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70)
“你到底和几个男人那个过?每次交往多久,就开始那个了?”看着她这么熟练的勾引人,他很不痛快。
“妙妙”不吭声,看着他,因为她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而哥哥的样子,又看起来很介意“那个”。
“你今晚来这里,是因为我是特别那个,所以特别想和我那个,还是你每次和人交往,就……”太不慡了,他说不下去了。
“妙妙”被他那个来那个去,说得晕头转向。
“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还等不及她回答,他已经挥挥手。
肯答应和她交往,本就违背了他的“干净”论,现在再计较什么也没意思了。
他只能,就把自己当成是最特别的那个好了。
“我是特别的,对吧?”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恩!”“妙妙”用力点头。
哥哥当然是最特别的。
“从今往后,你只听我的,不会再象花蝴蝶一样,只喜欢我一个人,对吧?”他不放心。
“恩!”“妙妙”很用力很用力,又点头。
她不要大哥了,她只要哥哥,从今以后,她只听哥哥一人的话,只爱哥哥一个人!
算了,他满意了。
“我送你回房,以后别再三更半夜跑我屋内了!”他伸出手,想去拉她。
但是,她一动不动,依然委屈的看着他。
“你想怎样?”他无奈。
怎么会这样?和他想象得完全相反!他以为和这女人交往,他指东,她就不敢去西,毕竟她可是花了好久才把他“弄”到手。
但是,怎么交往第一天,情况就有点不妙?
他好象有点拿廖妙臻没办法,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看来,要继续下去,他得重振夫纲。
“爱爱。”“妙妙”低头,委屈道。
白立人又僵又鄂。
小时候,妹妹说的爱爱,意思就是她要晚安吻,她要亲亲。
但是,他可不认为,妙妙要的“爱爱”是这么单纯。
“不要这么急,行吗?我们先性格磨合一下,好吗?!”他硬声硬气。
之所以声音硬气,倒不是因为真的很烦躁,而是,身体里的那团火,又快要被她勾引的熊熊烧起来了。
“妙妙”大胆的伸出手,执意要“爱爱”。
她等了这一刻,已经15年。
今天,她一定要哥哥“爱爱”。
“你到底要怎样?”真是奇怪,他不是应该直接给她一个佛山无影腿,把她直接踢飞了再说?
今晚,他的耐心真的好到夸张。
“妙妙”终于站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胸前的两团“大ròu”又贴向他。
大火、大火、大火啊。
“哥哥,要亲亲!”“妙妙”终于决定把话说清楚,说句和“爱爱”等号的话给哥哥听。
然后,说完,她就趴着他,在他脖子、脸颊先主动胡乱的亲。
她的吻,简直就是白骨精啃唐僧ròu一样的舔法。
白立人干脆阖上目,把自己当木柱。
心情,却难以麻木。
因为,难以遏止,同样被挑起的渴望,伴随着汹涌澎湃的欲望,如潮水一般涌向他,已经快要淹没了。
这不是一瓶冰水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妙妙,你再这样……我就、我就——”把你扑倒了。
他警告着她,整个声音都哑了。
“要爱爱!”“妙妙”缠磨着他,不依不休。
“我警告过你的——”妈的,大不了要是搞大她肚子,娶了她算了。
男人果然都是意志力薄弱的动物!现在,他只想用下半身思考!
他用力按住她的头,让她“天真”的目光,仰视他。
“我不喜欢吃人口水,我厌恶吞女人口水——”他喃喃,自言自语。
记忆里,他甚至没有和杜姗姗亲过。
只被她这个女人成功偷袭过一次。
话音刚落,他抱着这个女人,用力吻上她。
“哧”,“妙妙”冷抽一口气,腿一软。
他把她一推,他的胸膛贴着她妙人的身姿,他把她强压在c黄上,很强势的吻随压而上,与她辗转缠绵。
温热的感觉,来自她的唇,来自他的舌。
汹涌的烈火,在四周燃烧。
一边吻着,他的双手已经扯开她的睡衣,大掌用力的揉捏着那两块完全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贲起。
他不会放过她了,不会放过她了!
改变阵营,他已经开始啃咬她的脖子,他的一只手,甚至已经开始探进她的腿间来回摩擦。他没经验,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刻提枪上阵,马上就“上”了她。还是先慢慢来一点前戏能让女人舒服一些、难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