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232)
休息完毕之后,换衣服,抹桌子,整理东西,边看杂志边等待患者上门。
但今天也真是奇怪了,我一本瑞丽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病患上门。
难不成,是老院长在搞什么鬼?
我边喝着水,边走出诊室。
我看见,诊室门前,站着一排黑衣人。
那气势,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
一旦有病患靠近,他们马上瞪起那铜铃似的大眼,像樱木花道一般,用眼神将病患给逼走。
我惊讶了,问道:“你们,你们是在做什么?”
看见我,那群小弟齐刷刷地弯下腰,恭恭敬敬地道:“大嫂好!”
那虔诚程度,就和小学生上课前喊老师好一样。
闻言,我一口口水差点就喷得像市中心那音乐喷泉一样壮观了。
大嫂?
大嫂?
大嫂!
我唯一一次被叫大嫂是拜我那缺了两瓣门牙,总是把鼻涕和哈喇子往我身上抹
的小侄子。
被他叫了之后,我很淡定地偷了他一个月的棒棒糖吃,以示惩罚。
而现在,这群大男人,居然对着我叫大嫂?
“你们究竟是谁?”我晕乎乎的。
为首的人再次恭恭敬敬地对着我行了个礼,接着道:“大嫂,龙哥说云哥说你是云哥的女人,龙哥还说既然云哥说你是云哥的女人,那么你就是我们的大嫂,我们务必要保证大嫂的安全。”
安全?
我就纳了闷了,这来医院的,都是做好被医生宰的准备来的,谁会没事宰医生
呢?
留他们在这确实有碍观瞻,影响不好,我赶紧挥挥手:“回去回去,我不是你们大嫂,一个个穿得跟蟑螂似的,站在我门口怎么还会有病患上门,真是想害我今天的奖金泡汤啊?”
那群小强对视了一眼,接着,马上消失。
我甚欣慰,真是太听话了。
但是,十分钟后,他们又回来了。
不过这次,没有穿黑衣,而全是穿的夏威夷风格的大T恤,脖子上全是镀金的
手指粗的金链子。
晃眼看去,红的红,白的白,黄的黄,蓝的蓝。
简直是花团簇拥。
虽然穿的挺喜庆,但是他们的脸,还是凶神恶煞,生人勿近。
于是,我的诊室空了一上午。
当一个前来治病的帅哥被他们给赶走时,我彻底爆发了。
于是,我一挥手,将他们全给招呼了进来,眼晴一凛:“你们真的把我当大嫂
吗?”
齐刷别的回答:“是!”
“那么,”我吹吹手指甲,道:“全部把裤子给我脱了。”
所有的小强都怔住了。
“怎么?”我斜着眼晴望向他们:“要我亲自动手吗?”
“大嫂?”为首的那个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嫂要我们脱裤子做什么?”
我拿着一把手术刀在面前晃啊晃的,日光灯的光,经过锋利刀身的折射,寒光四散,映在小强们的眼里,照出了他们的畏惧。
我红唇微启,那个媚啊,那个眼啊,那个如啊,那个丝:“没有病人,我只有拿着你们做一下练习了,否则,这手艺生疏了,可怎么得了?”
说完,我起身。
五颜六色的夏威夷小强们互相对视一样,接着,“嗖”的一声,跑得没影了。
我将手术刀往办公桌上一插,接着拿起东西,气势汹汹地往家里跑去。
钥匙已经被云易风拿去,我只有双手并用,使劲地敲着门。
良久,门终于被打开,屋子里的云易风上身就这么赤裸着。
说实话,挺吸引人的。
我正在贪婪地欣赏着,却猛地瞅见了他脸上的起床气。
他气?
我更气。
“你的手下在打扰我的正常工作!”我开门见山,兴师问罪:“这样的行为很不好,明白不?”
“那么,你可以辞去工作。”云易风若无其事地这么回了一句,然后径直走到我的床上,重新躺着。
我被气得气若游丝:“应该检讨的是你那群手下吧!”
“我的女人,如果还工作,那是说不过去的。”他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你的小鸡鸡昨晚确实没有被拽够。”
此话一出,云易风立即坐起身子,眼中黑云翻卷:“寒食色,你再敢说一
句。”
“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打!”我说完,立即伸出两只手指,向着他的眼晴插去。
但云易风眼急手快,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握住了。
然后,他猛地用力,把我往床上一扯。
我一个天旋地转,就这么被他给压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