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尽处(14)

她感到羞rǔ,坐起身说:“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放屁。”他一瞪眼,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你要不脱,老子替你脱。”

她躲闪着,有些怕了,屈服地说:“好好好,我自己脱。可是,做完了,你要给我1000块。”

“他妈的,老子一分钱都没有。”他又掏出了枪,对住她。“你脱不脱?”

她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薄薄的长统袜、低胸超短裙、内衣、内裤。

他恶狼扑食般地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发上,重重地压住了她。他嘴里喷着浓浊的酒气,一边使劲地推撞着她,一边在她身上又啃又咬。她浑身一阵一阵地疼痛,却不敢抗拒。

他做了很久很久,酒使他力大无比。她感觉没劲了,累得快虚脱了。

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任何的体贴温存,只是埋头顾着满足自己原始的欲望。他的身体黝黑,浑身肌ròu,力气大得吓死人。

做到后来,他口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嗥叫,浑身肌ròu绷得铁紧。他冲撞她的力度更加大,使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分成两半了。他瞪视着她,满头满脸的汗滴到她的脸上、胸脯上。她侧一侧头,想避开。他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她痛得“哼”了一声。

他激烈地动作着,终于在最后的一连串冲刺过后,停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他从她身上退却了。只见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过去捡起衣服,胡乱穿上,迷迷糊糊地拉开门,踉跄着走了出去。

她挣扎着尽可能快地起身穿衣服,疼痛与疲惫使她全身僵直。她硬撑着穿好衣服,刚站起身,那个男人疯狂地射进他体内的浑浊的东西便浸湿了内裤,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乱中只好撩起裙摆去擦。焦急中,她来不及去考虑该不该哭,只奋起全身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去设法弄干净身体。她害怕会染上什么脏病。

待她好不容易整理完毕,走出洗手间,只见她这组小姐的妈咪玉姐守在门外。她站在那里,不懂该说些什么,只怔怔地看着她,微皱的眉头显露出她身体受到的创痛。

玉姐亲切地拉起她的手拍了拍:“委屈你了。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这样的明知故问,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勉强点点头。

玉姐松口气:“那就好。这种人,我们也不敢惹……”

她只好再点点头。

玉姐忽然想起了一般:“哦,申总让你到办公室去找他。”

她一愣,又拉了拉裙子,这才向夜总会最里面的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申常青注视着走进来的年轻小姐。她个子不太高,穿着十分暴露的低胸紧身超短裙,显得她丰满的胸脯更加高耸,似一对高高的玉峰般,一对深深的rǔ沟露出在外面。裙子短得只刚好遮得住屁股,两条有些短肥的大腿露在外面。腰身也有些蛮。她不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堆砌了太多的脂粉颜色,并不美丽,只见妖冶。但无可否认的,她给人一种天生的ròu欲的感觉。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只是需要一个c黄伴,他也会找她。

凭他对女人的经验,这个女人虽然还年轻,可已不单纯了。仿佛经历过许多事。

他正襟危坐在大班台后,拿出500块钱放在台上,推到她面前,温和地说:“今天辛苦你了。这是本公司的一点小意思,算是精神损失费吧。你可以在家休息两天。”

用词是斟酌过的。做他们这一行的,ròu体的接触不算什么,不过当然怎么也不愿意人家只当他们是“野鸡”。所以给她钱,算是补偿一下她精神上的损失。

她无动于衷地收起钱,朝他笑笑:“谢谢老板。”

她笑起来倒是有一种柔媚。可是此刻,她不仅衣衫褴缕,狼狈不堪,而且浑身除了浓浓的香水与脂粉味外,还渗杂着酒气和那个男人的气味,十分难闻。申常青勉强自己装得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只关心地说:“你赶快回家去休息一下吧。”

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要散架了似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要出去。

“哎,你,”申常青叫住他。

她回头来看着他。这回头一瞥,却有种宛转低徊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申常青问她。

“常蓝。”她清清楚楚地说,神色平静,声音喑哑。“我有个大哥,叫常青。”

第5章

耽美 常蓝在厕所里洗浴完,拉过大大的浴巾将身体包裹住,便穿过大客厅走进自己的小房间。她拉开毛巾,裸着身靠在c黄头,点上一枝烟,懒洋洋地看着外面远处大厦上不停闪烁的小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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