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西泠余姓苏(91)
那天我们一起在书房的墙上钉了钉子,端端正正地把镜框放好,并排站立遗像前,鞠躬致哀。
张箫这次回家隔了三四节大叔的高频课,其他课程都还好补回来,唯独大叔的课不亏号称为“天书”,张箫还真的就这样给落下了。当考试周来临的时候,张箫抓瞎了,看到他忧心的样子,我得为他做些什么!
(今夜本来计划多写点的,却被月老的事儿耽搁了,呵呵。虽然自己第一次做,但愿能成功!)
第98章
日子平淡,学生的生活无非上课、自习,准备考试,过的也飞快。张箫也渐渐地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这个学期的备考对于张箫来说应该是有压力的,毕竟有号称“天书”的高频在那里压着,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是我还是看得出的,他着实紧张的很,毕竟外公的丧礼耽误了他不短的时间啊!每天大清早就起来上自习了,晚上回家还要挑灯夜战,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外公临终前对张箫说的话就是“好好学习啊!”这也算是外公的遗愿吧。我替张箫干着急,也帮不上忙,给他整理笔记,给他反复地讲解,他看我比他还紧张,便洒脱地说道:哎呀,61分万岁,多一分浪费啊,呵呵。
我诧异地问他:为啥这分数还有零有整的呢,不是都说60分万岁,多一分浪费么?
张箫说:60分一看就是照顾分或者补考分,太丢人了,所以多一分就行。
我很喜欢大男孩这种豪爽的性格。
不知道张箫在逗我呢,还是高频就这么难呢,反正一个东西给他说3遍他都记不住。我想他是在诚心拿我开涮呢,我坚定的这么认为。他却怏怏地说:“谁像你啊,看什么东西都过目不忘,我就是记不住一段一段的话!”
好吧,既然他这样,那就得给他想个法子,于是打这起,我每次都会在期末复习之前给他把各科难懂的东西画出一张张的图表来,以便他复习。哎,上辈子我欠他的了,一定的!不过,下辈子估计就该他还我了,这么想想,我心理就豁然平衡了。时至今日,虽然大学毕业已经五六年了,我却依然保存着这些当年为他整理的图表,每每翻看时,心理永远充满着甜蜜。
王丹妮看着我这认真负责的态度,便打趣我俩道:箫箫,你活脱脱找了一个保姆啊,哈哈。
好吧,保姆就保姆吧,有钱难买爷乐意,哼!
不过那个学期的高频课我可真没办法了,临时给他说这些长篇大论是来不及了,只好采取应试教育的法子----做题吧,一边做题一边给他说知识点,就为了他这个该死的高频,我连续一周没有复习过自己的东西,当时想着,只要张箫能考好,那我就算值了。天啊,啥时候我已经把张箫凌驾于自己之上了?那一周里他还复习了其他几门课,我呢,在他复习高频的时候给他讲题,在他不复习高频的时候替他做题,给他找合适的题,我都成他的奴隶了。
临近考试前一天,张箫居然紧张起来,就因为有人问他的题他不会做,他的挫折感就来了。有时候觉得大男孩其实很容易受挫折的,别看他们啥事儿都不在乎,可是面对一些小挫折就会让他们成了霜打的茄子。眼看明天就要考试了,这可怎么办?那个时候给张箫讲什么他都会觉得心虚,哎,为了他,我豁出去了!我做了一件长着么大唯一一次算是作弊的事情----去找代课老师套题。虽然不光彩,但是为了张箫这只猪,我只能这样了,要不然今年的考试他有可能全军覆没。而套题这种事儿,张箫是绝对不会做的,他的性格我知道!
我是以答疑的名义去的,大叔和我已经非常熟悉了,本来就和帅大叔认识(其实大叔也就30岁左右,总是穿着衬衣西裤皮鞋来上课,显得人挺帅的,不知道多少女生被他迷倒呢,呵呵。其实他本来也挺帅的,只不过我和张箫习惯叫他大叔了,呵呵),我俩又是他这门课的课代表,上课的时候帮他擦过黑板,而且我总是拉张箫做第一排。有一次大叔上完课后落了一堆资料在桌上。我赶紧给他送到家,大叔甚是感动,因此也算有些交情吧。
好在答疑室里居然没人,既然是套题嘛,肯定是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了,我几乎每一页都问到了,直到问道最后大叔诧异的说:“不应该啊,你不应该是这么个问法啊。”
我赧然一笑,大叔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逗我说到:“我想今年的题目你应该没问题的,放心吧。”
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独乐乐与众乐乐”,后面的我就不敢说了。
大叔盯着我一会,我赶紧补充到:“也不是众了,两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