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事/婚事(204)

作者:疯子三三

她直视他黢黑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即使没有杜临泽,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因为你并不懂何为尊重,更不懂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爱。”

他这样的,只是偏执吧?

萧潇说完就往外走,疲惫地指了指门口:“你走吧,刚才,谢谢你。”

贺渊却没有动,萧潇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匆地脚步声,接着是后背一痛,忽然被他大力推到了墙上。

他一双眼充满血丝,直直地瞪着她,薄唇抿得很紧,额角的青筋却根根分明地跳动着。

萧潇有点紧张,拳头紧握:“松手。”

这时候的贺渊让她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也是此刻她才意识到这是个目的性极强且十分危险的男人,更何况,眼下两人都喝了酒,她逃脱的胜算实在有些低。

想再缓和气氛已经来不及,铺天盖地地雄性气息忽然侵入,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含住她的唇,酒精味充斥着口腔,带着一股掠夺的味道。

上次那样的不算亲-吻,眼下的,萧潇亦觉得算不上。

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舌尖一点点蛮横地往里闯,她逃不掉,挣不脱,伸手去推拒,就被他牢牢扣住压在头顶。

她干脆张嘴咬他,可是那么狠,他居然丝毫都不退缩。

贺渊他,真是个疯子。

☆、第89章 走火入魔(贺渊VS萧潇之番外七)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下上章出现的前男友名字,改成钟临泽了,其它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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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萧潇以为钟临泽会是自己一生的噩梦,可贺渊亲自告诉她,不是的,噩梦的开始其实是他才对。

就在墙壁上,她被牢牢钉住,以一种羞耻而放dang的姿势被打开,身上的布料早就碎落在地板上,一身白皙无助地暴-露在空气里。

早先她试图挣扎过,更试图唤醒他一点点理智,所有该说的、能说的话全都说过了。软言细语、威胁诅咒,这个男人都当做耳旁风一样。

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视线像毒蛇的幸子,一点点细致地梭巡过她每一处。那副欣赏又满足的样子让她羞愤难当,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却还在妄图抗争着:“我会恨你一辈子。”

不过是句苍白没有威慑力的话语,他闻若未闻,早就沉迷在她的滋味里无法自拔了。她身上有他熟悉的气味,像罂粟,引人靠近,又让人离罪恶也仅是一步之遥。

爱与恨,其实只是一念之差罢了。

等欣赏够了,贺渊将唇压在她发烫的耳珠上,这才轻声回答:“反正我的一辈子只能是你,爱或恨,只要是你给的就无所谓。”

其实又怎么会真的无所谓呢?

只是他不会给她机会恨他一辈子就是了,也不会给她机会离开自己半步,他主意已定,危险地光芒在眼底浮动,像是准备收网的猎人,将她的长腿往上折起。

意识到危险逼近,她的指尖疯狂痉挛着,死死掐住他颈间的脉搏。此刻她该凶狠一些才对,可说出的话却底气不足:“别再继续了。”

指尖警告性地收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硬生生地压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贺渊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却是缓慢地贴上她软软的嘴唇,低哑地吐出一句:“你力气不够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经进去了。”

“……”这个时候,他还是如此地不正经。

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几乎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

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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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觉到铺天盖地地疼痛感。

她没有经历,白的像纸,喉间立时煎熬地发出一声低-吟:“混蛋。”

萧潇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轻揉慢捻地舒展开,男人的声音很是忍耐,喘息声更重了些:“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抗拒我,试着放松。”

他说的轻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许是给她时间适应,只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里边没有妄动。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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