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城(89)
一位穿低腰牛仔裤,刺蝴蝶纹身的女人往更加拥挤嘈杂的卫生间方向走,身后就要跟一队荷尔蒙旺盛而无处发泄的男人,是你?是我?或是他?
有什么关系,可以排队等你十分钟。
“陆满,陆满,陆满,陆满,陆满——”
口哨声尖利,似尖牙利爪,呼啦啦撕破摇头摆尾等待交*媾的人群,只恨厕所隔间太少,灯光太亮,雅座不设门,不如来一场视觉盛宴,你看倭国人小拇指粗模样还敢醉生梦死,谁怕谁?
台下是几百人贴身挑*逗,台上是长发个矮脾气暴躁的鼓手贝斯手,他却是孤独口吃的国王,有人趴在舞台上亲吻脚尖又如何,依然有口难言,无心承受。
音乐声停了又响,贝斯手已经等得要抓狂,重金属摇滚的旧时代尚未过去,新型少年已将邦乔维抛到脑后。
“shot through the heart
and you're to blame , darling
you give love a bad name
an angel's smile is what you sell
you promise me heaven, then put me through hell
chains of love got a hold on me
when passion's a prison,you can't break free————”
咬破咽喉的獠牙,撕开皮ròu的利爪,优雅而审慎姿态,一刹那猎捕的力量。每一只细胞都嗜血,每一分肌ròu都亟待迸发,吞噬毁灭气焰,要将这一切毁灭。
他是兽,嗜杀的暴戾的野兽,从来不是她面前情深款款为爱深深的单纯少年。
台下的人疯狂,踩踏这令人后怕的节奏,高举手臂,“陆满,陆满,陆满,陆满,陆满——”
“there's nowhere to run
no one can save me
the damage is done
shot through the heart
and you're to blame ,darling
you give love a bad name
i play my part and you playyour game——”
上天入地,无处逢生。
只剩一个陆满,光影交错中,几乎完美的侧脸,为了轻蔑而轻蔑的笑,致命的蛊惑。
重重叠叠尖叫声中,已经有大胆女士跳上台来,污浊的眼,红如烈焰的唇,一一送到他眼前。
不去想,扔开话筒,万众瞩目下旁若无人地吻,纠缠,疯狂,两只舌口中酣战,来来回回,要将对方啃噬殆尽。
有人起哄,有人吹哨,有人高声咆哮,更有人趁着气氛抛开累赘,弯下腰敞开腿,要在今夜尽兴而归。
那女人口中盛满酒的凛冽,狂吻之中鲜艳口红早已越界而出,似一位性感而遭难的小丑,喘息轻笑着中说:“阮明明,我的名字,你要牢牢记好。”自己扒了外套,喷薄欲出的胸,抓住他的手贴在平坦小腹上,肚脐眼上一只龇着牙的蝙蝠,如主人一样狂放易醉,紧紧扶住他的手,呼吸,眼角含情,锁住他年轻面孔上每一处细微改变,“想不想要?嗯?都硬成这样,还不来吗?嗯——”粉嫩的舌伸出来,舔过他发红的耳廓,缓慢而沉稳,如同他们交握的手,从纹身处一步步爬升,掀开她深紫色蕾丝钩花文胸,骤然收紧的手指,强劲的力道,一同抓紧。
“啊——”湿答答的呼叫声湮没在喧嚣声浪里,她犯了错,忘了他骨子里的凶狠,这一下撩拨之后不可收拾。
他红着眼,一把扯下轻薄精致的胸罩,远远扔进舞池里,砸在哪一个倒霉男人头上,是天降之喜,还在扯着脖子看,喂,是哪一位这么豪放,敢不敢着把内裤也扔过来。
手下发了狠,一双手握住一对硕大苏软的rǔ,往死里揉搓、拉扯,碾压成各种扭曲形态,阮明明受不了大喊,握紧拳头捶他,“混蛋——嗯——陆满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他妈给老娘轻点……我cao,你他妈干什么……”
“混蛋?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骂老子?”一口咬在软塌塌rǔ*房上,人醉倒,不分轻重,一口气咬出血,血珠子顺着胸房起伏弧度往下落,一系暴虐的美。
陆满顾不上她疼或不疼,抓住她手臂就往后台拖,也不管她已然半*裸,被他拖得小跑时两团跳动的ròu也在同依然狂躁的贝斯手打照面,没办法,长得丑又没钱,到哪里找得到女人肯陪睡?
后台隔出一间私人化妆室,高大的镜面,颜色缭乱的瓶瓶罐罐,他一甩手,将阮明明仍到梳妆台上,分开腿,掀开裙,自己却只松了拉锁,也不管她嘴里不停不休正骂得高兴,不知是谁的包里摸出一只套,装备好了愣生生捅进去,cha得她连痛都喊不出来,只能干瞪眼,看着他充满愤怒的双眼,思索他年纪不大,却有满满一腔仇恨,不知是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