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扑倒我(175)
作者:芦苇微凉
當然,我也在物色合作夥伴,好不容易在大學遇到一個,被你攪黃瞭。”
陸堯安突然反握住男人的手,欺身壓近,手放肆的從手背往男人的衣袖裡鉆,他能感覺男人手臂上的皮膚緊繃。
就是襯衣的扣子扣得太緊瞭,隻能摸到手腕側面的骨頭,輕輕摩挲。
“哥哥,你怎麼賠我啊?”
“你想要什麼呢?”
男人不退反進,看到他眼中的驚訝,沉靜的眸子露出一絲愉悅。
撩不動瞭,顧欽淮升級瞭,沒以前有意思瞭。
陸堯安緊急後退,但男人不依,強勢摟著他的脖子,貼著他側臉,薄唇從他的側臉上輕輕擦過。
“咳,我繼續說。”
陸堯安看著放大版的俊臉,心跳漏瞭一拍,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好像把顧欽淮占為己有,但他顧慮太多瞭。
顧欽淮親瞭親他的臉蛋,張嘴叼住耳垂,含著說:“你說,這樣也不影響。”
陸堯安感覺一股電流傳遞到大腦皮層,隨後感覺有個蒸籠把自己的耳朵包圍瞭,再被他含一下,他的耳朵要熟瞭。
“顧總說正事,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說到哪裡瞭?”
因為他現在腦子少兒不宜的東西。
顧欽淮狠狠地撮瞭一口,才慢慢吐出來,耳朵紅得發燙,連帶著脖子的溫度都變得不正常瞭。
陸堯安抽回手,往後躲瞭躲,胳膊幾乎是貼著車門。
“我和莫雅算是不打不相識,莫雅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學,那會她是班長,我是班裡的問題學生。
有次自習,我上課說話,被她記瞭名字,就吵起來瞭。我當場抄起板凳要打人,莫雅力氣不小,僵持瞭半天,以莫雅哭著跑出教室結束。”
陸堯安想起那段很混蛋的過往,更多是心酸和無奈。
他也不想對女孩動手,但沈瑩每天都派人盯著他,他不混一點不行。
那時候他未成年,要錢沒錢,有能力也沒地方使,沈瑩是他的監護人,很多事情必須得到她的允許。
顧欽淮看他表情略顯沉重,不禁出聲:“然後呢?”
男人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嘶啞,這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標配,陸堯安耳廓變得更熱瞭,身上都有點燥熱。
“老師把我們叫去談話,我死不肯道歉,又把她弄哭瞭。老師沒辦法,讓她以後不要管我瞭。
所以有一段時間,她對我態度很不好。後來,她被一群混社會的女人堵,要霸淩她,被我救瞭。
後面的接觸就多瞭,就成瞭朋友,後面很多女人都是她一個人假扮的,她是個戲精。”
陸堯安老實交代完,偷偷瞄瞭瞄男人,發現對方沒什麼反應,心裡有點拿不準。
顧欽淮是什麼意思?
“下車,交警要貼罰單。”
陸堯安忐忑不安地等瞭半天,完全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回答。扣扣!
交警敲瞭敲車門,陸堯安木訥地打開車窗:“身份證,駕駛證,違章停車,兩百。”
他喜提兩百罰款,還挨瞭一頓批評。
他拿到駕駛證四年瞭,就沒有違章記錄,用星崽的話說,他太惜命瞭,在鬧市區的車速跟還沒步行快,偶爾飆車也是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叮!叮叮……
支付寶突然收到好多個紅包,九個紅包,全是顧欽淮轉的。
陸堯安把手機遞到男人面前,沒好氣道:“幹嘛啊?”
“罰款。”
“行。”有人報銷,他還是很開心的。
陸堯安一點一個不吱聲,紅包的數字是520,1314,999,720等,金額遠遠超過兩百,這錢拿著燙手,想退回去,怎麼辦?
不過顧欽淮沒給他機會拒絕。
顧欽淮摸著他的頭,語氣有些好笑:“你是不是忘瞭自己今天生日?”
七月二十號,他的生日,他真忘記瞭,因為沒人記得,所以他從來不過。
看他表情呆呆的,顧欽淮就知道他真忘記瞭。
顧欽淮有點無奈:“我本來給你準備瞭蛋糕和鮮花,但莫雅突然出現,我就沒有送,不是不想送,是怕你不高興。”畢竟他不想讓別人知道。
他突然拉著自己上車,顧欽淮不明所以:“怎麼瞭?”
“回去再吃一次。”
陸堯安猜到顧欽淮有東西送給自己,想過是表白,也想過是要結束,但沒想過是給他過生日。
他心裡酸酸的,眼裡漸漸有瞭霧氣,空蕩蕩的心被一個叫顧欽淮的人占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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