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事/婚事(219)
萧潇感觉到他的强势,伸手将他推开一些,气喘吁吁地样子:“有人——”
周围偶尔有老人和孩子路过,叽叽喳喳的笑声很有感染力,贺渊深沉的双眼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她,将她重新拥回怀抱中,微微叹息着:“萧潇,我是个男人。”
萧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没人比她更清楚……嗯,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好吗?
贺渊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失笑着将她搂得更紧:“算了,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
虽然恋爱中男人说的话大多是信不得的,可萧潇这时候还是难以遏制地生出几分喜悦。
她的手穿过他温暖的大衣下,紧紧环着他结实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这才露出浅浅笑意:“贺渊,其实我要的并不多。”
贺渊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漆黑的河面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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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平静了一阵,两人的关系也渐入佳境。贺渊很会照顾人,或者说很会照顾萧潇,萧潇独立了这么多年的生活算是彻底被他打乱了。
早晨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出来,一定会看到餐桌上有搭配合理的营养早餐。
周末睡到中午起c黄,根本不用cao心接下来的午饭要吃什么,接下来一整天该做点什么。
贺渊的出现将她不规律的生活作息全调整过来了,连这些年落下的胃病也一直没有发作过。
周末有人陪着,贺渊会强行带她去健身房运动,还会带她去爬山,若是他抽的出空,还会带她到去旅游。
萧潇承认,有这样一个情人是件幸福的事。
她真的快被他宠坏了。
好几次萧潇心里纳闷,就开始忍不住逗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光凭在福利院见过她几次,这种说服力根本就不够。
贺渊当时正在看杂志,听了这话低头看枕着自己双腿的人,若有所思地样子:“唔,大概是被你的美色所迷。”
“不正经。”萧潇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顺势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到底是谁不正经!贺渊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杂志,瞬时就反客为主。
萧潇被压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等完事后还是不死心,趴在这人胸膛上追问:“贺渊,我真的好奇。”
“嗯。”贺渊还是一副懒洋洋不想说的样子。
萧潇嘟了嘟嘴,坏心眼地摸他腿-间刚刚软下去的东西:“说不说,嗯?”
贺渊微微眯起眼,危险地打量她:“一见钟情,够不够?”
萧潇才不信,再想逼问就来不及,那人双手掐着她的腰,抱她主动含-住自己那物,慢慢地沉坐下来。
萧潇呜咽一声,被他猛地坐起身,连微微张开的小嘴也堵住了。
萧潇被撞得头脑晕眩的时候还在想,贺渊似乎不太想主动提当初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喜欢她的,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想主动说起。
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萧潇有时觉得真不可思议,以前那么讨厌的人,现在给她的幸福感那么强烈。
可是她这边幸福的冒泡,温晚那边的情况却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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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贺沉接近温晚,甚至向她求婚,都只是因为蒋赢——那道他心底的白月光。
萧潇自然是生气的,没有比这更侮rǔ人的了,以为爱情是什么,是施舍和补偿吗?她气得没话讲,只一个劲儿安慰温晚:“这种男人咱不稀罕,你马上从贺家搬出来。”
温晚那边的情况不太好,说话虽然在强装镇定,可语气里还是有说不出的疲惫:“那你的总监大人怎么办?”
贺渊肯定会理解的,这是她最好的朋友,难道眼睁睁看她被那对犬男女欺负吗?!
想到这,萧潇的脑子忽然一滞。贺渊一直躲躲闪闪不肯说过去的事,不会也和贺沉一样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吧?
最后温晚还是拒绝了,似乎是另有打算,萧潇太了解温晚,知道她在感情里拿得起放得下,绝对不会拖泥带水。于是只叮嘱她,需要她时尽管开口。
她回家后边开始有些绕不出自己心里的怪圈,连贺渊都瞧出来了,将她抱到腿上:“怎么了?”
萧潇皱了皱眉头,竟真的傻乎乎问出口:“你喜欢我,不会是为了补偿什么吧?”
贺渊也皱眉,大概是没跟上她的脑回路。可他何其精明,稍一细想就明白了,忍不住勾起唇笑的意味深长:“这么久了,你就这么想的?我对你几分真几分假,你感受不到?”
“呃——”这也不能怪她啊,谁让他一直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她她感兴趣的那段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