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18)
也没有什么野男人过夜留下的衣服。
赵铳放心地取出里面的小方盒子,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十几条纯白色的小内裤。
哦~yy过很多种颜色,居然是纯白白哦~
赵铳把几条小内裤掂量在掌心,虽然有点旧,但曾楼迦都洗得干干净净,连一丁点儿可疑的黄渍都没有。
闻一闻清香扑鼻,嗅一嗅精神抖擞。
展开一条,才觉察这些小裤裤居然比自己的尺寸尚要小一码,想起这些小裤裤曾经最亲近地包裹着迦迦圆润挺翘的小屁屁,赵铳恨不能用双手撕碎每一条。
哇咔咔咔~
不不不!他不是来做变态的!!
赵铳顺手牵羊装走了一条,剩下的再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满心的欢喜地栽倒在迦迦的单人小床上。
迦迦的小枕头,迦迦的小被被,迦迦的小褥褥~~
赵傲天恨不能扯开被子在里面睡上一觉。
哦,我这个胸怀不轨的男人。
等等!!
赵铳逐渐猥.亵的笑意荡然无存,他从枕巾的拐角捻指一揪,竟然扯出来一根半黄半黑的细软头发。
这不是迦迦的头发!
这……是奸.夫的!
赵铳激荡的血液瞬间逆行,再差一点点就要爆管了,他坐起身来,点开自己从邮箱里下载的图片,里面的奸.夫并没有染过头发的迹象。
莫非不止一个奸.夫。
一万匹草泥马在他头顶的青青草原上呼啸而来,震得赵铳大脑小脑脑干不停地收缩。
这是谁,这是谁tm敢勾引他的迦迦!
赵铳一拳捣在墙上,他要去问清楚,他不能平白做乌龟王八蛋。
风风火火地扯开门,门口居然刚好站着一个人。
张小严正准备敲门,188像一座从天而降的绿.帽山出现在眼前,条件反射退后一步,提起手里的两根大白萝卜准备自卫。
“你是谁,是贼吗,大白天鬼鬼祟祟!”
“你是谁,是贼吗,大白天鬼鬼祟祟!”
两个人不约而同责问道。
张小严认真看了一眼,突然脱口而出道,“赵铳,你怎么在这里!”
赵铳心里正不痛快,看见眼皮底下这只满头黄毛的小矮鸡更是火冒三丈。
“我认识你吗?”当年在十九中除了曾楼迦,剩下人的脸在赵铳脑海里全是一张张白纸,他反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本大爷的名字!”
张小严的金发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赵铳瞟了几眼,一把将人提进来,张小严想反抗,赵铳已经捏着手里的发丝跟他的头发做了对比。
“你就是这根毛的奸.夫本夫啊。”赵铳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居然敢自己送上门来找死!”
第9章 迦迦,俺稀罕你
……
张小严扑在曾楼迦的怀里,哭哭啼啼着,“迦哥,你怎么生病了都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禽兽赵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啊。”
曾楼迦一边哄着他,一边回瞪着禽兽赵。
你的嘴怎么能跟棉裤腰一般松呢!
赵铳满脸无奈地眨眨眼睛:我揍他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我亲亲的小舅子啊。
曾楼迦接着瞪眼:你既然不认识他,怎么能随便打孩子呢!
赵铳两个眼睛来回挤:我打都没打到,我冤枉啊!
本来赵铳已经要轮拳头了,张小严的生活经验更加丰富,第一反应抱着头躺在地上放声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打死人了,街坊邻居们快来瞧啊!
赵铳隐约听见门窗耸动,赶紧拖着张小严的两条腿拽到内屋里,再关上自家门。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话说高中三年间,他不知道迦迦居然还有个异姓的亲兄弟。
误会已解除,可是赵铳委屈啊。
即使是兄弟,迦迦的美妙胸口,躺得也绝不能是这只小矮鸡的臭脑袋,那该是他的专属位,梦寐以求的乐土。
赵铳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嫉妒得一批,说找医生去开点药,独自先出去一下。
张小严瞧他走了,才把脸从曾楼迦怀里□□,面露狐疑道,“禽兽赵怎么跟着你跑N市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一年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曾楼迦微微带着病容的眼神跳了一跳,“要不然你亲自去问问他?禽兽赵,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张小严嘻嘻嘻笑起来,“好好好,我不叫他禽兽赵了,看把你心疼的。”
“别胡说。”曾楼迦转头盯着输液的药瓶子,悠远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一切,“他迟早会走的,一切仅仅是早晚的事。”
张小严安顿好曾楼迦,提着暖水瓶准备去打点热水,恰好看见赵铳提着一袋药瓶子,远远走过来。
两人迎在医院幽深的过道里,赵铳抬高眉眼的样子冥冥中有些盛气凌人,张小严决定讽刺他一下,故意伸出一条腿绊在前面,“哎哎哎,姓赵的,你平常不是最喜欢恃强凌弱吗,腿怎么瘸了,莫非是被仇家从小黑道子里面偷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