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682)
“你不在。”短短三个字,萧潇垂眸微笑,傅寒声则是走过去,从身后搂住萧潇,接过她手里的牛奶碗,顺势喝了一口:“还不错。”
“你要喝吗?”他的搂抱力度很松,萧潇在他怀里转过身,“牛奶热的多,我给你盛一碗。”
“你找地方坐,我自己盛。”把手里端着的牛奶碗重新交给萧潇,傅寒声迈开几步拿碗盛牛奶。
西苑深夜,餐桌旁,傅寒声和萧潇聊天。气温适宜的盛夏夜,傅寒声讲异国大学时期,有一位美国名媛倒追他长达四年之久,那些往事纯净而又简单,如同夜空明月那般皎洁美好。
萧潇静静聆听,却在安静喝牛奶时,露齿浅笑。
“不信?”傅寒声也在笑,单手搁置在桌,掌心撑着脸,歪头侧眸看着萧潇时,多么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千方百计逗女友开心的小伙子。
“信。”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萧潇很有眼见的率先开了口,但结果是一样的,如果傅寒声想要蛮横耍赖,绝对是无人能及。
这声“信”萧潇说的多真啊,但傅寒声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了,“对那个美国名媛,潇潇一点儿好奇心也没有?”
“没有。”萧潇有危机意识,分几口气喝完牛奶,端着空碗站起身。
几乎是同一时间,傅寒声也起了身,萧潇呼吸一急,他已从身后拥住她,唇啃咬着她的耳朵,潮润的舌舔吻着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抚摸”着她的眉眼,融化着她的意识,仅是淡淡地亲吻就让萧潇站立不稳。
他和她接吻,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也总会细致对待。亲吻在傅寒声的世界里,它有着无法用言语来诉说的魔力,不仅仅有技巧,更有节奏和深浅进度,该轻时轻,该重时重,该缠绵时缠绵,该霸道时霸道,当他用唇舌临摹她的唇,当他手指轻柔探进她的睡衣,他终于开始发挥语言的魅惑力。
“我许你嫉妒,许你吃醋,但你不需要嫉妒,不需要吃醋,因为我是你的,履善是潇潇,是阿妫的。”他轻声低语。
萧潇没有回头,却被他的气息和言语折磨的柔肠寸断。
这样的动容,只会有一种结局,那就是来不及回卧室,就在客厅里上了“床”,正确的说是沙发。
近两月,各大媒体报道中,唐氏董事长萧潇被誉为最美孕妇。这种美更多的是来自于她的气质和眉眼间的清冷神韵,那是其她女子终其一生也无法临摹的天来之笔,都说她淡漠寡言,被誉为冷美人。对于傅寒声来说,他妻子确实是有些冷,但私下却跟“冷”无缘,只有他,也只能是他,才能感受到来自于她身体的热度,那是岩浆,足以调动他全身的情~欲纠缠。
他一直觉得妻子的身体是上等丝绸,摸之光洁无暇,包裹在中式服装和简单衣着下的身体更是窈窕玲珑,那是一种隐秘的薄媚。
两日前,他碰萧潇,极为小心,隐忍欲~望,只是为了不伤到她,但两日后的深夜,也是凌晨,西苑客厅里,他就像是
tang沙漠里行走的无望人,而她就是那片绿洲,紧密纠缠,只为吸取她全部的水分。
情事进攻强壮,透着凶猛,萧潇在提心吊胆中感受着意乱情迷,隐隐听到他附在她耳边,含蓄低问:“可以承受吗?”
正是身体欢愉时,所有的言语全都淬在了眼神里,萧潇搂紧他,这就是答案。
待激情过后,他和她身上都是汗,萧潇更是近乎虚脱,枕着他的手臂,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似睡未睡。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呢喃声:“从五月初到七月末,整整三个月,从未像此刻这般酣畅淋漓。”
萧潇:“……”
这人不知羞。
是这么想的,心里却尽是触动,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很轻:“我把你饿坏了。”
这句话逗笑了傅寒声,傅寒声动容,搂着萧潇:“对,把我都给饿坏了。”
后来,傅寒声套上长裤,帮萧潇擦着汗,萧潇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闭眼入睡。傅寒声低头看着她,凌晨时分被他兽心大起这么一压榨,萧潇脸色格外疲惫,落在他的眼里,落在她额头上的吻,溢满了怜惜。
……
清晨,门铃响起时,傅寒声怀里已是空空如也。
昨夜他和萧潇太累,直接宿在了沙发上,好在沙发够宽,萧潇睡觉又很老实,所以睡在沙发上,或是睡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门铃还在响,傅寒声扫了一眼被他丢到客厅一角的家居短袖上衣,再穿上是不可能,他记得凌晨脱衣服时,有些心急,穿着拖鞋似乎还在上面踩了还几脚。
这衣服是没法穿了。
于是当房门被打开时,外面的人一个个张大了嘴,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呃......一个裸着上身,穿着长裤刚刚晨起,头发还有些凌乱的清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