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47)
“你睡去洗澡的时候我打的电话,刚刚才送到。”傅朝年说。
“戒指内壁有你的名字缩写。”
傅律师握住了许应的手腕,带着他把戒指举到阳光下。许应眯了下眼,看到里面确实刻着“X和“Y”两个字母。
他心情很好地勾了下唇,“你是不是早就定了?”
这戒指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定制而成的,不可能傅律师早上打过电话,下午就能打磨得如此精致地包装好送过来。
他猜傅律师一定很早就做了准备。
果然,许应看到傅朝年扬眉,“上次从许老师这儿回去,我就联系了设计师。”
“所以你那天临走前欲言又止是因为?”
“是因为当时就有和你提结婚的冲动,但没完全考虑清楚,而且我当时没有任何准备。”
傅律师蹙眉,回答得坦诚而真挚,“我不想那么草率地对待许老师。”
他说话总是能像这样轻而易举地打动人,许应听完轻轻地眨了一下眼,有点感叹,“好像傅律师在没和我见面的那一周里做了不少事。”
又是戒指又是话剧的……
“你真的有在工作吗?”
戒指摇摇欲坠地勾在他食指指尖,许应用拇指轻轻地拨了戒指一下,忍不住发出疑问。
“当然,但我也说过的,许老师比较重要。”
傅朝年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抓住许应的手,修长的手指拿过戒指,抬眸询问:“我给许老师戴?”
许应没说话,自然弯曲的指节伸展开,任由傅朝年牵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把戒指从指尖开始往里,最终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这尺码不大不小正正好好,许应感受着内壁冰凉的触感,有点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指围?”
“就那天,”傅朝年的话刚起个头就忍不住先笑起来,语气轻快,“那天把你哄睡之后,我用踢踢掉的猫毛量出来的。”
许应:?
这个答案属实出乎意料,有点离谱又合理。他看了眼旁边一无所知在玩耍的猫崽子,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但是效果不错,许老师戴上很好看,很合适。”傅朝年补了句。
其实许应的手要更白皙纤细一些,指骨关节和青筋脉络都不像傅朝年那样突出,所以看起来更显柔和。
许应说:“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傅朝年给他戴完戒指后始终没有放开手,他捏了下许应的手心,垂眸道:“这本来只是我想送许老师的一个小礼物,但没想到是许老师先给了我意外之喜。”
“许应,我很开心。”傅朝年直白地说:“但这不能算是婚戒,等签完协议我们再一起去选婚戒怎么样?”
许应垂眼看向傅律师依旧空荡荡的手指,点头说了声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男朋友。”傅朝年的指腹压在许应无名指的戒指上,低头落下一吻。
许应的手指蜷了一下,瞳孔轻颤。
因为这个轻吻,也因为傅朝年突然改了称呼。
“男朋友……?”他轻声重复了一遍,尾音有点轻,明显对这个称谓感到陌生。
傅朝年倒是适应良好,笑着强调道:“是的,男朋友。”
许应摸了下鼻尖,他承认傅律师这样称呼他听起来确实很心动,但总觉得怪怪的。
这称谓直白得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他让傅律师别这样叫,说自己不适应。
傅律师却说等听习惯就适应了,并且又叫了他一次,“男朋友。”
于是许应耳朵就慢慢红了,他有点僵硬地转移话题,“你之前说的那些个协议是要怎么弄?”
这是个重要的事情,傅律师不玩闹了,认真细致地跟许应讲了一遍。
财产方面他们都可以按双方心意,不动产许应没有,也不打算买。傅律师的还是傅律师的,许应不要。
最重要的是意定监护人,这涉及到他们任何一方出现意外或重病等,需要紧急手术时,另外一方是否有签字决定的权利。
“…等签好协议后,我们一起去公证局就可以,临川有这方面的业务。”
傅律师说得简单易懂,许应点了点头,“好。”
差不多聊完这些,傅朝年的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许老师的电脑呢?”
“我放在学校了。”许应问:“怎么了?”
“我拟协议。”
许应:“这个不着急吧,过几天也可以。”
“就今天。”傅朝年似乎一天都不想等,他站起身,顺便把窝在沙发里的许应也拉了起来,差点把人抱了个满怀,他笑着说:“许老师,陪你男朋友一起回趟家吧。”
“……嗯?”
许应诧异于傅律师的急切,更为他的办事效率所震撼。
短短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完成了和傅律师回家,和傅律师一起拟定结婚协议,以及和傅律师一起到达公证局三件事。
但是今天周六,公证局关门,他们也没有提前预约,所以碰了一鼻子灰。
许应心道,他就说了不用着急吧,可傅律师偏不,好像他会跑一样。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改天再来,傅律师有些失落地开车返回,身上隐约还有点怨气。
也就是这时候许应才发现傅律师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像过节没讨到糖吃的小孩。
许应想了想,这人现在好歹已经从他的相亲对象变成了结婚对象,他有义务要哄一哄。
但是许应又不大会哄人,所以只能中途让傅律师停车,他到便利店买了巧克力和糖果回来,还剥开了喂给负责开车的傅律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