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119)
那枚耳钉的存在,被他呼出的热气,喷了一层暧昧的光彩,也熏红了曾楼迦的耳根。
所有的郁结化作烟云,他现在只想粘贴在迦迦身上。
安成狐疑地盯了一眼,“曾迦迦?我怎么觉得你长得,好像远征班那个高冷男生……”
“曾楼迦,他是我的双胞胎哥哥,需要看我的身份证吗?”曾楼迦假装要从包里掏出证明。
安成摆手说不用。
曾楼迦预料对方见过自己的脸,多少会起疑心,需要事后编个谎话,让戴远征不要戳穿了西洋镜。
“我哥说,阿铳最近有些麻烦,叫我有空多陪陪他。”曾楼迦的眼睛从安成的身边移去阴晴不定的李洋脸上,淡定地挑衅着,“所以我就来了。”
李洋旋即道了声,“我好像有点不舒服,先提前回去了,抱歉。”扯着闺蜜逃似的离开。
安成深看曾迦迦一眼,赶紧去追李洋。
曾楼迦的微笑在几人消失之后,瞬间变成虚无,扫手推开赵铳的怀抱。
“走吧,回家。”一场大戏落幕,后欲卸妆归真。
主要是女装裹在身上,耻度爆棚,所有人又紧紧盯着自己,曾楼迦浑身跟针扎一般难受。
“你想往哪里走,”赵铳掐着他的腰,把人又扯回自己怀里,“你这个败家子儿,这儿门票钱多贵,你舍得在里面转一圈就回家吗?”
哪儿都不许去,就在我怀里待着,懂吗?
曾楼迦瞪他,不明就里地回斥,“哪有心情逛公园,我和你之间的账还没算完呢。”
赵铳道,“迦迦,你的嘴……”
“口红沾脸上了吗?”
“不是,”赵铳笑笑,“话太多了。”
说着,情难自已地堵住了他的唇。
这是阳光下最旖旎漫长的亲吻,跟躲藏在树林间,墙角下,厕所里,阴影中的截然不同。
赵铳可以毫无避讳,也绝无顾忌地吃到他最想咀嚼的秘果,从任何角度捧着对方的脸,肆意使用全套的攻击手段。
不用担心异样的目光,甚至是诽测,想碰触多久,都不会招致旁人的另眼相待。
因为他们是彼此相爱啊,就应该让全世界都能看得见幸福。
曾楼迦推开他的脸时,嘴巴上的口红金粉,都沾去了赵铳的唇舌间。
曾楼迦的脸红着,“十元店买的口红,品质不太敢保证。”
赵铳的脸竟也红着,“那你就继续毒死我吧。”
曾楼迦双手合十,捂住他进犯的唇,“公共场合,禁止激吻。”主要是刚才路过的小朋友都被家长捂住眼睛,对小孩心理成长影响不好。
赵铳想也对,举起曾楼迦的手掌,把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塞进对方的指缝,合握成一个。
你永远是我的,他即将大声喊出来。
繁华风景是别人的,艳羡目光也是别人。
此刻此地,他们是彼此的。
两个人光明正大地手牵手,指尖传递着彼此的心跳。
赵铳:谁给你画的妆?
曾楼迦:小严。
赵铳:一个厨子还心灵手巧成这样?
曾楼迦:主要是我底子好。
话脱出口,不好意思地拨了拨粘在脸上的假发,露出细腻的耳垂。
无数的女生曾在赵铳的面前做过这个类似娇羞的动作。
赵铳显然被他无意识的举动,撩到了致命地软肋。
巴黎凯旋门或是伦敦大本钟。
他的眼睛哪里有空隙去看什么世界各地的标志性建筑。
一个绝美的曾楼迦,已经把他的心肝脾肺肾充塞到毫无空隙。
赵铳故作沉稳找了半天,“迦迦,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曾楼迦也恰好想休息一下,他的脚挤在女士平底鞋里,跟上了夹棍一般苦不堪言。
两个人付了钱,埋头坐进狭窄的铁皮厢里。
巨大的机械缓缓地转动起来。
像拧紧的心弦,不受控制的荷尔蒙。
待地面人的视野看不清玻璃间的内况时,赵铳像终于憋不住的野兽,拉着曾楼迦坐进臂弯里,重新咬住了曾楼迦的嘴巴。
甘甜的蜜汁,惑人的鸩毒。
曾楼迦不好意思地拒绝,着,“阿铳,吻慢一点,慢一点,轴杆断了咱们都得死。”
置了几天的斗气,仿佛全部幻作渴望着爱的熊熊火焰,四片唇交缠得一刻不能停歇。
赵铳开始后悔万分,早知道直接回家且好,拿三百块钱做约会的借口,真是啪啪打自己的脸。
他的手滑在曾楼迦的心口,捏了捏。
“你这男扮女装,足以以假乱真了。”主要还是因为人美条靓
曾楼迦咯咯笑个不停,有点点小得意。
里面其实是……发面馒头。
赵铳说,那不捏了,万一捏碎了不但穿帮,还掉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