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霸偶尔很撩人(99)
“喂老傅头,你推了节目干嘛?”
“不想弹。”傅祁焉言简意赅。
“那你怎么喊我来听呢?”
他还以为傅祁焉喊他来听,是因为要上节目,让帮忙给意见的。
“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傅祁焉推开了琴房的门,“这边。”
“没什么不一样啊……”他真的搞不懂傅祁焉。
琴房里有些乱,双层窗帘闭合着,随处可见的谱子和一架钢琴黑色的钢琴。傅祁焉把窗帘拉开,苏知野随手掩了门。
“来,坐我旁边。”傅祁焉拍了拍绒布长凳的另一边。
苏知野便坐在他旁边,“我什么都不会的哦,我以前上的课全都还给老师了。”
傅祁焉按下了琴键,“我知道。”
悠扬的曲子传了出来,苏知野不知道他弹的是什么,却觉得很宁静,好像心跳的低语。
“好听吗?”
“我觉得超级好听。”
“有多好听?”傅祁焉从琴键上抬起头,轻笑着看了他一眼。
苏知野突然有点脸红,“就跟……就跟手机里听到的一样好听。”
隔了一会儿,他问:“喂老傅头,我靠你身上,会影响你吗?”
“不会。”
于是苏知野就把头靠在他肩上,依偎着,“你这人这么浪漫,还会特意弹琴给我听?好孝顺。”
他算是懂了,老傅头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想弹琴而已,所以找他当听众。
“这是我以前的愿望。”
“不可能吧,你以前的愿望里就有我吗?”
“嗯,得意了?”
“哈哈,那我可得使劲得意了。”
苏知野默默地垂眼,“你说我能不能当好会长啊?”
“我说你一定能。”
“可是我连一份名单都写不好。”他一整天情绪低落都是因为这个。
琴声从傅祁焉的指尖泄下,“你一定能。”
“哈。”苏知野突然轻松了,“那是,我可牛逼了。”
“你今天一整天没看我。”
“有吗?”
傅祁焉平静地说:“都在看那张纸,纸有我好看?”
“为什么听起来像吃醋?”苏知野哈哈笑着,往他的肩窝上蹭了蹭,“爸爸我冷落你了?”
“呵。”
“你老大不小了好不好,为什么这么粘人?赶紧去反省一下。”不知怎的,苏知野有点小开心。
傅祁焉按下了最后一个音符,转过头去,“而且,这里没人。”
“嗯?”苏知野抬起头,看向他,看着傅祁焉慢慢靠近他,准确无误地亲了过来。
他的手搭在苏知野腰上,稍稍俯身,非常深入地啄了一下,然后退了出去。
苏知野呼吸没乱,抵着傅祁焉的胸口作势要修理他,自己的心跳却不可遏制地越来越快,“你又亲我干嘛?”
傅祁焉简直是亲吻狂魔,上辈子一定是亲吻鱼。
“我喜欢亲你。”轻飘飘的语气。
苏知野:“我说了不要亲——”
傅祁焉又啄了他一下,将他搂得更紧了,“忍不住,真的。”
“……”
傅祁焉在琴房里过会儿就啄他一下,过会儿就啄他一下,最后被苏知野追着“打”。
“老傅头你这个淫·魔,有本事别跑!”
“我没跑,只不过你害羞了而已。”
“我哪有?!”
傅祁焉有意逗他,被苏知野“拳打脚踢”,实则非常享受。两人推搡着推搡着就到了饭堂,约好一起吃菠萝饭。
傅祁焉去买饭,苏知野到二楼的小卖部买旺仔下饭。这个点,二楼的小卖部人很少。
“哟,那不是傅祁焉的小o吗?”他听到一声轻喝。
几人低沉的笑声传到他的耳朵里,掀起狂风巨浪。苏知野抱着三罐旺仔,面无表情地回头。
小卖部外面昏暗的角落里,蹲着几个偷偷吸烟的人,他不由地皱眉。
巨讨厌烟味。
苏知野活动活动的手指头,左右甩了甩头,大步流星地朝他们走了过去,“你们喊我呢?”
“小o自己对号入座了哈哈。”
这窝至少有五六个alpha,头发没染,看着像好学生。但校服穿得乱七八糟,流里流气,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中间的那个是上次跳高输给他的发胶男,苏知野认出了他,佯装惊讶:“你不就是上次输给我的那个低能alpha吗?”
他煽风点火地说:“连两米四都跳不过,别当alpha了,阉了算了。”
发胶男立刻冲拳,“你以为你他妈很有种?!不就是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生孩子的omega?!”
发胶男的拳头砸了过来。苏知野侧身,用力地掐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说:“我给机会你再说一遍,不想死就再说一遍。”
见发胶男被抓住,方才蹲着的几个alpha这会儿全部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苏知野,压制omega的信息素无声无息地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