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绑金手指后躺赢了[七零](247)
作者:果汁清酒
猛地撲到譚樂生背上。
清脆的童聲嘰嘰喳喳:“爸爸,你回來瞭呀。”
“爸爸,壞人抓到瞭嗎?”
“壞人有沒有傷到你呢?”
“爸爸爸爸……”
每次譚樂生出差辦案回來,小傢夥就會拉著他問東問西,問題大都一樣,但她樂此不疲。
譚樂生總是會耐心回答:“抓到瞭,爸爸好好的,一點都沒受傷。”
回答完,他會關心孩子這段時間的學習。
在學校有沒有被欺負啊。
媽媽有沒有遇到不高興的事……
父女倆每次都要背著奚明亞蛐蛐幾句分享秘密,往往是最最告狀說自己又被媽媽兇瞭,指望爸爸幫她兇回去,譚樂生嘴上應得果斷堅定,應完就忘。
小姑娘就會生氣。
氣一兩天父女倆又好上瞭。
奚明亞才懶得搭理塑料父女聯盟。
父女倆親香完,最最回屋裡放書包,放完歇氣的功夫都沒過,又跑出門玩去瞭。
沒一會兒她又蹬蹬蹬跑回來,伴隨著熟悉的大嗓門:“媽媽,吳和安堂哥結婚,我們要去吃席嗎?”
奚明亞正在院子收衣服,聞言怔瞭怔。
吳和安堂哥,不就是金銀銅嗎?
吳銀和文宣同年,他哥好像就比他大兩三歲,那這倆小夥子今年都沒滿22啊。
去年《婚姻法》新修,男的得滿22才能領證。
她想瞭想,問:“他哪個哥哥啊?”
最最潦草洗瞭洗手,屁顛屁顛跑過來幫忙。
奚明亞忙用眼神示意譚樂生把女兒揪過去。
免得曬幹的衣服又沾上她的濕手印,結果揪過去沒一分鐘,小姑娘又湊過來瞭。
“寶寶,他哪個哥哥啊,你還沒說呢。”
最最:“他大堂哥。”
“哦,不去坐席。”
最最好奇:“為什麼?”
奚明亞說:“因為咱傢跟他們傢不是朋友啊,你看平時我們跟吳和安傢沒走動過,人傢辦婚禮我們跑去坐席,當心人傢說你是小叫花子咯。”
傢裡跟吳傢沒交情。
幾年前還鬧過幾次,就算吳傢把全大院的鄰居都請瞭,奚明亞也不會去的。
這不叫記仇,是沒必要。
聽到小叫花子,最最濃濃的小黑眉蹙瞭蹙,好吧,她不想當小叫花。
但她有點想吃席,吃席好熱鬧好好玩的樣子。
小傢夥糾結瞭兩秒。
問:“那什麼時候可以吃席啊?”
這話把奚明亞問住瞭。
看孩子沒胡攪蠻纏,而是好好問問題,她想瞭想,沒有隨口胡說,而是認真回答:“你大舅舅有女朋友瞭,說不準什麼時候要辦酒席。”
“啊?那到底是什麼時候啊?”
奚明亞微笑:“可能一年,可能兩年。”
小傢夥表情失落:“那麼久啊。”
可話剛落,她便人小鬼大道:“吳和安大哥都結婚瞭,那我大哥是不是也要結婚瞭啊。”
下午多上一堂課的雙胞胎和歡歡一進門就聽到後半句。
頓時。
三人都傻瞭,站原地面面相覷。
“哈?”
“舅媽,大哥要結婚瞭?
“跟誰結?”
“大哥不高考瞭嗎?”
這次換奚明亞懵瞭。
回想瞭一遍跟最最的對話,瞬間哭笑不得,忙把最最想坐席的事說給他們聽。
三人反應過來,哈哈大笑。
最最意識到自己被哥哥姐姐嘲笑瞭,害羞得垂著腦袋,想要把自己埋進媽媽懷裡。
奚明亞直接把女兒推往譚樂生身上,小傢夥懵逼回頭看瞭看媽媽,扁扁嘴巴有點委屈。
奚明亞趕緊舉著衣服。
語氣溫柔:“寶寶,媽媽先去疊衣服。”
最最乖乖“喔”瞭一聲,又擡頭看看爸爸。
好吧,有爸爸也行。
她跟小狗狗似的猛地紮到譚樂生懷裡,拉起他的大手捂住自己紅通通的耳朵。
彷佛有瞭堡壘似的,掩耳盜鈴大喊:“沒有,我沒有很想吃席。”
院子裡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在臥室裡疊衣服的奚明亞無奈搖搖頭,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容。
自傢女兒怪可愛的。
不過坐席啊,也不是不行。
等文宣考上大學,傢裡可以辦個升學宴,這樣小丫頭就能達成坐席願望瞭。
還是先不說瞭。
免得給文宣壓力。
六月很快過去,七月眨眼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