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爱会来/眼泪的温度(127)
闻言,有人哈哈笑了起来,大力还不怕死地对牧岩说:“头儿,虽然你跟谭子越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也别手下留情啊,要不再像上次那样脸肿上几天可真是丢人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牧岩顺手把手中的靠垫丢出去砸在某人脸上,没好气地骂了声“闭嘴”,转头对谭子越说:“都喝高了,我去买单,走人。”
谭子越看他脸黑得像包公,也跟着众人笑起来。
一行人在KTV外分道扬镳,牧岩本想送安以若回家,但半路上她的酒劲就上来了,歪靠在座椅里不停地翻腾,脸红得不行,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犹豫了下,他方向盘一打,将车子驶向自己公寓。
温柔缱绻
安以若的酒量确实不好,吹了风醉得愈发厉害,而且也如米鱼所言,她酒品不好耍酒风。还没等到家,她的精神就异常亢奋起来开始手舞足蹈,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在唱些什么,不过惟一令牧岩欣慰的是,她还知道身边的人是他。
“牧岩……”半躺着的女人忽然坐起来,醉意朦胧地看向他,不等他说话纤臂已环上他脖子,额头贴在他颈间,“牧岩……”软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那种好得不得了的感觉让他心口一荡。
牧岩僵住,一脚踩下刹车,深深呼吸,再呼吸,然后将她拉离怀抱,放低座椅让她躺回去:“你老实一点,一会儿就到家了。”他开始挣扎要不要带她回去,简直太考验他自制力了。
醉成这样,回家免不了折腾安家二老,牧岩懊恼地挠了挠头发,为她拂开额际的碎发,没好气地说:“安以若,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儿,否则后果自负。”温柔的动作与严厉的口气完全是两个极端,足见他情绪的凌乱。
“嗯……”意识涣散的女人轻哼了一声,分不清是在表示同意还是不满,只是将脸扭向了一边。
下车的时候,安以若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牧岩直接将她抱上了楼。
“妈妈,水……”安以若歪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晴理所当然地使唤着被称为妈妈的男友。
牧岩抚额,心想再也不能让她碰酒了,终于还是神智不清了。倒了杯蜂蜜水,将她半搂在怀里硬灌了下去,又给她脱了外衣,拦腰将她抱进主卧。
当后脑触到柔软的枕头,安以若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手开始扯着领口,好像很热的样子。牧岩瞪着她双颊绯红的醉态,两眼都在喷火,深吸了口气,抓住她不安份的手,他制止:“别扯了。是不是很热?”大冬天的房间里有暖气自然是不冷,可总不能让她真脱吧,最终决定给她开空调,还没等起身,醉得不省人世的女人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胸前。
“安以若!”牧岩的理智轰然倒塌,某种情绪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似是听到他吼她,安以若睁开迷朦的眼,眸光微怨,怯怯地问:“干嘛吼我……”委屈的样子让他觉得要是她此刻身上穿着睡衣,俨然就是他的小女人。
再强的自制力也抵挡不了所爱之人的诱惑。他是个男人。然而,牧岩却连续深呼吸,试图压下心底蛰伏的欲望,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半撑起身体,艰难地说:“我没吼你,我是让你睡觉。”见她半嘟着粉色樱唇表示不满,哄着她说:“听话,把眼晴闭起来睡觉,嗯?”她不知道自己醉意朦胧的眼神有多容易瓦解他的理智,牧岩深怕控制不住自己。
“要睡一起睡……”她口齿不清地邀请惹得牧岩浑身紧绷起来,看着她红润的娇颜,他拧着眉一字一字地说:“你再说一遍。”
“要睡一起睡。”说完娇憨地打了个酒嗝,疲惫地合上了眼帘。
此时仰躺在c黄上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波浪似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绯红的脸颊不停在他眼前跳动,牧岩觉得他要是再不动他就是猪,于是,他终于放弃挣扎,在她耳畔温柔低唤:“以若……”
她无意识地嗯了声,纤臂略微用力,更紧地搂住他。
娇软的声音令他的心一颤,牧岩绷得过紧的神经噼的一声彻底断掉,所有的理智被瞬间抛至九霄云外,荡然无存。他只知道眼前的她是他爱的,他想要她。
收回撑在c黄边的手,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搂进怀里,修长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牧岩俯低了头,薄唇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
意识游离的安以若只觉得身上一沉,下一秒已经被霸住了呼吸,她企图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不料这样一个挣扎的动作,愈发激起男人的欲望,牧岩觉得胸口大烫,腹下骤然升温,他更加激烈地吻她,舌头探进她嘴里,在她唇齿间吻得缠绵而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