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49)
触电的感觉,她来得比软快,在伤了心以后,也消失的比软快。
“那年你走了,我一真的很难过,但是后来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很快又坠入情网,但是没多久大再度被人劈腿,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妙妙把往事都说出来,“把学长从心里拔掉的时候,当时的你,被我早就早一步已经拔掉了。”
爱惰的伤,靠新的爱情来治疗。
她投人一段新感情都会很专一,不会用一颗心住着两个头这种事来侮rǔ对方。
只是,恋爱、失恋、再恋爱、再失恋,她总是在周而复始。
“如果我对你还有一丝一毫的介怀的话,那就是你欠我一句‘对不起’!”但是,没关系,这个公道要不要得到,她都无所谓了。
反正也许他虽然是第一个欠她“对不起”的人,但是决不是唯一一个。
也许,她傻里傻气,但是,她的性格直接,一个肠子直到底,什么悲伤怀秋的事,不会持续太久。
听着她那么直接的话,单少观很有受伤的感觉。
“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你——”但是,没想到,他早被人忘得一干二净。
“你在澳洲的圈子可能比软窄,认积识得人比软少,才会给你一种忘不了旧情的错觉。”妙妙干脆的反问,“如果我在你心目中真的那么重要,当年你怎么会丢下我?”
“不,妙妙,不是这样的,我求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听我解释!”单少观激动的走过来,象演偶象剧一样,跪在了妙妙面前。
妙妙吓了一跳。
第十四章
单少观单膝跪在她面前,面容诚恳,只是说的话,倒有点象强词夺理,“妙妙,当年,不全是我的错,你也错啊!你不该故意去破坏白立人和杜姗姗的关系,才会导致我们四个人,现在这么尴尬的局面。”也许没有留学,他们早就结婚了,连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她故意去破坏?
妙妙傻了眼,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他是指那次鸟龙事件。
这几年,她和白立人相处虽不算很愉快,但是至少谁也没有再去在意那件事情。
“劈腿男,白立人!”回想当年自己卤莽的“正气凛然”,妙妙冷汗哗啦哗啦的流。
当时她是被宁宁天花乱醉的臆想症给蒙了,更不太了解白立人的“纯洁”,以为他真的始乱终弃。
现在要是有人在。面前碎嘴,说白立人磅腿,那还不如干脆挖了她的眼睛吧。
拜托,那家伙怎么看,也不象有风流的本事。
说起来让人喷笑,27岁超老龄的童子,她是给他面子才不嘲笑他!那家伙拖到现在还这么纯洁,可能就是心理引发生理也出现了疾病?!
而且,如果当年他们情比金坚,她也破坏不了,好不好?!
虽然在内心嘟喃着反反复复反驳了一大通,但是妙妙还是心虚的开不了口。
白立人一直没交女朋友,一直身心不健康的没和人那个,不会就是因为杜姗姗,因为那件事吧?!
“因为姗姗认为你是故意的,所以她才以非常优越的条件来诱惑我,抢走我,来报复你。”单少观突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妙妙,你以为我没挣扎过?前程和爱情,我就这么丝毫不犹豫,义无反顿吗?”
妙妙,我们不分开,一生一世永远相爱在一起,好吗?
妙妙突然有点领悟,当时的单少观为什么说这句话,原来他也挣扎过啊。
男人的山盟海誓真的是随随便便啊,随便到不但是想让女人安心,也是顺便想说服自己的话而己啊。
“当时,你为什么不给我?如果你给我,我也不会寒了心……”单少观面露痛苦。
她当时是给他时间冷静,但是,没想到他冷静的结果,依然是如此肤浅。
妙妙觉得寒心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但是现在想想,应该全部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当年我之所以答答应和姗姗一起走,就是为了演一场戏。”她手被按得死紧,因为紧张,单少观手心的热汗,都粘糊在她的掌心,害得妙妙抽不出来,也躲不过去,更逼得她不得不听下去。
“我和杜姗姗
什么关系都没有,在澳洲我们更没有住在一-起,我们比普通同学的关系更加普通,一切都是假的!社姗姗是在赌气,想做给白立人看!”可能是因为焦急,单少观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车厢的门,是半掩着的,声音请晰的传到门外。
“先生、小姐,这里请。”
白立人来的时候,杜姗姗已经等在门口,在服务生的领路下,他们一同走向这个位置比较隐晦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