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影后前任限时複合(63)
作者:酒醉的福蝶
醒來後,她內心的空洞和惆悵更甚,十年、二十年,或許更久,洛迷津也可能永遠也不會回望她。
“口是心非的傢夥,今天有空,你要不要出來玩,”Scott放下刀叉,看瞭看手機裡的信息,補充說,“錦徊這個大忙人也要來,你不給個面子嗎?”
“不瞭,你們玩,玩得開心點。”
“你不如出傢算瞭,讀讀佛經敲敲木魚,瞭此殘生,”Scott拿容清杳實在是沒辦法瞭,隻好照實說,“Riddle今天表演,在另外一個實名制保密很好的酒吧tinkle tea裡,你不是說要看看人傢的水平嘛,今天正好趕上瞭。”
電話那頭靜默瞭三秒,容清杳啓唇:“時間。”
“兩個小時後,”Scott得意洋洋地笑,覺得自己肯定能靠Riddle把容清杳從潔凈出塵的高處拖入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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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tingkle tea酒吧。
白錦徊氣喘籲籲地推開二樓包廂的門,甩開手提包,大大咧咧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就猛喝瞭一口。
“又餓又渴,今天在機房調試程序可要瞭我的老命。還算你們有點良心,這次記得叫我一起來玩。”
她瞟瞭眼容清杳,發現女人依舊穿著素色的衣裙,灰咖色的開衫毛衣,散著發,一側被撩至耳後,有種心不在焉的慵懶。
相識六七年,她從未見容清杳在自己身上堆砌鮮亮瑰麗的色彩。
渾身上下隻看得見寡淡和素凈,卻美得不費吹灰之力。
見白錦徊急著往嘴裡塞東西,容清杳把自己面前裝著面包的餐盤推瞭過去,又抽瞭張紙給她。
“吃慢點,別噎到。”
被容清杳適度的關心觸到某個柔軟的地方,白錦徊偏過頭,哼瞭一聲,故意道:
“咦,今個太陽打西邊出來瞭,我們的老古板容大美女竟然來酒吧虛度光陰瞭,稀客稀客。”
Scott在一旁得意洋洋地搖著骰子,“錦徊,可是我把她喊來的哦,你看看咱這實力。”
“得瞭吧,就你,”白錦徊明顯不信,“清杳,你告訴我,怎麼今天有興致來這種場合?動凡心瞭?”
女人姿態端方地倚靠在雪茄椅上,意興闌珊,並不想加入他們的對話。
“誒,錦徊,你把你之前拍賣到的那輛古董跑車賣給我,我就告訴你原因。”Scott見白錦徊碰壁,避開容清杳小聲地開出條件。
“愛說不說,你看我是八卦的人嗎?”白錦徊完全不吃這套,但見容清杳這副心煩意亂還要強撐冷靜的樣子。
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因為誰。
Scott正絞盡腦汁怎麼才能把那輛車騙到手,冷不丁聽見白錦徊在自己耳邊幽幽道:
“這兒有清杳想見的人?”
“what?你怎麼知道?”驚覺自己說漏瞭嘴,Scott無奈地擡頭,“看樣子你知道的內情比我多。”
白錦徊在心底一聲嘆息,“果然如此。”
在她眼裡,容清杳長得清冷知性,除瞭在社交場合端出春風滿面、溫和友善的假面,其餘時候涼薄冷淡,不在乎別人,更不在意自己。
但這個人也的確野心勃勃,有著柔韌不變、勢在必得的逆骨,不至頂峰絕不罷休。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那個人瞭,那是白錦徊唯一發現容清杳還會有柔軟情緒的時候。
演出快要開始,服務生穿著筆挺的制服端著銀盤送菜,躬腰離開時樓下的dj正在熱場。
Scott點的是海鮮餐,揭開銀蓋後,裡面的海鱸魚散發令人陶醉的香氣,配菜是香煎白蘆筍和芝士土豆泥,上面有一片炙烤薄脆的鼠尾草。
樂隊成員已經在舞臺上站好,容清杳一眼就看見瞭洛迷津。
即便身處這樣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女生的眼睛也是那般幹凈、清亮。
叫人想起許多美麗清爽的詞彙,星月、雪澗、草葉上的光暈。
鼓棒敲下第一聲,整首歌的基調仿佛都從那一刻迸發,輕率幹凈的低音,有力、準確、不容忽視,完美控制著整場演出的節奏。
歌曲間奏時,源源不斷有人上臺給樂隊裡的各個人,送上一朵又一朵單頭玫瑰花。
“這是在做什麼?”白錦徊叉起一塊哈密瓜。
“添花彩,有錢人的遊戲瞭,一朵玫瑰花代表一千塊的打賞,一朵鈴蘭花代表一萬塊,還有些花價格更高,給到一定數目可以和那個人獨處。”
“是我想的那個獨處嗎?”白錦徊嘖嘖出聲,“沒想到這兒還拉皮條。”
“別亂說,雖然是獨處,但很純潔的,除非那個人願意,否則給錢也不能用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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