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戏(25)
他点头,却没有走楼梯回到顶楼,而是翻出窗户,炫技似的露了一手徒手攀登。
秦徐怕他摔下来,撑在窗边吼:“韩孟,别胡来!”
“没胡来。”十几秒后,他已经攀至楼顶,笑道:“顺便练练攀登而已,怎么,你担心我啊?”
“担心个屁!怕你摔死了你们经济公司找我们警备区赔钱!”
“赔也赖不上你,你急啥?”韩孟顿了顿,语气轻佻道:“还是说你是怕我摔坏了,以后没人cao你?”
“我cao你妈!”秦徐气得爆粗。
韩孟却根本没理会他的怒气,继续道:“放心吧,只要我家兄弟没摔坏就行了。到时候就算我真不能动了,你也可以坐上来自己动啊。”
秦徐白眼一翻,拔腿就往顶楼跑。
谁知到了顶楼,栏杆处却已经没人了。他往下一看,只见韩孟正骑在5楼的窗户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哎,还是没控制好力度,差点又撞墙。”
秦徐手指在栏杆上抓出一层锈,喝道:“待着别动!”
这次韩孟比较“惨”,半边身子在屋外,半边身子在里面,双手紧紧抓着绳索,跟抓救命稻糙似的。
秦徐几乎是用抱将他弄下来的,见他屁事没有,似乎连惊吓都没怎么受,松了口气,但心里更烦,动作快于脑子,抓过他的手握起来,绳索塞进去,没好气地连吼三声:“这么握!这么握!这么握!”
韩孟耳膜嗡嗡直响,眉梢却挑了挑,垂眼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抬起胳膊肘撞了秦徐一下,揶揄道:“哎,这是手把手教了吧?”
秦徐一怔,这才发现两人姿势有多暧昧,连忙往后一退,蹙眉道:“你学了半天没学会,我只能这么教!”
韩孟笑着点头,“嗯,你有理,你说得对。”
这话听着不对劲,秦徐耳根子一热,又暴躁起来,“你啥意思?”
韩孟无辜地撇嘴角,“夸你尽职啊。”
秦徐咬着牙,想掉头就走,责任心又令他做不出把韩孟一个人丢下的事。
韩孟又练了几次,有一次还真撞墙上了,好在碰撞时他转了个身,侧身砸向外墙,除了皮ròu受了些痛,其余没有大碍。
时间已经不早了,秦徐收好绳索,说了句“收工”,韩孟却趁他不注意用力一推,将他挤在墙角。
这时天早已黑透,攀登训练区的楼房没有照明设施,光亮全部来自城市的夜光。
角落里一片幽暗,却偏偏看得清彼此的轮廓。
秦徐手腕被摁着,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吼道:“韩孟!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想干你也算发疯?”韩孟玩味地勾起唇角,巧舌还伸出来一舔,眼神极深,似乎有着深不见底的浪荡,“那我岂不是每天都在发疯?”
秦徐横眉怒目地看着韩孟,起初呼吸有些急促,但很快冷静下来,丢出了一句老早就想说的话,“干我?这话你说多少遍了,啊?嘴上功夫倒是好,又是干又是cao,你他妈要干就来真的,老子怕你?”
韩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放飞自我惊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旋即右手重重捏住他的下巴,嘴唇凑了上来,“急不可耐了?”
“cao!”秦徐手解放了,一把将他推开,睨视道:“老子不像你,只知道把‘干’这种词挂在嘴边,想干就来真的,谁有本事谁在上面。妈的,你我都成年了,别他妈耍嘴皮子,反正今儿这里没人,咱们趁早解决,出去后各走各的路,省得别人误会我跟你关系好。”
韩孟笑了笑,看似漫不经心地上前,靠近时却突然右手一扣,恁是给秦徐来了一记锁喉。
秦徐被按在墙上,倒也不怯,膝盖往上一顶,若不是韩孟及时逃开,胯下的兄弟就得遭罪。
两人各出各的招,在毛坯房里打得尘土飞扬,韩孟躲过秦徐一记扫腿,向后猛然一翻,出其不意反剪住秦徐的双手。
秦徐奋力挣扎,但姿势处于劣势,怎么也没法从韩孟的禁锢下挣脱出来。
韩孟骑在他身上,右手径直抓住他胯下的巨物用力一捏,凑在他耳边吹气道:“怎么样,乖乖让我cao?”
秦徐心中窝火,不知怎么就想到在宿舍里听来的八卦,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吼道:“乖乖让你cao?你当老子是柯扬?”
韩孟动作一滞,那一瞬间,两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凉了几分。
韩孟从他身上起来,神情与声音变得凉薄又慑人——“回去转告你的战友,谁他妈再造柯扬的谣,老子见谁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