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枕异梦(104)
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她直闯他的书房。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书房是禁地,她很尊重他的隐私,现在,她拉开那禁地处的各大小柜,四处翻找。
他走过去,摆弄了几下电脑,回身,用极其冷静的目光凝着她。
专心翻了半天,她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真烧了?
“快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她怒对他。
他有什么资格烧掉?
“任何财产,都比不上这些东西珍贵!”她快急死了,如果爸爸有日记留下来。对她来说,就是最珍贵的遗产!
他目光直视着她,直视着她气得红通通的脸儿,直视着她一张一合的樱唇。
“你真的很想知道,你爸爸在日记里写什么了?”
在他温淡无波的眼神里,微微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突然,她有一种预感,日记里的内容,她不一定能承受得起。
“对,我想知道。”她还是选择面对。
现在的她,已经不想再稀里糊涂的过日子。
“你爸爸曾经年轻的时候做过一件亏心事,那件事情让他这一生即使有再大的财富,都终年活在惶惶不安中。每次周围一有警笛声响起,他就会心悸、呼吸短促。”他面无表情说。
爸爸的冠心病就是这样而来的?微微记得确实有这种事情。爸爸最后一次来澳洲探望她,刚好警车开过,爸爸面色突然灰白而发紫,全身都是冷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微微小时候残留的记忆里,爸爸很强壮,但是,他却是死于心肌梗死,他们的家族病史里,没有谁得过这种病。
“是什么亏心事?”她揪着他。
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静静看着她,眼神里,慢慢流露出一种悲恸。
在那种眼神下,微微竟开始轻轻地发颤。
“一件……让我们两人没有办法再在一起的事情。”他突然上前,拥抱住她。
她浑身一震,想要挣扎。他的脸却整个地理入她的肩窝,吸嗅着她发丝的清香,整个人克制、压抑着——
难道,他和她分手,是有什么隐情?
“微微……都已经烧了。”几月前,看完的当日,他就一把火烧了日记。
日记里面,那一字一句的忏悔,对他来说是最大的讽刺,他不愿把那些讽刺留在尘世。
这个拥抱,让属于他独特的气味,包围住她,记忆里的熟悉与渴望,以及他传达的恸痛,让微微瞬间开始头晕,像是喝了酒一样。
“放开我!”她想拉回一点理智。
突然,在那样的拥抱下,她整颗心跟着他发疼。原来,他对她的影响力,依然那么大!
她想挣扎,但是,他此刻双臂坚硬如石,拥抱她的姿势是如此温柔又强势,根本让她不能挣脱。
其实,对于他双臂的锢制,更锢制她的,是内心的渴望。
那能让雪轻易化成水的渴望。
“到底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微微悲问,对上近在咫尺的黑眸。
他也低首,看着她,那如千年深井般的黑眸,藏着深深的爱恋,那带着伤痛的两团黑雾,牢牢吸住她,把她拖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叹口气,“微微我后悔了,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原谅我,我们重新来过,好吗?我爱你。”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她宣布要和赵延庭订婚的那刻起,他就被震得七零八落。
这歉意,这表白,让微微整个人一颤。
她以为,她等得,这一刻,会很难来到,为什么现在会如此轻易?
见她怔愣,不再激抗,他垂下眸,吻住了她,轻轻、浅浅的,舌尖一寸一寸拂过她的贝齿,柔和、温存而勾心,是记忆里,能让她轻颤的方式……
唇贴着唇,眼对着眼,交融轻浅的气息。
微微整个人很迷惑,她僵然与他凝眸相望,那瞬间,意识一片麻,竟动弹不得,完全没有办法避开。
于是,江熹炜干脆张手揽下她,将唇更深迎上。
他贴得更深,唇与唇绵密深缠、辗转深吮,仿佛定要拭去其他男人在她唇间留下的痕迹。他的吻,蜿蜒而下,开始落在她的脖间、肩处——
他倾身迎向她,将她陷入沙发内,叠上她柔软的身躯,体息交错。他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熟稔地轻轻解开她的衣服纽扣以及内衣,美好的春光缓缓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