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当BOSS(192)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女保姆缩在被子里,可以听到老人的呼噜声,以及一个人走进来的脚步声。
“真乱啊,这个房间真乱啊。”进来的那人说道。
声音低沉又沙哑,有种破风箱的感觉,女保姆没有办法分辨出说话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好脏的桌子,好脏的椅子,要好好擦擦才行。”什么东西被放在地上的声音,像是金属。
“桌子,椅子,床……为什么有人?”那人的脚步声渐近,停在了床前。
女保姆捂住嘴,不敢吭声。
“睡了吗?醒着吗?”那人压低身体,在老人耳边低语,“起来吗?玩耍吗?”
然后,开始哼起了曲子。
曲子断断续续的,听不清在唱着什么,只是从曲子中感觉到了一点哀伤的味道。
就在女保姆倾听曲子的时候,突然间,盖在身上的杯子猛然被掀了起来,老人和躺在床上的女保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淡淡的凉风吹来。
神秘的来客还在低声唱着,只是这次不是在老人耳边,而是女保姆的耳边。
除了曲子以外,女保姆还闻到了一股恶臭,这个味道她以前走副本的时候闻到过几次,是尸臭。
“睡着了吗?要醒来吗?”来客重复问了好几遍。
女保姆装死。
过了好一会,也不知道是信了女保姆真的在睡,还是觉得没意思了,来客站直身体,转身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砰的一声关闭,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老人的呼噜声仍旧在耳边响起。
女保姆等了许久后都没有动静响起,小心的睁开眼睛,面前什么人都没有。她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仍旧在睡梦中的老人,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挪脚打算从床上下来,结果意外的看到地面竟然遗留着一个水桶。
这是那位神秘来客没有带走的东西。女保姆好奇的往里面瞧了一眼,里面满满都是血红色的东西,正在想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漂浮起来,打了个转,赫然是一只圆滚滚的眼球。
女保姆被当场吓傻眼。
然后,门锁再次被打开,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本模样的‘人’捂着右眼走了进来:“糟糕,忘记了……”
那东西迈进屋内,刚好和坐在床边的女保姆对上了视线。
‘人’笑了,露出森寒的雪白牙齿:“你看见了。”
——
棋牌室内。
白乐水四个人已经坐在桌前打了至少十几圈的抽鬼牌游戏。
真的腻味了啊,无论这个游戏再怎么有意思,玩那么久真的够了啊,屁股都麻了好吗?难道就没有人提出结束?咱不玩了可以吗?
白乐水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却仍旧得带着笑,继续抽牌。
如果他不是要秉持人设早就起身走了。
然而,一个合格的乘务员,是不能随便丢下想要玩牌的乘客自己走的。
客人就是上帝。
去特么的上帝。
白乐水不开心,安杰丽娜心里更不开心,她要套的话已经足够多了,后面已经问不到什么内容了,在一个小时前,她就已经目的达到可以离开了。
但是,面前的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要走,就像是游戏玩上瘾了一样,每当一把结束后另一个人就会立即抢走牌开始洗牌,兴致勃勃的说:我们继续。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为了安全,所以才尽量多留一会,但是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是杠上了呢?
有点后悔跟过来了,她哪怕去和那对小情侣泡在酒吧吹牛瞎掰也比在这里无限制的抽鬼牌好啊。
不行了,坐久了腰好疼。
“我们还要继续吗?”安杰丽娜开口道,“已经玩了快两个小时了,我觉得是不是该……”
“好吧,抽鬼牌是该玩腻了。”容峥笑着将牌放下。
启成勋:“刚好四个人,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记得这个桌子就是麻将桌,可以自动堆牌的那种,很方便的。”
容峥:“你对这种游戏很了解啊,平时上赌桌吗?”
启成勋:“我以前好歹算是半个公务员吧,怎么可能赌博啊。麻将只是兴趣,普通的娱乐活动。”
容峥微笑:“我明白,毕竟你可没那么多钱去赌,会输掉裤子的。”
启成勋挑眉:“你在挑衅我?那我们堵上裤子来一把?看谁会输掉自己的裤子?”
安杰丽娜:……
白乐水:……
真的是够了啊你们两个。
安杰丽娜:“要赌你们赌,我才不赌上裤子。”况且她也没穿裤子,她所有衣服都是裙子。
启成勋:“当然赌裤子的人是我们,你们不需要。”
容峥:“不用担心,这里会失去裤子的人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