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总监笑，“这个合约签成之后，S市的市场就算全面打开了，我们的产品这么优秀，一定能迅速占领市场。”

殷勤笑道，“工作室发展势头这么迅猛，你们功不可没。”

两人越说越得意，越发觉得前程似锦，临走时，总监默默地将一个黑色的收纳袋留在办公桌上。

“干什么？”殷勤挑眉。

总监嘿嘿一乐，“你自己看，好东西，大家孝敬你的。”

殷勤一脸狐疑地拿过袋子，拆开，接着就沉默了。

“都是新品，绝对安全，绝对享受，”总监凑上来压低声音笑道，“测试的时候把几个零号都爽尿了……”

“你大爷的！！！”殷勤暴怒，跳起来重重将收纳袋砸过去，“我揍死你个邀宠媚上的佞臣！！！”

总监抱头鼠窜，“冷静！冷静啊老板，时间长了不发泄会影响心理健康，这道理您比我清楚啊啊啊别打我头！”

殷勤武功高强，把运营总监给揍惨了。

蓝莓进来送茶水的时候，就看到总监大人卧在沙发上鼻青脸肿，殷勤气得扶着桌子喘粗气，咋舌，“这是怎么了？”

殷勤怒指地上的袋子，“你看看，他送的好东西！”

蓝莓将茶水放在茶几上，捡起袋子，打开一看，秀眉立刻就皱了起来，“真是……太过分了！”

“是吧，”殷勤对总监踢一脚，“要不是看多年交情，我直接爆你菊！”

总监半死不活，“哎……你还是爆我菊吧，你现在真是太难伺候了。”

殷勤大怒，“滚！”

总监拖起病体，落荒而逃。

蓝莓随后出来，将那个收纳袋塞回总监手里，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事儿办的，实在是……叫我怎么说你呢？”

总监哭丧着脸，“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唉，莓姐，我真后悔，我就不该来送这倒霉玩意儿！”

“对，你就不该送这个，实在是太过分了，”蓝莓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最最过分的是，你竟然送的是中号。”

总监倒吸一口冷气。

蓝莓摊手，“想想大老板的体型吧，这个道理你懂的，吃惯了进口大香蕉的人你叫他去吃国产芝麻蕉，难道还能怪他揍你吗？”

总监恍然大悟，猛抬头看向她，然后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当天下午，殷勤累得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面前又出现了一个收纳袋，里面赫然是之前那一套按摩棒的“变态大”版。

殷勤：“……”

经此一事，殷勤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欲求不满，他摸出一面铜镜，凭镜自怜，自叹果然是蓝颜命薄，与路雄分开这几天，他食不知味夜不安眠，连性感的小蛮腰都清减了……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蓝莓走进来，“阿勤！”

“来的正好，莓姐，”殷勤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忧伤，“我晚上约了大熊看电影，你说我们是看《谎言》还是看《欺骗》？”

“还是看《去死》吧，”蓝莓铁青着脸，“出事了。”

殷勤一愣，要知道蓝莓修炼多年，早已成精，即使泰山崩于面前也眼皮不会眨一下，如今突然怒成这样，让他心情倏地低至低谷，“出什么事了？”

“刚刚得到消息，今晚八点，法克公司全线上架新产品，网店与商城同时首发，”蓝莓低声道。

殷勤面无表情，“然后。”

蓝莓咬牙，“和我们即将发布的产品都有八分相似。”

怎么会这样！殷勤突然浑身冰凉，死死抓着沙发扶手，顿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贺南这一手简直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新产品的争夺战上，落后就是死，如果自己明天推出和法克公司相似的产品，这个招牌就是砸在手里了。

还未签成的合约、几千万银行贷款、甜蜜蜜的金字招牌……

殷勤冷汗直冒，“怎么会这样？”

蓝莓抿紧嘴唇，“只有一个解释。”

殷勤攥紧了掌心，泄露？又是泄露？他猛地站起来，一脚踢翻茶几，怒吼，“他妈的苏航都走了怎么还会泄露？是谁？”

蓝莓闭嘴没有说话。

“查！给我去查！”殷勤咆哮，“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给我查，老子一定要把这吃里扒外的畜生揪出来，碎尸万段！！！”

手机与办公室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蓝莓快步走去拿起办公室的电话，小声对殷勤道，“是运营中心王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