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门暖婚(176)
杜父冷笑了起来:“她要是能c黄尾和?我把我脑袋割下来!”
看来杜父是笃定了,认定了,唐湘怜绝对不会就此屈服和他儿子真正履行夫妻之实。
“为什么不能?”杜母喊,“她明明这么多年一直对我们杜家每个人都好,对雯雯更是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
“她这些都是装的,她连一个妻子基本的义务都履行不了,叫什么我儿子的老婆。我根本没有这个儿媳妇。”
“都说够了没有!”唐湘怜终于开了口,眼看是被杜父这般损人的话儿给逼到不行了,冷漠的面具开始有了一丝裂fèng,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像是愤怒的情绪,针对到了对面的人身上,“我知道,像妈说的,是有人陷害我的。不然,怎么会突然就在昨天,他们父女来吃饭的时候发生这种事。”
“对!”杜母再次抓住时机喊,“就是宋随意和她爸做出来的事,让他们吵架。因为看不惯人家好,眼红。”
“妈——”杜博芮几乎都无语了。
要是他是宋随意他都得抓狂,凭什么给人这样泼脏水的,都压根不关他们父女的事。
杜玉清当然更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和老丈人受了完全不合道理的委屈,压根没有的委屈,他早就想开这句口了,只是碍着大哥的面子不太想说。但是,现在听了自己父亲的一席话后,似乎之前自己想的,有点过于轻视了这个问题。
琢磨着,杜玉清道:“大嫂身上一直佩戴一种花,这个我是知道的。”
只听他这话落地后,杜家人唰,齐齐目光射到了唐湘怜身上。唐湘怜毫无防备的,下意识里,已经来不及收手,手掌心一下子抓到了衣领上佩戴的那个雏菊的配饰。她这个很明显的意图掩盖什么的动作,让杜家人无不震惊。
杜母张口结舌:“那是什么?不就是个领针吗?”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领针她会听到别人说就去捂吗?”杜父怒气冲天,眼看自己之前和大儿子猜测的全对了。
唐湘怜的眼睛宛如恶毒的针射到了杜玉清那儿:“是她和你说的对不对!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不要诽谤我的妻子!你不够格!”杜玉清冷咧的声音很显然也要发了火,只看这个女人为了逃避罪责不遗余力把脏水往他媳妇身上泼,“我很多年前,在你和我大哥婚礼的那天就发现了。不要忘了,我是个医生,对于花花糙糙本身也有研究。我媳妇她聪明,但是人好,从来不会说破你的秘密,更不会说去外人面前说你的不是。是你自己做贼心虚!”
唐湘怜猛地后退了一步,神情露出了丝狼狈。
眼看这边要成败局了,杜母心里紧张到要疯了,又对着二儿子吼了起来:“你究竟说的什么!这朵花又怎么了!”
“她戴的花饰,都是悼念死人的。你说她和我大哥结婚时戴着悼念死人的花饰做什么?”
杜父和杜博芮脸上的颜色不仅是白而且黑。杜父对着二儿子啪的拍了桌子:“你这种事怎么到现在才说!”
“爸。”杜玉清承认,“我虽然对花花糙糙有研究,知道她戴的什么花,但是,我只研究花糙的药理作用。”
说起来,对于花语什么的,这些看起来很少女很梦幻的东西,他杜玉清一直都不屑的,认为是无稽之谈。要不是因为他后来娶的这个小媳妇宋随意。是,他说他们两个隔代,但是后来发现,他的媳妇宋随意,绝对不是一个浪漫天真只会做梦的少女。
宋随意能用花识人,能用花去治人心病,这些,是连他这个著名的名医都钦佩不已的。
现在,他也开始学着她去学习花语了,摸人心病。这一摸,结果自然而然地摸到了他大哥的心结上。
“前几天我也才知道,原来大嫂戴的是悼念死人的花。”杜玉清说。
杜父默了下来。
杜母哭号了起来:“你这个胡说八道的东西!你说你前几天才知道,我看你,是听宋随意胡扯说的吧。”
“你还想为她狡辩到什么时候。”杜父痛心疾首,手指指到了杜母脸上,“我问你,你儿子重要,还是她重要,不,应该说都没有你重要对不对!”
杜母的脸哗啦啦地白。
“她是你和你妹妹找来的,你妹妹上回已经被我赶出去了。你心里一直在想怎么反击吧。好了,结果,这事儿你们姐妹俩又摊上了。”
杜母垂泪:“他是我儿子我能害他吗?但是,他们女儿都生了,难道现在能怎么样?不是该好好地劝他们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