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桃秘ABO(6)

作者:无人执笔

“我给你口出来,可以吗?”

宋宪启没说话,钢笔沙沙写字的声音却停了。

闻声礼知道,他这是默许了。于是伸手想要抽出宋宪启腰间的皮带,却被座椅上的用手拍开。

“用嘴。”宋宪启吩咐道。

闻声礼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又动了起来,他顺从的将脸贴了上去,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alpha的敏感部位,宋宪启四角裤内的阴茎却始终不曾硬过。

面对眼前的一堆软肉,闻声礼感到无比的难堪,他闭上眼睛口舌并用的覆上去,围着马眼吸吮打转,舌头舔过筋络滑向底部,将其全部吞了下去。

宋宪启终于有了反应,直棱棱的抵着闻声礼的咽喉,开始抽插。

他伸出左手随意地握住了身下人纤细修长的喉咙,微微用力,不出所料地听见闻声礼因窒息而呛出鼻腔的喘息,痛苦而凄美。

他看见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双手无力的垂下去,像只濒死的鹤一样发出悲鸣,才施舍般放开手,任他瘫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闻声礼知道宋宪启不会杀他,不为别的,只为那人还没尽兴。

不等他缓过劲来,宋宪启突然俯身,抱起赤裸的闻声礼丢在床上。

闻声礼因缺氧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反应,宋宪启便欺身压下说到。

“你知道为什么过去在部队我仅仅是闻到你的白桃味就会发情,而现在却能安然自若地在你发情的屋子里呆这么久也不为所动吗?”

宋宪启在部队时受过最严苛的训练,即使是进到全是发情omega的屋子里也可以丝毫不受影响,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宋宪启总是一闻到自己的味道便不由自主的硬起来,哪怕只是一点点。

闻声礼怎么猜不出,他本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不过是宋宪启提前用了镇静剂,宋宪启却非要把残忍的事实说出来。

“因为我不再爱你了,闻声礼,我对你就只剩下恨了。”

确实是非常非常恨的,闻声礼在被反复操弄的时候想。

闻声礼的发情期足足有一整周,宋宪启大概没有安排其他的事情,或是交手让别人去做,总之闻声礼醒着的时候,他们都在做。

除了必要的进食和补充水分,闻声礼没有离开过那张过大的床。

他的身上永远都是脏兮兮的,干涸的精液,体液,唾液把他变成了宋宪启的所有物。

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生殖腔内流出来,两腿之间沾的一塌糊涂。

做到后面闻声礼实在是动弹不了了,他已经不再年轻,有着用不完的体力做爱,生闻阮时又遭了罪,忍耐力差的要命,被宋宪启弄几次就软成一团,无法继续。

宋宪启却几乎每次都顶在最里面的那个地方开始射精,做完后又迟迟不肯抽身出来,无非是打定主意要他怀孕。

闻声礼无法,最后几次是不得不用嘴巴给宋宪启含出来,他的唇色向来很薄很淡,被耻毛和阴茎一磨,病恹恹地泛着红。

“我要你遭我遭过的罪。”

他迷迷糊糊快晕过去的时候,听见宋宪启这样说。

随便吧,闻声礼无声地动了动嘴,没发出音来。

我太勤快了,我要懒一些才是……

第5章

闻阮在第三次打开又关上手机后,突然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从像蛋糕一样柔软的席梦思上面掉下去,跌坐在光溜溜的木纹地板上。

他没来及收力度,臀部摔得十分痛,于是才想起来,晏析的公寓里面没铺家里那样柔软的,带着绒毛的地毯。

他按着屁股坐直了身,愤愤地踹了那张单人床,捡起毛茸茸的拖鞋穿上,一边走到卫生间洗漱。

闻阮好几天没出过门了,三餐都是靠外卖解决,身上只套了件松垮的棉质卫衣。他只小猫一样溜进衣帽间,手上还蹭着点没褪干净的肥皂香味。

这点气味在干冷发亮的皮革间跃来跃去,中午的阳光也沙沙地在绿化树上晃荡。

闻阮的心也像春光里的柳条,跟着荡悠起来。刚才师兄发消息告诉他,今天“野玫瑰”会在地下诗驿举办新诗集的签售会,限量发售,还可以签名合影。

他对布尔什维克和赛博朋克诗派的大叔们没有任何兴趣。那些人写切尔诺贝利,写赫鲁晓夫的玉米,还有那些几近悲伤的仿生人……凋零的北方一派,丢掉了俄国大师的气度,如同货架上生动的土豆,在政变风暴中沥干了最后一滴水分,再达不到泰斗们的荣光。

他更喜欢鲁米的诗歌风格,仿佛生命就是用来相爱相恨的,放肆,傲慢,如同自己的君王。

今天签售的野玫瑰里就有一位,他特别崇拜无比欣赏的诗人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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