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案(163)
唐信说:“等一下。”
“你做什么去?”谢纪白问。
唐信没说,直接走到了那辆红色车旁边,然后弯下腰敲了敲车窗玻璃。
车里面又传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瞬间就戛然而止了,安静的好像里面没有人一样。
过了大约五六秒钟,红车的车窗玻璃才降下来一个缝。
车里面的人果然是郑缚修。
郑缚修一脸不爽的看着唐信,说:“你怎么在这里?”
唐信挑了挑眉,说:“打搅你的好事了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知道吗?”郑缚修黑着脸说。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第一次吧?”唐信很欠扁的问。
郑缚修说:“你昨天不是还加班查案来着?怎么今天这明闲,没事快走,我还有事儿要办。”
唐信看了一眼手表,说:“我的确有事情要办,而且着急,所以你赶紧处理完了上楼去,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知道了,你赶紧从这里离开。”郑缚修说。
唐信往车里看了一眼,不过郑缚修立刻就把车窗玻璃给关得严丝合缝了。
红色车里当然不止郑缚修一个,还有其他人,不过唐信没看清楚是谁,那人衣服有些凌/乱,还用外套盖住了脸,根本瞧不清楚。
谢纪白站在那里等,看唐信走过来,说:“电梯都走了。”
“没关系,我们再等一趟。”唐信说。
唐信觉得自己有点失败,他发小都开始搞车/震了,他还没光/明正大的接个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谢纪白和唐信刚一上了电梯,那边红色车里就爆发出一声大喊。
曹龙维一下子跳起来,就往郑缚修的身上扑,要去掐他的脖子,大叫着说:“人/渣,你给我去死!”
郑缚修一瞧,赶紧说:“小心头……”
“咚——”
瞬间,郑缚修的提醒应验了,曹龙维一下子就老实了,起的过猛,脑袋磕到了车顶,磕的他头晕目眩的,差点两眼一黑就晕过去。
郑缚修赶紧抱住他,在他额头上揉了揉,说:“怎么样怎么样?磕疼了,我给你揉一揉。”
“嘶……”曹龙维磕了一个大枣子,被他揉的痛/不/欲/生,用/力挥开他的手,说:“姓郑的,你是不是诚心啊,磕肿了不能揉,亏你还是医生,你不知道吗?你肯定是诚心的!”
郑缚修很真诚的道歉,说:“抱歉抱歉,我是关心则乱,给忘了,况且我是精神科的医生。”
“……”曹龙维觉得头疼,说:“跟你在一起,我迟早变成神/经病。”
郑缚修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没关系,我会治好你的。”
“滚,你他/妈手往哪里摸?”曹龙维说:“都被那个唐法/医给瞧见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那就别见人了。”郑缚修说:“我很乐意把你绑在我的床/上,然后干的你下不来地。”
曹龙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在搭理流氓指数爆棚的精神科变/态医生了。
唐信和谢纪白很顺利的找到了那家酒吧,然后/进到了包间去。
他们前脚进到包间,郑缚修和曹龙维后脚就到了。
唐信看了一眼站在郑缚修身边的曹龙维,瞬间露/出一脸恍然大悟和极为欣慰的表情。
谢纪白则是露/出一脸惊讶和探寻的样子来。
曹龙维顿时脸就红了,觉得特别的尴尬,恨不得将身边的罪魁祸首郑缚修扒皮抽筋了才好。
谢纪白和唐信这次来找的人是周澎归的一位同学,三十来岁的一个男人,看起来长得还不错,应该是个白领,薪水不低的那种。
因为郑缚修和他挺熟悉的了,那个人很配合,说话也客气。
那个人跟着谢纪白和唐信到了外面的休息间去说话,谢纪白问了一些关于周澎归和孙雪玲的问题。
男人想了半天,说:“我对那位孙小/姐没什么印象,周澎归倒是有印象。”
男人说周澎归长得不错,在大学里挺受欢迎的,不过他似乎对交朋友没有兴趣。
他们知道周澎归家里就一个哥/哥,全靠他哥/哥挣钱,家里条件不太好,周澎归平时都回去打工,所以没那个时间交女朋友,而且交了朋友又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说起那位孙小/姐来,”男人又说:“你们说她是什么系来着?金融系的?”
谢纪白点头,说:“对,金融系二班的。”
“哦哦。”男人说:“这个人我倒是没有印象,但是当初金融系挺腥风血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