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西泠余姓苏(174)
兰茗却居然没有反抗,任凭何蔚打他,直到兰茗鼻子流血,嘴角渗红,眼冒金星,何蔚仍没有停下来的计划。突然兰茗发了疯似的,不仅没有向后逃却,反而向前贴到何蔚胸口,左手紧紧搂住何蔚的腰,右手却在何蔚下体乱摸,嘴巴更是觊觎想去kiss何蔚。
我想兰茗不是疯了,就是有受虐欲望……
这些举措惊得何蔚一把便推开兰茗之,胡乱从床上操起一堆衣服,塞到兰茗怀里,连声骂道:“滚!滚!滚!滚!滚!……”
当兰茗抱着衣服,光着身体走出何蔚的寝室时,只听到何蔚在屋里一阵狂摔东西,嘴里骂道:“别让我再见到你!”后面似乎有哭腔,兰茗这边更已经失声痛哭了。
(未完待续)
8.自暴自弃,放任自流
那年的暑假爸妈带我去香港购物,那时候去香港还不像现在这么容易,分明是同一个国家,却闹出“港澳通行证”、“台胞证”等等名目,果然是“一国两制”的中国特色啊!
在香港待了几天也很无聊,我似乎生来就对物质的东西不大感兴趣,除了给心仪的某人买了一个精致的手机链,别的时间全程充当了我妈妈的贴身小跟班。况且那时候不像现在,现在不少好友在香港工作,经商执教,传媒演艺,但现在却又觉得香港没啥可去的了,哎,我啊,就是这么矛盾。
从香港返回内地,我爸爸必然要去一趟深圳或广州,拜会老同事,看看分公司,本来一直对这个拐弯都很不满,但今年却不一样了,一想到可以见到兰茗之,心情瞬间大好。爸爸奇怪的问我:“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今年怎么不撅小嘴了?”我便嬉皮赖脸地说:“嗨,这不是长大了么。”
一到站便打电话给兰茗之,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个阿姨,那阿姨似乎有些愤怒地问:“你是谁?”我认真地回答道:“我是兰茗之的同学,您是哪位?”阿姨:“我是他妈妈,你找茗之有事么?”我心想,我找他有事没事难道还得向您汇报啊?便答道:“没啥事儿,就是打个电话聊天。”阿姨严厉地说道:“他睡了。”然后就挂机了。我心里诧异啊,心想兰茗之那么有礼貌、有家教的人,他妈妈怎么这么粗鲁啊?转头一想,难道小兰咱家出啥事儿了?
翌日,当地分公司的经理邀请我们去单位看看,这个分公司来过不下10回了,还有啥看的啊……不过看着那一个个气宇轩昂的飞行员,倒也算是不虚此行。每年都会增添几个新鲜肉,到还不错。这经理请一个小帅哥带我去参观,说要和我爸谈事儿。无奈只好跟这个小帅哥出去,可是看看这厮,真娘啊,恶心的我真想上去抽他。从小在航空公司里玩,真没啥新鲜感,索性找本杂志,挑个最佳位置,看杂志,看帅哥,打发时间。
爸妈带我回去的路上,我就觉得我妈妈有话和我说,但总是欲言又止,回到宾馆,我就和我妈妈说有啥就说吧,别憋着啊。我妈就缓缓和我聊,估计是怕吓着我。故事居然和兰茗之有关,而且当时听我妈妈说这个故事我都没想到此前居然还有别的故事----兰茗之和何蔚在学校的冲突。
原来自从兰茗之和何蔚在学校发生冲突之后,便收拾行囊回家,可是回家之后不知道是因为兰茗之心理憋得难受,还是身体憋得难受,反正他的情绪低沉那是肯定的。他没想明白为啥自己衷爱的人一点都不接受他,也没想明白以前何蔚和他赤身裸体抱着他打枪那又是什么意味,更不明白何蔚居然为了个破鞋就把自己打成那样。
是的,兰茗是可悲的、可怜的,兰茗需要发泄,需要释放压力,需要满足征服一个人,一个极帅极帅的帅哥,他需要心理的满足。他自觉不自觉的便打开了“聊天室”(当时还没有jack’d什么的),习惯性地输入自己的个人参数(身高,体重,年龄),顿时便一群人趋之若鹜,如蚁附膻。没几下聊来聊去便选中了3个人交换了qq,视频验货。第一个人,那真是娘的啊,妈妈咪呀;第二个人,倒是很爷们,但是五大三粗,我勒个去;兰茗想要是他们第三个还是这类货色,那就去找鸡!
怎奈上帝往往会给人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这第三个货,脸长的帅,身材又好,家伙还大,我勒个去,真是天赐的尤物啊。两下里双方满意,便提出“约会”的地点,思来想去,兰茗之就和那厮说:“我家没人,你来我家吧。”双方一说各自的住址,都惊呆了,他们一个小区。这意味着,只要这帅哥不是租房客,那就必定是航空公司的,没准还是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