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165)
一夜,整整一夜的噩梦,要荏苒气若游丝。
同样的一夜,一夜的温柔,一夜的好梦,累极了的仁莫湾就连睡在滕子封的臂弯中,嘴巴都开心的上翘,开心的好像一个孩子。
体力过人的少年仍无睡衣,揽着睡在怀中的小男人垂首宠溺的打量着睡梦中的小男人。
别扭害羞的神情,即使是闭着眼的都是眉眼带笑,潮红的双颊,肿起来的唇,怎么瞧怎么样的心痒难耐,要少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蠢蠢欲动。
目奸眼下的小男人,彻彻底底的目奸一番,胸前的果实是他的,是被他口中的津液灌溉过的,身上的痕迹是他的杰作,一片片宛如绽放的红梅,腿间的斑驳是他弄的,无法掩饰刚刚的激烈战况,深处洒满了他的气味,每一道褶,每一个凸点,每一面肠壁都被他的东西探入捣弄、挤压抽动过。
他为他奉上了贞操,他夺了他的初夜,他成了他的男人,他因爱委身于他,这很幸福,是的,这太幸福了。
忍不住时时刻刻都动心,少年往下窜了窜身子,然后垂下头把吻落在小男人疲软的的部位上轻啄,就如同仁莫湾在少年儿时那样,宠溺的落吻在他的幼芽上。
翌日,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了屁股上,仁莫湾才浑浑噩噩的自滕子封的怀中醒来,不知是换了地方睡觉还是被少年在夜里做的五迷三道的哇哇大叫,刚刚醒过来的小男人有些发懵,好半天似乎才缓过劲来,在对上少年那双含笑的黑眸时,这厮恼羞成怒的果断炸毛了。
“不许看,小兔崽子。”昨夜的放浪形骸真是将他的老脸丢尽,小男人红了耳根,别扭的转过脸去,太难堪了,昨晚他真是豁出去了,身子酸酸痛痛的,仁莫湾难为情,根本不能正常自然的面对滕子封。
“小爸爸……”少年像条癞皮狗似的缠了上来,努力的讨好着要他销魂一夜的小男人。
“谁是你小爸爸?”仁莫湾横眉立目,小混蛋,他都跟他干了这种事,还小爸爸小爸爸的叫,分明就是给他难堪。
黝黑的眸子笑意更浓,懂得变通的少年立马油嘴滑舌起来,不顾小男人假意的反抗,一把搂抱住仁莫湾细瘦的腰肢死皮赖脸的撒起娇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吧唧吧唧波……”艾玛,这货太肉麻了。
“小混蛋少跟你老子油嘴滑舌,给我端正态度。”仁莫湾还在别扭,从爹到爱人,实在一下子接受无能啊,就是羞窘,昨晚是他主动撅着屁股扒开臀缝受干的,小封的那个东西那么大,把他撑得满满的,狂汗啊~~光想着就脸红心跳的。
118 小温存
“小湾,你,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闹归闹,滕子封终于想起来问正经事,昨晚实在无暇顾及,全部的感官都沉醉在仁莫湾的身体里冲撞。
仁莫湾着实没有想到这种时刻这崽子居然会把话题转移到他自杀的事情上来,靠,笑话,他才不要告诉这崽子自己是想他想得不想活了跑去浴缸里割腕的,那比他昨晚主动撅起屁股受干还要修持,才不要,妈的。
“切菜割的。”艾玛,我去了,这厮到底会不会撒谎啊?你丫的得多眼瞎啊,切菜能把手腕子切的缝六针?
“切菜?”滕子封简直不敢相信他从仁莫湾的嘴里听到的答案,黝黑的眸子直逼眼神闪烁的仁莫湾,智商过人的少年随后就坏坏地翘起唇角,结合小男人昨晚主动而热烈的表现,串联上他的疑惑,答案可想而知,啊哈?小爸爸为了他自杀的?虽然这不值得炫耀,可着实要滕子封狠狠满足了一把。
“混蛋,你爱信不信!”仁莫湾被戳到了软肋,涨红着脸死不承认,凶巴巴的样子好像一条母老虎。
“疼吗?”好半天,滕子封挨过来,心疼地攥住仁莫湾那条受伤的手腕,鲜红的血殷透了纯白的纱布,看起来还是那么触目惊心,他都忘了,他昨晚都忘了小男人的手腕还有伤。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水润润的,满是餍足,小男人还有些别扭,鼓胀着嘴跋扈道:“不疼。”瞧他那样子,得意洋洋的,真想把他扑倒。
似乎想到了什么,仁莫湾忙问:“这里是哪里?你接我来的吗?”喜悦过后记忆回笼,那天他躺在自家的浴缸里与这个世界告别,怎么睁开眼就来这了?
仁莫湾的话要滕子封怔住,事情似乎那里不太对,昨晚只顾着激动,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包裹在被子里、送到他床上的人会是他朝思暮想的仁莫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