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19)
再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变的寡淡了。
他是从床上起不来,贺松彧便给浴缸放水,又把他抱进去放到浴缸里,温热的水让丛孺的眉头皱了皱,隔了一会才松开。
他后面是疼的,他坐在床上抽烟的时候就后悔自己坐起来了,他应该趴着当条死鱼才对,因为是第一次还用力过猛,不管是肌肉还是那儿,都让他整天都不适应。
当贺松彧忽然伸出手,像昨晚那样帮他清洗的时候,丛孺心灰意冷的闭上眼。
毁灭吧。让这个世界。
他本应该是抗拒的,贺松彧第一次帮他洗,丛孺当时在犯病,理智燃烧殆尽,只要能让他发泄,随便来个人对他做什么都行。
现在都到下午了,理智在线,神志清醒的丛孺依然感觉到被雷击的复杂。
贺松彧竟然没有对他拔蕉无情,这让丛孺无所适从的同时,悄悄睁开眼皮,满脸心事重重的偷看贺松彧的表情。
帮一个男的清洗,他怎么都不觉得恶心?
结果贺松彧虽然冷着脸,看上去不近人情,可恶极了,给他清洗的力度却比昨晚要温柔的多。
丛孺不适应的骂骂咧咧,“你肯定是个基。不是也是有这个基因。”
他就不该让庞得耀给贺松彧下药,偷鸡不成蚀把米。
贺松彧看到丛孺有气无力的拍了下浴缸,他真的和刚开始见的样子不太一样,撕破了假斯文的伪装,他长的好看也就不像三十的年纪,反而年轻不失野性。
发脾气也是没有章法的那种,却好像知道一个度,气也是发在自己身上,生的闷气,仿佛知道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心情,与闷气妥协的同时,眉眼间还透着小小的委屈。
贺松彧本是因为丛孺让人给他下药,抱着报复他的想法,才直奔本垒,打了丛孺个措手不及。
现在看他这副模样,对丛孺的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
丛孺却态度极为嚣张,他被抱出去的时候道:“你别以为我是对你服软了,昨晚那是我吃亏,上了当,我丛孺绝不认输。我是个男人。”
贺松彧把他送到床上,他的上衣在抱丛孺去浴室清洗前就脱了,防止弄湿,现在才重新拿起衣服套上,“我没说把你上了你就不是男人。”
丛孺的小心思被他戳破,身体不适,今日只能无能狂怒,丢下警告,“你等着。”
贺松彧:“等什么,等你干-我?”
丛孺不屑冷笑,“放你狗屁,我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
贺松彧:“是么。我有兴趣就行。”
丛孺像是被吓到,他什么意思,他还想有第二次?
贺松彧让他把衣服穿好,随手接了个电话,一面云淡风轻的看了眼丛孺,不忘宣告,“你屁股是我的了,以后丛老师务必要替我把它看好。”
李辉打电话给他老板,想问他跟周扬什么时候能到夜场接他,他在夜场就跟留守儿童似的,眼巴巴的望着能得到通知,说他可以走了。
“什么老师,什么看好?老板你们干什么去了?”
贺松彧发现,丛老师这个叫法好像是丛孺的死穴。
只要带着丛老师来叫丛孺,他本人就像被驯服的野狗,虽然野,但是够听话,眼里充满着对野外的向往,愿意接受俗世规定的束缚。挺有意思的。
丛孺跟贺松彧刚走到门口,周扬已经把车停好等他们上来了。
他一对上周扬的眼神,就知道对方肯定知道昨晚他和贺松彧的事,登时冷下脸色,对准窗外,不想看他和旁边的男人。
到夜店下车时,贺松彧站在车旁竟然还没走,一副要接丛孺的样子,震惊到了闻讯赶来的李辉。
周扬第一时间给李辉使了个眼色,让他别不长眼这时候触霉头。
李辉这人贼精,跟狐狸似的,一嗅就仿佛发现气氛不对,“怎么回事,怎么一个晚上过去,老板对他态度就不同。”
第12章 避孕药。
昨夜丛孺带女人从通道口刚走,贺松彧便起身离开卡座,庞得耀看他喝下药,安排的女人刚过来,就被周扬拦住。
“贺先生,怎么就走啊,不留下多坐会。”庞得耀就不信有男人会不近女色,等药效一发作,看他还能不能维持正经人的样子。
然而贺松彧说:“你招待不好,我去找能招待好的那个。”
庞得耀被他瞥了一眼,那目光让见惯场面的他也背脊一凉,“剩下的酒,庞老板自己喝吧。”他心里一声糟糕,明白贺松彧已经知道酒不对劲了。
他的挽留解释不起作用,李辉笑嘻嘻的挡在他面前,拎着那瓶香槟摇了摇,“不厚道啊老弟……”
庞得耀想给丛孺打电话让他赶紧跑,还没摸到手机就已经到李辉手里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络腮胡的大汉不禁为他的兄弟感到担忧,眉头紧皱,李辉掏出个绿色的本本,在他眼前晃了晃。
在看到那一排熨金色的小字后,庞得耀脸色变了又变,尴尬的笑了会,讷讷的道:“老兄来路这么大啊……”
他兄弟是怎么惹到这帮人的,国家认证的唯一一家安保基地训练中心,李辉的证件上岗位是一级教官,庞得耀也是听有个来路特别大的人跟别人闲聊,作为小老板他旁听了几句,有这样一个组织,是专门接收国内外退役的特种人才。
里面的人都是经过再培训,向商政输送安保人员,还有往一些特殊部门输送特级教官,拿固定工资,接任务的话有另外的酬劳,必须服从本国的安排,遵守在国内的一切规矩才能留下。
能建立这种机构的人背景可想而知,李辉是一级教官,那被他跟在身边保护的贺松彧又是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