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饶命啊!/大魔术师(57)
倏地,她坐起身对郝佑鸣拳打脚踢:“如果不是你总对我动手动脚我会想到逃跑吗?会遇到小流氓吗?这件事全怪你全怪你!你给我好好反省啊!”
委屈又愤怒的泪水溢出她的眼眶,发泄道:“我承认你在魔术方面的造诣令我心悦诚服,可是除了魔术你是我见过最没、风、度的臭男人!”
这误会可大了,好吧,他承认乔芊的身材确实不错,滑不留手很好摸,但说破大天儿也不至于霸王硬上弓。还有,关于错误短信导致“床上运动未遂”的事件不是也解释清楚了吗?
眼泪打湿了小胖狗的软毛,她难过地又说:“如果廖尘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他的家里人交代,我现在很害怕……”
郝佑鸣惆怅地看着她:“他真的没事,即便万一出事我来扛就是了。毕竟他住在我这里,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见她默默啜泣,郝佑鸣抽出纸巾压在她的眼底:“哭改变不了任何问题,放轻松。”
他的手指碰到她红肿的脸颊,乔芊夺过纸巾侧过身拭泪。
“我要冷静冷静,你先出……”“去”字还没说出口,乔芊再次被他拉回原位,她的身下放置着一个柔软的大枕头,紧接着,脊背一凉,一双涂抹了膏油的双手从尾椎骨推上来。
“我是女人,你给我擦药油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这双手上了巨额保险,是不是深感荣幸?”
乔芊翻个白眼摔回枕边,不过温热的毛巾加上药油的推揉明显驱散着痛感,忧伤地问:“严重么,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被皮带抽,耳光倒是挨过。”
“耳光?”
“嗯……爷爷和爸爸的脾气都不太好,因为言行或礼仪问题受过责罚。不过那些都是十四岁之前的事。”说实话,乔芊在家住的时候一向是战战兢兢过日子,唯恐哪里做的不妥被男性长辈责骂,这世上除了母亲没人把她当成温室花朵。
“懂了,所以你把那些怨气全撒我身上。”
“我家长辈再严厉也不会把我推下十米跳台或逼我把我放进热水里捞鸡蛋,是你让一次又一次推翻凶狠的定义。”
“严师出高徒,当你学有所成之后自会感谢我。”郝佑鸣相信1%的天赋加上99%的努力才有可能成功,他同样这样要求自己。
严肃时刻,乔芊顿感指尖碰到胸部边缘:“你!”
“对不起,药油很滑。”郝佑鸣举起双手一脸无辜,趁她坐起身,用小指挑高她的下巴,将多余的药油涂抹在她的脸颊处。指肚拂过浮肿不堪的皮肤,他的动作逐渐变得谨慎而缓慢,又低头看向她的双手,“没伤到十指就好。”
“你说这话也太没人性了吧,伤者要求休息三天。”
“一天。”
“两天。”她急忙举手。
“最多一天半。”
“前半身也被踢肿了,两天。”见他企图验伤,她压住睡衣边角,将领口稍微扯大:“看到了吧,我原本都打算走了又何必骗你。”
“听管家说,你在离开前留下一封信给廖尘,廖尘看到信后才去追你,”他擦掉手上的药油,摊开掌心,“既然师兄都有信收,那么做师父的没道理蒙在鼓里,写给我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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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乔芊平行移开视线,心虚地回:“我打算回家之后给你发电子邮件。”
郝佑鸣面无多余表情,掏出她的护照放在床头柜前:“是我错了,误以为你像我一样热爱魔术。算了,我不教没恒心没毅力的娇娇女。”
失望的表情,以及对她的全盘否定。
“我没说不学啊!只是希望你对我保持一定距离有错吗?!”
“你倒说说该怎么保持?!”郝佑鸣噌地一下火了,掏出一副牌塞进她手里,“五份开扇。”
“开什么玩笑,我连三份都开不好!”乔芊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行,我表演一次给你看。”郝佑鸣拿过牌,指尖快速转动,只见整副牌被分割成均匀的五份,并且全部挂在十指间随时可以恢复成完整的一副。
“看懂了吗?换你。”
乔芊捏着牌生闷气却又无计可施,郝佑鸣嗤之以鼻,绕到她身后的位置,控制住她的手指与扑克牌,再次示范。
“咦?原来是这样……”她专注观望,在实践中很快领悟其手法奥秘。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四只手几乎是交错叠落,仅仅是学习牌技的一项就要如此靠近,更别说在其他魔术中,需要利用身体各部位隐藏道具的问题。尤其是初期阶段,如果没有郝佑鸣帮忙藏匿与测试根本无法完成整套表演,还想保持距离?开国际玩笑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