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排球是非打不可吗(328)
作者:玉户帘
因為背號要重新調整,球服也要重新做瞭,摩挲著16號球衣的時候,水谷羽京安靜的像一汪深水,濃綠靜謐。
合宿的時候信介不在身邊,雙胞胎打架的時候也沒有瞭阿蘭的吐槽,也不見赤木前輩和大耳前輩的身影。
適應是一個過程,就像是嗎啡斷癮一般的難受,但這卻是不得不接受現實。
宮侑成為隊長可是炫耀瞭好長一段時間,合宿期間經常聽他念叨,但他也知道隊長很難做,就像北學長曾經那樣。
要關心隊伍,關心同伴,要細致認真,要果斷堅定。
就像是現在,水谷羽京在訓練中很正常,水平很穩定,但是很少受到情緒影響的他在這段時間都表現的過於乖巧瞭。
不和角名拌嘴瞭,也不和自己計較瞭,宮治都感覺他穩重瞭許多。
穩重是好事,至少沒有影響到他球場上的發揮,隻是宮侑看不慣,他不想看到水谷羽京那副耷拉的表情,宮治也覺得他這幅樣子有些奇怪。
宮侑:“蠢貨,用美人計!”
宮治:“大便,我倆明明長得一樣。”
美人計還是適合北學長來用,絕對能把羽京迷死。
春假合宿的最後一天,宮侑把水谷羽京約瞭出去,外面正下著雨。
過瞭很久那兩個人還沒回來,還是大見太郎不放心出去看瞭看,這才拎回來兩隻濕漉漉的傢夥,身上狼狽的不成樣子,好像又打架瞭,這可把黑須監督氣得臉都黑瞭。
兩個人一起感冒瞭,合宿之後就在傢休息瞭好長一段時間,算起來這應該是羽京第二次生病。
照顧羽京的信介還調侃他,說好朋友原來生病都是要一起的啊。
但好像那之後羽京就恢複正常瞭,依舊是那副欠揍不好惹的樣子。
每每看到水谷羽京,角名都忍不住抱怨,還不如就保留著當初沉默穩重的那樣子呢,現在簡直煩死人。
大見太郎和黑須法宗喝酒的時候還感嘆瞭一句:侑還挺適合做隊長的。
結果春假結束剛開學,雙胞胎就在學校主幹道上打瞭一架。
校園裡的櫻花滿開瞭,遠遠望去像是粉色的雲朵,花瓣洋洋灑灑落到地面上,風過就會隨風飛揚至高天之上。
在外面打瞭一架的雙胞胎身上全是花瓣和泥土,像是在春天山野中打滾的狐貍崽子。
今年的新生算是趕上時候瞭,看瞭好大一出樂子。
就像是去年剛開學的時候,水谷羽京和雙胞胎在走廊上打瞭那一架一樣,隻是物是人非瞭罷瞭。
角名和羽京按照教練的要求把雙胞胎給拉開瞭,忽略雙胞胎之間的垃圾話,把人給帶回瞭體育館。
新學期開始,排球部裡來瞭不少新面孔,稚嫩朝氣,仿佛帶著無窮無盡的活力。
把雙胞胎放置妥當,角名和水谷就歸隊準備看熱鬧瞭。
黑須法宗看著狼狽的宮侑和宮治,想起瞭之前大見太郎說侑適合做隊長的那些話,他的眼皮跳瞭跳,說起來,這幅樣子真的適合做隊長嗎?
“下面請主將做自我介紹。”
校服歪歪扭扭,滿頭花瓣,臉上還被宮治擰紅瞭一大塊的宮侑上前一步,看著面前的新生們,毫無羞恥感。
“我是宮侑,二傳手。”
*
沒有什麼人能一直站在原地,無論是自己向前走,還是順著人潮向前緩緩前進,總有一天會迎來即將結束的那天。
水谷羽京二年級的時候,IH打敗瞭烏野卻敗給瞭井闥山,依舊是熟悉的亞軍。
那一年的春高,也是雙胞胎、銀、角名他們高中的最後一場比賽,就像曾經北信介還在稻荷崎的那場比賽一樣。
信介剪短瞭頭發,在春高的時候在觀衆席上給大傢加油,他的身邊是其他的幾位前輩。
不知是否是因為今年的氣氛格外熱烈,他們在春高的賽場上一路零封對手,最後一場打敗瞭井闥山,拿到瞭他們第二個冠軍。
月刊排球給宮侑和水谷羽京的評價極高,作為二傳手的宮侑大抵是這年春高中唯一能和成長起來的影山較量的瞭。
水谷羽京作為稻荷崎也成功拿下瞭全國三大主攻手的名號,被稱為“關西猛獸”,也被稱為“稻荷崎的鷹犬”,隻是這些稱呼水谷羽京都覺得羞恥,崇拜他的後輩們也隻敢私底下這麼叫。
從尾白阿蘭到水谷羽京,稻荷崎的豪強之位一直還算穩定。
隻是這個冠軍之後,升入三年級的原本二年級的大傢也要畢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