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121)
如果用胳膊勒住赵傲天的喉结,把他勒到半死的程度,或者抠住他的眼睛,踢死他,踹死他,还能牙咬挥拳……
曾楼迦忍住心惊胆颤,忐忑地等着赵铳发落。
“我不会毁约的,你把老子放下来吧。”他快带着哭腔求他了。
赵铳脑子里全是虫,眼睛红通通得逞凶狂,刷了门卡,反脚一踹。
猎物到位,狼门大锁。
良辰紧迫不及待,选择的小宾馆里略有些朴素,并不豪华装修,暗沉的环境禁不起光线的考究,泛黄的视野总觉得像一张陈旧的照片。
时间之轮旋转一年,溯洄了初始的场景。
那个夜晚,稚涩未褪的两个少年在床上的缱绻未央,羞涩的表情与亢奋情绪,从弹性十足的席梦思中缓缓崩塌。
风捉弄云,霜结作花,独日归向闲云。
执念是记忆的刺。
赵铳傲人的身躯,始终是有了一层成熟魅力的衍化。
他还是他,那个一意孤行的人。
他也不再是他,强取豪夺成了他。
他的手里攥着颤抖的火苗,徒手撕去了曾楼迦的小粉裙,心爱的人在他的掌控下匍匐。
裙子是无辜的,五百来块呢!曾楼迦想说。
可曾楼迦哪里还有嘴说话,翻滚在床上,死死咬着手指。
旅馆理破旧的快要爆灯管的白炽灯,摇晃地像顺时针旋转再换逆时针。
他苦苦求着,“阿铳,阿铳,能不能来三分钟就结束的那种!”
赵铳以嘴撕开了杜蕾斯外的塑封袋,森白的牙尖露出锋利,“时间跟我的长度成正比,你自己测算一下吧。”
“阿铳,”曾楼迦的脸骇得有一些惨白,极不正常地颤抖不安,“你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吗?我是说,做这种事情,得到我的身体,你,真的从不认为这是一件异常恶心的事情吗?”
“傻瓜,我一心追逐着你,渴慕着你,索求着你,若是真会觉得讨厌,我的性格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们根本不会有开始。”赵铳狐疑地挑起眉毛。
“莫非,你想反悔?”
又在这种关键时刻,想踹开我?像上次那样?
不得不防,赵铳捏着他的两个脚腕,叫他使不上力。
曾楼迦的眼神跳跃出许多难以描摹的波澜。
他的心思一部分会轻易叫人看穿,然而更多的,则压制入心底。
除了他自己知道。
似乎做出很大决定,主动搂住赵傲天的脖子。
“一直忍耐的人,可不是仅仅你一个。”
赵傲天旋即热吻着他。
“那就什么也别说,用身体老实告诉我回答。”
等赵铳一靠近,曾楼迦似乎又开始退缩。
“需要我给你再出道奥数题?或者普特南数学竞赛题?”可以分散注意力,缓解任何疼痛不适挣扎反抗。
“我再也不想做数学题了。”曾楼迦捂着脸,假发凌乱地披撒在雪润如玉的肩头,羞燥的粉在胸口点染成画。
赵铳的手滑动在镂空的白长袜间,轻车熟路地放松对方的警惕,“迦迦,你的y轴变长了许多,可惜你不想做抛物线。”
那咱们来做物理题。
曾楼迦被他团抱起来,像孤立无援的浮岛趴在他肩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感觉明显地存在着。
“关于摩擦力产生的条件,下列说法正确的是哪个。”
“A. 相互挤压的粗糙物体间一定有摩擦力。”
“B. 相对运动的物体间,一定有摩擦力作用。”
“C. 只要相互挤压并发生相对运动的物体间,就有摩擦力作用。”
“D. 只有相互挤压并发生相对运动或有相对运动趋势的粗糙物体间,才有摩擦力作用。”
曾楼迦被强硬撕去冷冰的伪装,咬着赵傲天的肩膀,痛不成声着:“我物理学得不好……你饶了我吧……”
赵铳坏笑地卷着唇角,“学霸的谦虚,就是嘴上说不会,结果门门考一百。”
“既然你说学得不好,那我就吃点亏,我高中摩擦力得最好,我现场亲身教你。”
物理完了接着是生物,还有化学。
曾楼迦自从高中毕业以后,一夜间把3+X复习巩固了几个轮回。
等他艰难地扒开瞌睡的眼睛时,赵铳在说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米,豁然开朗。
曾楼迦虚脱到彻底放弃反抗,“你以前语数外物化生,德智体美劳全不如我,今天怎么跟开光了一样。”
赵铳狠狠吞咽,带动喉结,沾满情光的汗水在肌肉奋起间洄旋。
万分魇足道,“那是因为我光顾着泡你,哪有心情好好学习争第一。”
伸手准备拆开第二个包装盒。
曾楼迦强忍着腰部骨折般剧痛,一把夺过来,“给留条活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