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不老实了(122)
作者:小君山下
化妝師搖瞭搖搖頭,離開瞭,她覺得自己是魔怔瞭,怎麼會這麼想。
江嶼眠從化妝師的眼神裡看出瞭劇組裡很多人類似的想法。
他和薄執言之間的貓膩藏都藏不住,薄執言可不是會委屈自己躲在角落裡的人,光明正大的看著監控器,光明正大的進入他的房車,光明正大送他上班下班。
如果不是薄執言有意識的控制媒體,他和薄執言的事情遲早曝光。
薄執言和江嶼眠回去瞭房車後,他拿著卸妝巾一點點的擦拭江嶼眠的臉,生怕動作過重把他的皮膚揉紅。
卸妝巾功效不錯,江嶼眠的臉沒有泛紅過敏,紅痕那些很快被擦掉。
江嶼眠眼睛睜的大大的,些許無奈的看著薄執言:“咱們在劇組這樣會不會太光明正大瞭。”
薄執言坐在江嶼眠對面,睫毛低垂又黑又長,薄唇抿著,認真擦拭他手腕的紅痕,更像是對於一件藝術品進行加工雕琢。
聲音冷冷的:“說的不錯,所以你願意公開嗎?這樣就不用在意瞭。”
江嶼眠閉嘴瞭。
公開是不可能的,將薄執言公開,這不就是把他放在衆矢之地,他做不到。
他的計劃裡,薄執言永遠都隻能是一個幕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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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執言擰著江嶼眠的鼻子:“膽小鬼。”
江嶼眠自知理虧:“先生不要生氣嘛,這不是無奈之舉嘛。本來做一個明星就麻煩。”
“最好這是你真正的理由。”
薄執言面對江嶼眠會刻意收斂語氣裡的冷淡,口語漫不經心.
江嶼眠勾著薄執言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乖,不要生氣,等我這部電影上映後,我就在微博發佈公告,你絕對是我的正宮夫人。”
薄執言無奈的笑瞭笑,扔掉手裡的卸妝巾:“江嶼眠,你現在真像一個哄金絲雀的金主。”
江嶼眠嘴角上揚,歪著腦袋,拍拍薄執言的腦袋,可謂是膽大妄為。
“那就像唄,薄叔叔做我的金絲雀,我絕對不會虧待瞭你。”
薄執言一把將人撈在腿上:“小金主,打算怎麼不虧待我。”
江嶼眠耳根子通紅,作為被壓的那個,自然不敢說重話,但他也不能虧待瞭薄執言,趴在薄執言的耳邊悄悄的說:“明天我休假…可以三次,,,”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江嶼眠也半個月沒有和薄執言做瞭。
薄執言咬著江嶼眠的耳朵:“那我好好伺候我的小金主,三次怎麼夠呢..這不虧待瞭我的乖寶...”
抱著人就去瞭浴室。
身體突然懸空,江嶼眠隻要牢牢抱住薄執言的脖子,驚呼一聲。
“不是,也得晚上啊,現在才下午三點..”
薄執言把人放在洗手池臺子上:“作為一名合格的金絲雀得盡職盡責,你以為我是你,伺候金主,金主還得看你的臉色行事。”
江嶼眠漲紅的瞭臉,他不記得薄執言看自己臉色...
他是有時候任性瞭些,也就偶爾吧...
“我什麼時候.,..讓你看我臉色瞭...”
江嶼眠越說越心虛,越說越沒底氣。
不過薄執言不介意,迅速扒瞭他身上的髒衣服還有自己的。
不出三分鐘,隻留下一個塗滿泡泡滑溜溜的江嶼眠。
浴水流淌在灼熱白皙的肌膚之間,流水劃過薄執言還有江嶼眠的胸膛。
江嶼眠的唇被掠奪,口腔中的空氣被汲取,薄執言勾起江嶼眠的腿放在自己的肩頭,免得江嶼眠無力滑落在瓷磚上。
三平方狹小的房車浴室被擠滿。
薄執言強硬的壓制江嶼眠,以防他反悔,猛獸被江嶼眠這個馴獸師放瞭出來,怎麼會甘心重新進入籠子。
江嶼眠眼神失焦,哭的厲害,一個勁的說:“要死瞭,放開我。”
“死不瞭。”薄執言吻在江嶼眠的殷紅的眼尾,嗓音也忍不住的顫。
“死瞭也是我的。”
放開瞭的江嶼眠讓他爽的不行。
蘊含在骨子裡的暴戾,很容易此刻體現,他太縱容江嶼眠瞭,讓他忘記瞭自己是誰的。
江嶼眠是他的。
死瞭也是他的。
薄執言恨不得把江嶼眠永遠嵌在骨子裡,用自己的血肉溫養他。
從浴室出去,薄執言緊緊抱著江嶼眠免得他往下滑,房車的地板上留下瞭濕濕的水痕。
江嶼眠也在緊緊的抱著薄執言,像是一隻扁舟,被海面胡亂的吹來拍去。
浪花密密匝匝打在小船上,起起伏伏,桅桿帶著風帆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