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恋爱——我&小健(22)

作者:YOYO

所以我喜欢拉皮条的而不喜欢做媒的。拉皮条是公平协商两相情愿,而做媒总带着一种强买强卖的味道。比如老方每次给我介绍对象时总是一派胸有成竹的昂然表情,象座山一样耸立在我面前,我只能仰望才能看见她那张咧到脑门的大嘴,然后她说,这个姑娘你要是不见见地话真是个莫大的损失。说完就蹬蹬地跑回自己的桌前坐下,非常严肃地看着我。并且一句话也不说。这使我很难过。因为我必须得对她说“NO”,但这样她的心血就会白流,如果流干了地话也不可能被追封为烈士。这很不幸,可我又毫无办法。我也不能说我是个同性恋我对您的姑娘不感兴趣,或者说要不您老给我介绍个漂亮小伙子怎么样。我敢打赌,她听了以后肯定后会不顾一切地从窗子里跳出去,要知道我们的办公室是在二十二楼,因此这样极容易造成离奇命案。但我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一般来说我拒绝老方或者其他人,比如老李老乔老欧阳什么的,用地都是下面两条理由。

一、事业为重。先立业后成家。这条理由比较崇高,人们在啧啧称赞外会更加迫切地想把个姑娘塞给你,因为象你这样勤劳肯干前途光明的年轻才俊,姑娘不嫁你嫁谁?

二、我年龄还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方面都不够成熟,因此不急着找对象。但是随着时光的穿梭这一条理由就很难站地住脚。人家会说,二十四五的人啦还年纪小,想当年我结婚时还不到二十呢,然后非常色情地缅怀一番。但最终是结论是:你认为自己年纪小而不结婚是行不通的。

但无论怎么说我都没有起过要与某位女士并结连理的念头,因为那时我和跟小健在一起,这一点相当重要。说实在地我不大在乎别人怎么说及怎么看我,尽管在中国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对一个人相当重要,可对我,无论怎么重要都不可能比小健更重要。如果在小健、事业、父母这三者之中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小健,事业是很重要,可我想我没有小健我做事就没有意义,做得再好有什么用,做事总是有目的的,而小健就是我做事的目的和动力。至于父母,不错,也很重要,可你知道,除了在小健面前,在别人眼里我总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同样在我父母面前也不例外。你们可以尽情地谴责我,因为我就是这么坦白。有个民谣唱道: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我听了总是很感动,因为深有感触,有了小健后,我的确什么人也忘记了。

但是我说过,我已经跟小健一刀两段了。你们无法想象我当时的痛苦,我自己只知道当某一天我发觉我竟然还活着,并且毫发无损地站在大街上时惊奇了好半天。我本来了为我已经死了至少好几次了,谁知竟没有,我只好继续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下去。同时我想我该换一种生活方式了。这就是,我是不是该象大部分人一样地活着,具体说就是找一个女的,且不论她的姿色如何,但对我来说都差不多。然后到登记处领一张大红证件,就此我跟她可以明正言顺地困觉了,也就是想尽办法将我的那玩意儿与她的那玩意儿凑在一块进行摩擦生电的运动,不仅运动的人感到快乐,连促使他们运动的媒人都感到快乐,因为自己会很有成就感,也许他(她)自己很久都没有令人满意的性生活了,但能够让别人开始进行性生活好象就能从中得到补偿,宛如在精神上性交了一回,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做媒也是一种意淫过程,就象听新婚夫妇的墙根一样,都是属于中国人一项独有的快乐,简直可以申请专利。

老方听到我终于要找女朋友的消息后心情很是激动。我想她当年要嫁人时的那种激动也不过如此。她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要是她再年轻三十岁的话,让别人看见是断然要起误会的。她深情地对我说:小张,你终于成熟了。从这你也可以看出,在别人眼里,评价一个男人是不是成熟,他肯不肯跟一个女人合法地困觉是一个重要的方面。我痛下了决心,我要跟女人困觉,我要天天跟女人困觉,花样翻新不休不止地困觉,于是我就成熟了。我想这不仅仅是说的生理方面,说我有个又粗又硬黑乌麻糟的成熟鸡巴,也许还有很多其他深刻含义,可我一时还参悟不透。这也是一种哲学。我认为。

于是我就开始一次次昏头转向马不停蹄地约会,见了一个又一个的姑娘,你知道我对女人一向缺乏鉴别能力,我很难分清港姐和清洁女工哪一个更水灵些,因此我总是举棋不定,表现在行动上就是我一直地在挑三捡四,最后连老方这种为了做媒可以上刀山下油锅全心全意不计个人得失的老同志都开始生起气来,她恨不得将我们直接领到公证处,然后给我们发一张大红派司,喜气洋洋地塞进我手里,并且敦促我们回家不要忘了干一场以庆祝这美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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