岘当即立下夺了他的酒瓶,就像当初捏走他手上那根烟一样果决,他摁着应颂的一侧肩膀,揉捏着试图让他坐下放松,“乖宝,你喝多了。”

“没有,我清醒得很。你为什么不肯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避开它?”应颂四下看看,最后把男人手边所有的食物都放到了自己这一侧,嘴里念叨着:“没有良心的老东西,不配吃饭。”

而男人并未阻止他的行动。

当他端起那盘烤鱼时,整个身子都打了个哆嗦,继而想起了什么,他眨了眨眼,迟钝地自言自语:“哦,原来是我自己没有胆子,是我不敢,我才是懦夫。错怪了,错怪了,是我,我是懦夫,我喜欢人家,连个屁都不敢放。”

任岘心底又是悲戚又想苦笑。

他趴在面前的桌上,瞅着男人一言不发,只凝眉注视着自己,泪雨滂沱,他小声念叨着不甚清晰的几句话,任岘在他那一侧拉出一个椅子坐了上去,为他倒了点水,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侧脸抵着他的额头,哄道:“颂颂,喝点水好不好?”

“家,我想回家。杜衍,外面太可怕了,我不想再尝试向外踏出一步了,我想回去。”小孩推拒着他的手,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学生。

应颂每次一遇到事,心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个叫杜衍的家伙,他处理起事情来格外稳重,同时又和自己无话不谈,所有他看起来难以解决的大事在杜衍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应和着他的话,“宝,你对杜衍是什么感情?”

他以为自己已然身处宿舍,是向维或者孔远问他的话,他枕着任岘的肩,慵慵懒懒的嗓音中透着些许大言不惭,“他是少爷,而我想当少夫人的感情。”

任岘的脸色晦明不定:“那对任岘呢?”

酒精进入了他的血液中,行为多少不太受控制,他眼皮沉重,蹭的站起身,挤进男人与餐桌之间的空隙,面对着他,一只脚抬起直接踩在了承托任岘整个身躯的宽大椅子的边缘上,伸出手轻轻抽出他规整的深蓝领带,揪住它猛地把任岘的头拉向自己这边,动作嚣张而挑衅。

唯独脸上还挂着令人心疼的泪痕。

“他的出现迫使我爱上了他,让我像傻子一样关注着他,他的美貌与得体的动作简直是死死的把着我的审美生长的,不论是他的疯狂还是对我的纵容都让我深深迷恋,但我就是个做尽下流事还要立牌坊的臭婊子,离不开他唇舌的味道还要拒绝他的表白,我才是活该下地狱的人,我表里不一,我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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