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肉[叔宠](183)
婴儿c黄猛地压下了几分,不稳的晃了晃。
周能感觉到自己跌下了高处,不自禁的颤了颤后低叫了一声。冯至捋开她遮颊的长发,俯唇往她脸上亲了一口,低低问:“能能,醉了?”
周能回答:“好像是醉了。”
冯至忍俊不禁,侧压着她说:“那我帮你醒酒。”说着,他已含了周能的唇,将郁香酒气渡进了自己嘴里,勾着周能的舌细细品尝,又捋开她的小外套,轻抚着露在外头的润润肌肤,渐渐往下,隔衣拨弄起了她的浑圆。
冯至蹭在她的胸口压了压,将勾线压深了几分,离了她的唇放她呼吸,又探舌进她的小渠深深舔舐,两手将她的浑圆牢牢挤压。
周能垂眸看他,有些不解他的动作,迷迷糊糊的轻哼了一声,又伸手抹去冯至渡留在她嘴上的水渍。
冯至喘气抬头,又覆上了她的唇,牢牢吮住她的小舌,将她吞咽的说不出话。
小胳膊被他从衣袖里捞了出来,冯至抚摸不停,又握住她的手紧紧捏着。少顷他才退出了舌,一下一下的浅啄着周能的唇,意犹未尽又探舌勾勒,沿弧往上舔去,碰了碰周能微颤的长睫。
睫毛有些湿了,周能蹙眉睁眼,咂了两下嘴不自觉的挺了身赶他,娇娇道:“你别压我,重死了。”
冯至笑了笑,稍稍抬起些,又用下巴去蹭周能的胸口,将她逗弄的急哼不停,他才不再隐忍,哄她脱去衣服。
周能乖顺的被他翻来翻去,礼服好不容易脱了半截,冯至手上又用力扯退长裙。
周能颤了颤,冯至凑她耳边小声问:“要不要我爱你?”
周能不理他,昏昏沉沉的挥手去推他的脸。冯至顺势往她手心舔了一口,攥住她的小手捏了捏。
冯至又问:“要不要我爱你?”
周能听不明白,疑惑得看着他,懵懂纯澈如未知事的模样。
周能低叫道:“呀——”又立刻收了声,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
婴儿c黄晃来晃去,周能如悬在半空,险险的没有落地的实感,晃来晃去更加晕眩,她叫喊不停,只是声音时重时轻,意识朦朦胧胧,以为现实,又以为梦境。
冯至不敢太用力,低低问她:“这样好不好?”
周能迷茫的盯着天花板,又傻乎乎的瞧了他一眼,喉中哼哼唧唧的发着声儿,要哭不哭的模样浇软了冯至的心。
周能终于败下阵来。
婴儿c黄吱吱呀呀的晃动不停,幅度越来越大,好似随时都会掀翻,支架也变得脆弱不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断。
冯至怕这c黄真的会塌,他屏气停顿,安抚的摸了摸周能的背,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两人都静了下来,冯至为她渡了会儿呼吸,便支起腿,托着周能的臀跨到了地板上。
这一下,又是进入到了另一个极限。
周能颤颤巍巍的沉浸到了另一个世界,漂浮在虚境望不见前后左右。
冯至艰难行走,行至走廊,冯至抱着周能贴向了栏杆,让她留了些重量在杆子上。
周能察觉到自己腾空在栏杆上,她害怕得箍紧冯至。
周能酒醒了大半,慌慌的求饶。
冯至厉鬼般攻城略地,火烧城池,将两人融化在烈烈光芒下,汇成一体。
天际褪去暗色时,冯至才罢休,满足的搂着奄奄一息的周能入眠。
鸟虫鸣叫时他便醒了,小心翼翼的收回箍在周能肩上的手,裸着身走去门外打电话,交代孟予一些公事,又说自己今天休息。挂断电话后他重新回到卧室,立在c黄头细细临摹周能的睡颜,他想不出怎会有眉眼这般好看的姑娘,精致的像是上天用露水雕琢,每一处都沁软怜人。
冯至躺回c黄上,将周能搂回怀里,又轻轻的去问她的额头。
周能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的掀开眼帘,轻哼一声又重新阖上。冯至将她的长发捋到耳后,贴着她的颊低低道:“老婆,我爱你。”
日夜轮迭,无论月撒澈湖,或者日沐绿竹,冯至都不能不爱她,这个叫周能的小姑娘。
☆、番外二
许是那夜的酒精起了些小功劳,周能怀孕了。
三月还未褪去棉衣,周能时常发冷,没来月事也未作他想,只当自己身体不佳。她记得高中有一回整整三个月没有来过,周母带着她去看中医,喝了许久的中药才调养好,因此这回她谁都没有告诉,就怕再一次尝到中药的苦。也幸好那几日冯至在帮冯义处理地铁广告的事情,忙得昏天暗地,没有在夜里折腾周能,所以也没有叫他发现,反而给了他一个惊喜。
愚人节这天,周能相约赵尽染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