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12)
不至于受伤,但是还是会痛,本来被他挑逗得起立的前面一下子软了下去,我忍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把手伸到前面快速地□着,自己动手转移注意力。
池跃一边亲吻着我的背脊,一边不容抗拒地推进,后面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很鲜明,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上面剧烈的脉动,每一下都能牵连到我的心跳。我有点苦中作乐地想,那个太大也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受罪的还是我。
整根进去以后,池跃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等我适应,我努力放松,觉得好受了点以后,动了动,示意他可以开始了。池跃舔舐我的后颈,缓慢地进出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加快了速度。
我攥着枕头的一角,咬着牙承受几乎要让人窒息的顶撞,在丛生的痛感中,另一种与之背道而驰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从结合的地方向我全身蔓延开来,我微微侧过头看向身后的人,池跃马上覆上来吻住我,把我压抑不住的呻吟尽数吞下。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我很快就射了,池跃还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我觉得有点难受,想叫他慢一点,轻一点,让我喘口气,可是听见他忘情的喘息,还是什么都没说,越来越用力的挺进让我头晕脑涨,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艰难地,断断续续地问:“池跃,你爱我吗?”
池跃快要□了,闷哼一声,没有回答我,猛地抓住我的腰重重地□了几下,迸射出来。我已经瘫在床上完全没办法动弹了,他躺在我旁边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又忘记带套了。”
我心里凉了凉,问:“带套干嘛?”
池跃看看我,然后拉着我的手臂让我起来,我像死人一样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低声哀求:“让我睡吧,我真的动不了了。”
“洗了再睡,床单都弄脏了,我得换。”池跃摸了摸我湿透的额头,我当时背对着他,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我眼睛肯定红了。
又是这样。
我不想破坏今天晚上美好的气氛,硬撑着下了床,池跃要跟着,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却装作很平静地对他说:“我自己洗,你换床单吧。”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我名正言顺地在床上赖了一天,直到下午起床的时候,腰还是酸的,一有点动作,后面那个地方就会被扯痛一下,刺得我龇牙咧嘴。
午饭是池跃端到床前喂的,这个时候他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餐,我闻到了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的味道。
“起来了?”池跃回头来看了我一眼,说:“先喝点汤吧,菜快好了,再等等。”
我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池跃忙碌的动作,然后疯魔了一样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池跃被我吓了一跳,拍了拍我的手,说:“别过来,小心被油星溅到了。”
“池跃……”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夹杂在抽油烟机的呼呼声中显得特别可笑:“我爱你。”
池跃的背一僵,伸手关了火,转过身来扶着我的肩膀和我对视:“晓晓,怎么了?”
我有点想哭,但是眼睛干干的没眼泪,只好摇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我想问,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说爱我?
如果不是爱得要死,我绝对受不了以那种羞耻的姿态去忍受另一个男人的占有,而且这种占有带给我的痛苦要比快感多得多。
我这么爱他,想听他说他爱我,有错吗?
池跃:我在乎的
周一我去上课,心里一直觉得不踏实,老师在上面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陆晓从他生日那晚上开始情绪就不怎么好,也不是故意拉着脸跟我赌气那种,就是让我感觉……特别不对劲儿,他心里有事儿,却不肯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想了半天,觉得这次大概又是那个爱不爱的问题……
我有时候挺想不明白陆晓的脑子,我池跃是什么人他又不是不知道,我要不爱他,会花这么多钱搬出来跟他住么?会费那么多心思逗他高兴么?会跟他接吻跟他上床么?两个大男人,把我爱你挂嘴边,难道他就不觉得矫情和别扭?为什么他宁愿跟我死磕那三个字,都不肯用心想想我为他做的一切呢?
唉,这么想来,我还是太不了解他了。
中午我回去,外卖送到,陆晓却没起床,我叫了好几次他都赖在床上一动不动,最后我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胳膊把他拽起来,另一只手拿着湿毛巾帮他擦脸。
陆晓被我弄得醒了大半,一言不发拿过毛巾自己擦,然后下床去浴室刷牙,我看着他的背影,被他态度弄得挺难受。
我记得那次我跟他冷战,陆晓找到我跟我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