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49)
“那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天天去我们宿舍睡,而且天天陪我吃饭,天天陪我学习,天天在我视野里打转,”赵铳又补充一条,“我可以随便搂你,抱你,甚至接吻,而你也绝对不能说不好不行不要,否则惩罚双倍,亲密程度翻翻,如何?”
别的没有,赵铳对自己的体能满意度爆棚,为了等到能征服曾楼迦的一天,他自我修练多少个日夜,挥洒无数汗与液。
且不要说他腿坏了一条,就是他整个人是高位截瘫也能给姓曾的整得服服帖帖。
连续几个天天都快把曾楼迦的头绕晕了,勉强立起大拇指勾勾手,歪头示意个方向。
走,那边没人过去,很安静。
两人前后来到高低杠前(高杠2.4m,低杠1.6m)。
赵铳乐了,“高的我来,低的让你。”
曾楼迦好歹也一米七八的个子,哪里受他的羞辱。冷着脸,“敢不敢继续往前走几步?”
赵铳:怕你强女我啊!
多走几步,到了一排单杠前站定。
“您先请,”故意侧头瞧瞧单杠的高度,“用我抱你上去吗”
欺人太甚!
曾楼迦双膝微屈,足间使劲蹬地,迎身而起,稳稳当当地挂在单杠上。
赵铳笑笑不说话,伸展修长的双臂,微一轻跳,挂上去的姿势十分潇洒不羁。
“我规劝你最好不要作弊。”曾楼迦冷眼旁观,“开始吧。”他领先做了第一个标准的动作。
赵铳像块精瘦五花肉吊在货架上,颇具欣赏地扫量着曾楼迦上上下下来回做了十几个,均没有摸奸耍滑的迹象。
曾楼迦被他深情款款地凝视到气急败坏,“你究竟比是不比.....”声音多少有点飘,一看很缺乏运动的样子。
曾楼迦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倔强小子,可是赵铳依旧是当年那个运动细胞发达到爆的傲天。
他仅是采用攻心战术,让曾楼迦先烦躁恼怒,泄了劲儿之后,自己再乘胜追击。
感觉时机恰到好处,赵铳收敛玩笑的表情,灵活动用手臂和背部力量,将身体缓慢拉起,在至高点后稍微停顿,再慢慢放下。
先试了一个,肢体的各项感觉还不错。
曾楼迦那边报数到第十五个。
赵铳即刻化身如出笼的野兽,不停地拉动自己的双臂,周身肌肉都紧绷到最佳的极限状态,频率倏然加快至曾楼迦的双倍。
所以他很快地就接近曾楼迦的数量,简直轻松不过一碟小菜。
曾楼迦那边情况反到不乐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纷纷洒洒,须臾就滚湿了半袖,后脊的衣衫间慢慢洇出汗水层叠的湿渍。
单杠明显晃动不止,许是赵铳那边运动太过激烈,连带着曾楼迦也要遭受池鱼之殃。
尤其他的掌心沁出的汗珠又黏又滑腻,防滑的单杠此刻抓握不住。
但他依旧坚持。
为了贞操。
赵铳隐约听见曾楼迦哼哼个不停,自他喉头发出的灼热的气息,短促而又沉重,盘旋在耳廓旁,竟觉得苦楚异常。
赵铳想:小傻瓜,放弃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坚持到这般地步。
哪知曾楼迦绝对没有放弃的任何念头,修长的身躯依旧在上下摆动,直到赵铳冥冥中听见他说。
我还行,我还行。
一种又怜惜又懊恼的情感在赵铳的脑海里回旋撞击。
他就......
他的迦迦.....就那么讨厌自己?
此一想,赵铳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似乎被撕破了那么一些些裂缝。
新添的伤口,像极了寒天冰封的湖面,就只有那一些些,若有似无的,若即若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迅速与陈旧又结痂的血痕连成一体,深深刺进了他的骄傲。
湖面薄冰旋即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界。
“我不比了,好没意思。”赵铳从单杠上垂直落地。
一句你赢了在他的喉管里滚动了三次,杂糅着心里不断高涨的痛苦,他好久没有如此憋屈,甚至连回头瞧一眼曾楼迦的勇气都没有。
重新返回了操场,大二的学生们已经准备着下课,戴远征远远就瞧赵铳像只斗败的公鸡,一个人讪讪地离去,连身影亦长长地拖曳在粗糙的地面,仿佛遭受着打磨与拷问。
话说这新来的小学弟怎么啦?
戴远征等曾楼迦半天不见人影,只好暂且跟班长打个招呼,暗中随着赵铳一直走到了校园外面,原本以为赵铳是肚子饿了,出来寻觅些食物果腹。
哪知赵大少爷笔直进了小卖部,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瓶清河大曲,平常那种阔少爷的翩翩风度全部丢到脑袋后面,蹲在小卖部侧门掀开酒瓶盖子,吨吨吨仰头就往嘴里生猛灌了四五口。
戴远征倒是见过赵大少爷猛喝深水炸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