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50)
不一会儿,朗惟肖穿着严谨的睡衣出来,见他还乖乖的坐着,但眼皮还是垂着,像似睡着了一样,赶紧取过吹风机吹了几下,差不多干了才收好,把他摁在c黄上说:“睡觉。”
把所有的灯都关了,朗惟肖钻进被窝突然被人大力的翻了个身,听到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那人,在他耳边咬字清楚的说道:“看来你没把我说的:再传绯闻就阉了你,这句话当真啊,嗯!”
☆、第二十三章
“梨儿!”朗惟肖震惊的大叫道。
今天的严谨有别与平时的不同,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滚烫紧致的身躯压在朗惟肖的背上,起到致命的催化作用,真是该死的迷人!都这个时候了,朗惟肖心中想的却是这些有的没的,果然是爱疯了!
好吧,承认吧!朗惟肖心中已经妥协,只是思想上不能接受严谨力气比他大的事实,看现在被压的死死的,一动都动不了。哎!谁说玉面公子都手无缚鸡之力的,外表果然是用来骗人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严谨脸上出现一股阴邪蛮横劲儿,一手控制着底下那人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大力的扯着他的衣服,醋意横生的说道:“背着我和女孩约会,想必还互换了手机号吧,啊!”
衣服真不禁他扯啊,两三下就撕了个稀巴烂,朗惟肖无奈的勾起嘴角,叹道:“都看到了?”
“当然!”严谨生气的大叫。
好奇怪啊,为什么朗惟肖不害怕,不着急解释呢,反而带着一份宠溺与得意的道:“为什么不走过来,听一下我们谈话内容,保证你满意。”
“看都看到了还听什么,听你们谈情说爱吗?”严谨的身体明显有了变化,语气也开始急促起来。
朗惟肖可以依着他宠着他,甚至顺着他的话说都没问题,可就是不能怀疑他对严谨的爱,尤其听到这话是出自严谨的嘴里,生气的嚷道:“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也明知道我只爱你,为什么要胡说!”
“我胡说?学校里都传开了,人家的心意都传到学校了,还我胡说!”严谨蛮不讲道,醋劲够大,身子也蓄势待发。
“宝贝,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朗惟肖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黄家兴那家伙的话也能信?”
“不管!”严谨胀的难受,已经没兴趣说话,拼命的挤他。
“梨儿,宝贝。”朗惟肖动情的呢喃着,他不是木头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此刻他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好满足他也满足自已。
但是再怎么心甘情愿,再怎么疯狂的爱他,第一次终究还是第一次,该承受的还是得承受。
片刻后,一声惨叫响彻在10幢的顶层。
接着陷入死寂般的沉默,任何声音都消失在茫茫月色中,只有墙上的分针在静静地走动着,证明黑夜的变化。
这种寂静时刻久到快被遗忘,随后,一阵可怜兮兮的声音轻轻响起,还伴随隐隐地低啜:“苗苗,疼。”
没有前奏硬来,再加上没任何经验,结果就是谁都不好受!朗惟肖知道他到卡住了,正进退两难。刚才还疼的直冒冷汗,在听到身后那人的低啜声,宠爱之意瞬间爆棚,柔的都快化了,立刻强打起精神,调整了呼吸,哄道:“先把我手放开,一会儿就好,乖。”
感觉到身后的手可以自由活动,朗惟肖悄悄地抚上自己,慢慢地,慢慢地两人都放松了下来,夜还很漫长,很漫长……
良久,一声声柔情缠绵的话语,只用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诉说着彼此的绵绵情意。
“我的梨儿,我的宝贝。”
“啊……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
情人间的低语呢喃,还夹杂着喜悦满足,声声萦绕在他们耳边。
周一的清晨
楼下客厅的时钟摆在了5:15这个时间点,二楼卧房里的朗惟肖已经醒来,更确切的说是彻夜未眠,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艰难的在c黄上侧了个身,爱恋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
看着看着,突然凑近他嗅了嗅,隐隐地还能闻到一股酒气,这家伙酒品差还力大无边,看来以后还是得看紧点,免得喝醉了祸害别人!想到这里,朗惟肖无声的笑了,贴着他的耳根用唇语:浑蛋!
骂归骂,心里却爱到不行,恐怕这一辈子还不够吧。突然想起梦中出现过的话“严谨只能是男的”,可是他在乎过吗?没有,他根本不打算放手!
现在痛并快乐着,这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写照。
深情的目光地注视了严谨好一会儿才撑起身,忍着某处的疼痛缓慢下c黄,穿好衣服站在c黄沿边,伸手取过c黄头柜上的闹钟,体贴的为他调整闹铃,然后扶着腰一颠一顛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