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用挑，姜时砚选了几张有代表性的图片发给了秋千。

“这种关于‘舔狗’的小论文会写吧？”姜时砚又问。

“啥？”莫欢觉得自己跟姜总谈话，一直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明明她也是很聪明的好不？

不，她不聪明，她是智障，差点儿忘了她的新身份。

不等姜时砚再开口，莫欢忙点头，“我明白姜总的意思了。”

莫欢常年混迹于网络，还是一个拥有十分粉的大V，时装舟的粉头，她怎么会不知道“舔狗”的小论文怎么写。

也就十几分钟，一篇关于姜时砚对林舟存有非分之想，眼神里的爱意藏不住，对林舟做出各种跪舔行为的小论文就出炉了。

姜时砚看了看，微挑眉，“写的这么顺，这是你的心声吗？”

莫欢仿佛被雷劈，boss这是跟她开了个玩笑？

姜时砚把这篇小论文发给了秋千，让他连同照片找一个微博大V发出去。

莫欢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姜总，您这是要做什么？”她知道姜总可能是想为舟哥正名，但是现在发这个，很可能会被营销号说舟哥倒打一耙的。

莫欢本没指望姜时砚会回答她，但是姜时砚真的就回答她了。

“这种事情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的，言论自由，别人说什么我们控制不了。”做错了事情可以道歉，有了绯闻可以澄清，唯独这种没有对错大家各抒己见的事情无法控制。

但可以引导，也可以搅浑。

“既然我也做不了什么，那就对称一点吧，他倒贴，我舔狗，般配吗？”姜时砚突然抬头看向莫欢。

外面还在下雪，姜时砚靠在门框上，带着几分慵懒，更多的是凌厉，尤其是他眼角的疤痕，给了莫欢无数的压迫感。

虽然莫欢天天在超话里喊着时装舟是真的，但是无论是boss，还是舟哥，从来没有人对莫欢说过他俩是不是真的，莫欢只是磕cp，说的难听点叫做意淫，但是此时此刻，她相信了，时装舟is rio。

而且，她现在坚信，“倒贴”和“舔狗”是这个世上最美的情话。

微博大V发了关于姜时砚舔狗的文章，网络上迅速掀起大战。

——抱走舟舟和boss，我们不约。

——黑子滚啊，不要引战。

——这乱的，我都看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工作室不发声，又开始甩锅姜总，林舟好手段啊。

——纯路人，不知道这个瓜该怎么吃。

——我觉得这照片挺好的，挺有爱的啊。

——人家感情好，你们这些营销号带什么节奏啊？

——林舟就是一白莲，自己不出来声，还搞这些骚操作。

……

热搜一个一个往上蹦，姜时砚看差不多了，登陆了微博大号。

——我给大家科普一下林舟的骚操作，第一次直播喊姜时砚铁锤，第二次直播喊姜时砚爸爸叫干爹，这不明摆着是故意的吗？这就是一朵盛势白莲。

姜时砚：故不故意你知道？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你不配。

——林舟最近的资源为什么这么好，就是因为傍上了华尚，已经抢了好几个艺人的代言了。

姜时砚：@xxx律师，这个能算造谣的证据吗？

——以前我还挺喜欢林舟的，但是这干爹一出，就……有点儿恶心了。

姜时砚：你的喜欢一文不值，麻烦收回去，当然你的恶心也一文不值。

姜时砚怼了几条评论之后，觉得没意思，还是干脆直接怼营销号比较爽。

【林舟直播，喊姜从容爸爸，是故意还是翻车？】

姜时砚：跟你有关系吗？

【林舟直播翻车，泄露与姜时砚父亲关系。】

姜时砚：跟你有关系吗？

【姜时砚爸爸是林舟的干爹？这年头认干爹这么简单的吗？】

姜时砚：跟你有关系吗？

【细数近半年林舟好到爆的资源。】

姜时砚：跟你有关系吗？

姜时砚怼完营销号，又发了一条微博：【有时间造谣，不如奉献一点爱心，我们慈善基金现在正在为山区筹款，这是网址www.xxxxxx.cn，请各位闲的蛋疼的营销号踊跃捐款@xxx@xxx@xxx@xxx@xxx。】

姜时砚大号微博怼粉丝直接炸了微博，林舟直播间里的人急剧减少，全都到微博吃瓜，无论是cp粉还是林舟唯粉，全都跟在姜时砚后面转发评论点赞，微博一度十分拥挤。

姜时砚发的微博更是在短时间内转发评达到几十万。

然后微博崩了……

在这个落雪满天的下午，在“倒贴”与“舔狗”占据微博各大热搜的时候，在姜时砚怼天怼地怼营销号把微博怼崩了的时候，“时装舟”超话粉丝人数悄悄突破了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