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处知何似(25)
真是尤物,方天正不由地想起了最初两人相见的那一晚,那时的时夜也是挣扎得这麽动人。
他取出润滑剂涂抹到了手上,开始往对方的後穴里塞进手指。
很热也很紧,方天正把三手指留在对方後穴里,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他往里再顶了顶,时夜突然挣扎得更厉害了,呻吟声变得有些尖锐,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了起来。
看来是找到位置了,方天正很高兴,一把取了分腿器,拿个枕头往时夜腰下一垫,自己把身子一挺,就兴冲冲地开始往那个又热又紧的地方挤。
时夜此刻迫切地需求著更剧烈的刺激,他虽然看不见,也无法说话,可感到对方的分身顶过来的时候立即配合著分开腿,放松著後穴,让对方进入。
一举成功的方天正前所未有地感到快乐,他把分身擦著时夜柔软却紧窒的内壁开始了回旋似的摩擦和抽插,一点点地往刚才发掘的敏感点顶了过去。他每用一下劲,身下的人就兴奋地晃动著腰索取,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肆,方天正甚至看见了时夜因为无法闭嘴而顺著口枷留下的晶莹唾液,而这一切都是诱发他更疯狂做爱的因素。
相比方天正痛快淋漓的享受,时夜就显得痛苦和矛盾得多,一方面电震器和後穴的刺激都让他欲罢不能,可另一方面,那根贞操带却始终牢牢地禁锢著他,他想挺起分身畅快射精的愿望完全无法实现。
越到後来,这种痛苦就越明显,时夜扭动挣扎著身体,呻吟也开始变调。方天正忘乎所以地一边摇著身子,一边把电震器的电流又推大了些,电流猛增的一刹那,时夜隔著口枷突然惨叫了起来,身子近乎绝望地挣扎。
方天正恰好在那时射了。
等他回过神的急忙关了电源的时候,时夜仍扭动身体挣扎著,含混的口里重重地喘著气,而无法控制的唾液则不断地沿著嘴角流了出来,他跨间的贞操带顶端的开口处开始淌下白浊,这都是因为电流猛增而被逼迫著从尿道排出的精液。
“唔……”
时夜感到有一双手在轻轻按摩著自己的私处,然後是湿毛巾擦拭的感觉。
一定是方天正在为自己做善後工作,就象那晚一样。下身带著酸涨刺痛感的时夜此时安静了下来。他躺在床上,把已经酸软的大腿又往外分了分,只是在对方擦拭到敏感地带时才轻轻地哼一声。
等到时夜的分身慢慢地疲软下来之後,方天正才取下了勒在对方嘴里的口枷。
“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
“没关系。”时夜偏了偏头,唇角仍是不在意的笑,不过方天正知道时夜并不好过,所以他看这笑心里反倒是酸酸的。
一边伸手解了时夜手上的束缚,方天正一边替他拉掉了蒙在眼上的领带。
“我看你下面那东西得取拉,都磨破皮了。”
“看刑锋什麽时候高兴吧,钥匙在他那儿。”时夜揉了揉有些酸痛的下巴,瞥著方天正一脸沈闷又微微笑了起来。“没事的,我习惯了。刑锋这几年的脾气越来越坏,我想也是我逼的吧。”
“刑锋?我不会放过他的。”方天正转过眼看著时夜,眼神坚定。
“你想对他做什麽?”听方天正这麽说了,时夜好像有点慌。
“做什麽,我的职责就是专门抓黑社会,你说我做什麽?现在他在道上这麽嚣张,我不抓他抓谁?”
“抓我。我才是城东的老大,这儿的龙头。”时夜的脸色变得沈重起来,不象在开玩笑。可方天正看著他一脸沈重的样子,只是拿眼轻轻地瞥了瞥,又移开了目光。
“他都那麽对你了,你还想护著他?从王骁死的时候算起,你已经十年没参与过黑帮的事了吧,所以,我不抓你。”方天正转眼看著时夜,“我要你帮我,抓他。”
“方警官,你搞错什麽了吧,我们不过做过两次而已,你就叫我帮你搞我自己的帮派,搞我自己的手下,你真当我是白痴啊?”
时夜象听了个十分好笑的笑话那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冷冽的眼里透露出一股不屑和傲慢。
“你抓我倒是无所谓,可别想利用我。”
“就是因为你混黑帮,王骁才会死,如果你真地想赎罪,最好就是帮我端掉这祸害的根源。”
方天正不显惊慌地慢慢说,他仔细看著时夜的眼,果然,在他说出这番话後,那双冷冽的眼里有了动摇。王骁,果然是时夜心中的死穴。
现在他只等著时夜开口答应自己,自信满满。
“我可以拿我的命给王骁赎罪,但我不会拿我兄弟们的命去葬送。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最好把我抓起来,其实,只要抓了我或是杀了我,整个黑道都会被威慑到,你又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