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扑倒我(74)

作者:芦苇微凉


陸堯安挎著臉,覺得自己不應該追出來的問,越問越傷心。

“原來這就是你一直不肯碰我的原因啊。”

這段時間和顧欽淮像情侶一樣的相處,讓他都忘瞭,他們不是情侶。

“我不喜歡欠人情,不用你幫。”

陸堯安失態瞭,剛剛那一句,使用他所有的力氣吼出來的,有委屈、有不滿、還有愛而不得的酸楚。

顧欽淮下車,不想在街邊和他大鬧,被人圍觀。

“是我想幫你,不用你還。”

顧欽淮把人拉到車上,陸堯安氣壞瞭,這人吃什麼長大的,力氣這麼大,甩都甩不開。

顧欽淮把車門鎖瞭,他下不去,揉著有點紅的手腕,看著窗外發呆。

其實顧欽淮剛剛追上來的時候,他心裡就不怎麼生氣,在車裡坐瞭一會,情緒也慢慢穩定下來,身上帶著酒氣,但意識很清醒。

陸堯安覺得這件事,他得解釋一下:“我沒碰她。”

“你……”

顧欽淮喉嚨間好像千言萬語,最後化為一聲不可置信的“你”,再也說不出話瞭。

“不信算瞭,當我沒說。”

陸堯安罵自己,就多餘解釋。

他伸手去拉車門,多得一分鐘,他都難受:“開門。”

一雙泛白的大手蓋住瞭他的手背,五指收攏緊緊地握在手裡。

顧欽淮喉嚨發緊:“我信。”

陸堯安又坐回來瞭,帶著嘲諷的目光扭頭看向男人,意外發現顧欽淮回答的異常認真。

顧欽淮黑眸一動不動看著他,非常篤定的回答:“我信你。”

第0052章 不走瞭

陸堯安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顧欽淮握得很緊,掌心滾燙,緊緊貼著手背,感覺肌膚都要燒起來。

他們都扭著上半身,顧欽淮身上的安全帶都沒解開,一直勒著,而他的腿被擠到車門上,人還好好坐著,長時間維持這個姿勢挺累人的。

“我不下車。”

他試圖讓顧欽淮松開,但顧欽淮握得更緊,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瞭。

看著那雙白得不像正常人的手,手指根根分明,手背上清晰可見青筋的紋路,這要是讓手控黨見瞭,估計要舔屏瞭。

最近沒怎麼見顧欽淮戴手套。

說好的潔癖呢?

陸堯安的視線艱難地從顧欽淮手上移開,看著外面車來車往,神色不明:“換隻手。”

顧欽淮等另一個手握住瞭他的左手,再松開換右手牽,坐正瞭身體。

“沈瑩一直在試探我,如果我不這麼做,明天你可能就會在停屍房見到我瞭。”

顧欽淮黑眸震動,視線微垂,似乎在揣摩這件事的真實性,不過很快,這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就發出駭人寒光。

顧欽淮信瞭,陸堯安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安定瞭。

至少顧欽淮願意信他,這就夠瞭。

這些事星崽也不知道,星崽隻知道那女人表裡不一,把他養廢,好挑撥他們父子關系,但沈瑩做的遠遠不止這些。

顧欽淮的拇指輕輕磨砂著他拇指下面的軟肉,有點癢,像安慰又像是再把玩。

對於顧欽淮的反應,他不意外,那女人太會裝瞭,星崽沒撞見他們對話之前,也沒發現。

“很驚訝?”

“嗯。”

沈瑩是陸沉的賢內助,把陸傢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對繼子寵愛有加,甚至為瞭繼子,十年來一無所出,大傢都稱贊她是好妻子、好母親。

顧欽淮聽到的版本,和安安口中的版本截然不同。

陸堯安回握住瞭男人的手,顧欽淮的手很大,掌心很寬,握著讓人很有安全感。

沈瑩派的不是保鏢,而是殺手,他隻要露出一點上進心,隨時隨地可能身首異處。

沈瑩喪心病狂,在他成年以前遇到過無數次的暗殺,被刀捅、被下毒、被槍殺、被水淹,還被人從五樓推下去過。

而沈瑩的手上幹幹凈凈,被推出去的都是替罪羊,也就是他命大,每次都差一點,換個人早死透瞭。

陸堯安自認為警惕心很高,但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不想和沈瑩起正面沖突。

沈瑩的眼線很多,六年前她和陸氏集團的股東、董事來往頻繁,今年已經把老頭架空瞭,陸氏集團目前是沈瑩的一言堂瞭。

老頭還被蒙在鼓裡,月月出差談業務,相當於高級打工仔。

“她一直想殺我,隻不過沒得手,後來我沉迷酒色,她放松瞭警惕,讓我有瞭一點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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