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影后前任限时複合(172)

作者:酒醉的福蝶


容清杳眼前出現一片模糊的光影,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眼驀地睜大,瞳孔裡滿是難以置信。

“知問,你說什麼?”

“你值得最好的,不要被不好的過去束縛住,放下過去,擁抱未來。”

女人清冷的面上浮著淡淡的紅暈,唇瓣嫣紅如血,眉心緊蹙,“不是這句。”

她害怕得都快不敢再問一遍,聲音不自覺地發抖,“你剛才說她和我分手是迫不得已的?”

“嗯,是迫不得已的,你想想也知道,我們的爺爺是怎樣一位獨斷專行的大傢長,你們的戀情被發現後,他動用瞭一切關系拆散你們,我相信你已經領教過瞭。而且迷津是個傻子呆子,一根筋的那種人,不懂得迂回,怎麼可能鬥得過爺爺。”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容清杳神經質地重複,清冷削瘦的面孔越發蒼白,如明鏡的瞳孔像是破碎的湖面。

洛迷津爺爺對她說的話,每一個字她都銘記在心,實在太過刻骨銘心,又怎麼忘得掉。

這樣的封.建大傢長當初還看似很好說話,很民主地給予她兩個選擇,大發慈悲一樣施舍她這樣一無是處的窮學生。

她當然不相信洛迷津會是見異思遷、玩弄感情的人,她愛她,她自然百分比相信她。

所以她那時候天天都在找洛迷津,去洛傢、去學校、去廢棄酒吧,去所有能想到的地方。

天天給洛迷津發消息,短信、微信、打電話,在遊戲機上一夜一夜等待她上線。

洛知問有些昏沉,昏迷三年多的身體體質實在太差瞭,但她聲音仍舊不疾不徐,十分舒緩。

“你知道就好,不要再在心裡留下心結瞭。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和迷津都會來祝福你的。”

“不,我想知道洛迷津迫不得已的具體內容。”紛亂的思緒讓容清杳的頭疼加劇,月光落在她瓷白的肌膚上。

“我在國外並不知道具體發生瞭什麼,但不用想也知道迷津肯定是迫不得已的,”洛知問覺得自己這樣說,應該會讓容清杳感到些許安慰,“如果你想瞭解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問迷津……”

她勉強說道:“迷津那個悶葫蘆,估計也不會告訴你,你逼她也隻會起反效果。”

容清杳卻像是抓住瞭救命稻草一樣,心口有什麼灼熱酸澀的情緒,要破土而出。

她陷入瞭兩處極端,一種是洛迷津和她迫不得已分手其實一直愛著她,另一種是迫不得已又怎樣,過去瞭就是過去瞭。

**

第二天洛迷津還要在酒吧表演,容清杳推掉瞭全部工作,特意如隔岸般遠遠地看著女生。

她很想問洛迷津當初到底發生瞭什麼?

其實她也不是沒有問過,得不到回答罷瞭。

如果洛迷津是有苦衷的,為什麼不能在重逢的時候,就對她明說?

是不是已經不愛她瞭,所以也沒必要說瞭?

愛或不愛本就是不由人的,不愛瞭連要個理由都是多餘。

千萬種猜測在容清杳腦海中浮現,撕扯著每一根神經,令她痛苦不堪。

她甚至想要沖上舞臺,將那個還在肆意打鼓的人扯下來,讓她們一一對峙,哪怕要撕裂傷口,碾碎體面,覆水難收。

也好過她在這裡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猜測,或僥幸幻想或絕望墜落得像個瘋子。

舊愛,過往的海誓山盟,想讓失去的東西重現是不是太過愚不可及?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運,眷戀痛苦過往,想要的東西總屬於不願施舍她的那個人手上。

容清杳居高臨下的眼眸裡藏著洞悉痛楚的迷茫。

今天打鼓的洛迷津有些心不在焉,一想到妹妹洛知問醒來瞭,就止不住地想笑。

這是她這些年來得到過的最好消息之一瞭。

如果不是沒人一起喝酒,她應該很樂意浮一大白。

於是表演結束時,收到福克斯小姐的來信,她也顯得比平常更開心一點。

[福克斯:這些日子太忙瞭,所以很久沒有來酒吧聯系你。]

[Riddle:沒關系,你太客氣瞭。]

[福克斯:你談過戀愛嗎?]

洛迷津敏銳地感覺福克斯的狀態有點奇怪,問的話也比之前要過界許多,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如實回答瞭。

[Riddle:談過一次。]

[福克斯:我想你或許能給我一些戀愛建議?該不該挽回一個可能不愛我的前任。]

[Riddle:我……我也不知道,對不起,在這一點上,我給不瞭你任何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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