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扑倒我(132)

作者:芦苇微凉

那個卑微乞憐,為瞭一口“快樂水”,把自己的人格乃至尊嚴全部拋棄瞭,他討厭這樣的自己。

“安安,你說我還能好嗎?”

這是第一次他的問題,沒得到回答。

“安安,你睡瞭嗎?”

傅澤銘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很快解開瞭手上的繩子,他們從小就學過綁架該如何自救。

他常年混跡酒吧,深諳各種迷藥和春藥,隻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栽瞭個大跟頭。

傅澤銘慢慢坐起來,睡瞭十多天,頭暈得厲害,雙手摸索著往前,什麼都沒有摸到。

安安怕他弄傷自己,把玻璃杯全部換成塑料瞭,沒放在床頭櫃上。

傅澤銘想下地,突然一雙微涼的手握住他,心尖微動,安安的手怎麼感覺變大瞭一點。

他感覺有危險靠近,雙手抱住頭,動作熟練地讓人心疼。

“嘿嘿,那個我乖乖睡覺,你別打我瞭,好不好?”

安安還是沒說話,傅澤銘覺得今天的安安奇奇怪怪。

葉星竹光聽都覺得心酸。

“其實不是我不想睡,實在熱得睡不著,能不能把空調的溫度在調低一點。”

傅澤銘感覺嗓子幹,渾身像火一樣。

葉星竹的視力很好,往後撇瞭一眼,已經是最低溫度瞭。

十六度非常冷瞭,自己剛披著毛毯睡,現在都感覺鼻子有點堵。

不過還是走過去,象征性按瞭幾下,把冷風調到最大檔。

“感覺沒什麼用。”

傅澤銘幹笑兩聲,隻是現在的笑聲沒有以前的純粹。

“想喝水。”

傅澤銘剛說完,水就遞到嘴邊瞭。

傅澤銘張嘴喝瞭幾口,水是溫熱的,心裡不禁覺得奇怪,安安照顧他,可沒有這麼好說話。

他要是晚上鬧著要幹什麼,安安絕對一手刀,把他劈暈,怎麼會這麼好說話。

“你是誰?”傅澤銘聲音發冷,周身森冷的氣息,宛如從地獄裡爬起來的惡魔。

葉星竹去接水杯的時候,被傅澤銘捏住瞭手臂,盡管很疼,但始終沒出聲。

傅澤銘見對方不肯開口,也沒有惡意,就放手瞭。

算瞭,這人是誰不重要瞭,反正他不想活瞭。

白天被陸堯安看得很死,找不到機會,晚上機會多,但他一醒,就對上陸堯安充滿危險的桃花眼。

葉星竹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整面墻體開始震動,剛開始以為是地震瞭,聽到第二聲的時候,才覺得大事不妙。

傅澤銘想自殺,葉星竹心驚,那麼怕疼的一個人,現在竟然想自殺。

葉星竹不敢想他經歷過瞭什麼。

葉星竹雙臂緊緊勒住傅澤銘的細腰,把人往後拽,傅澤銘撞瞭兩下,覺得太疼瞭,連血都沒流,就想放棄瞭。換個死法吧。

“不想讓我死?不想的話就拍我一下。”

傅澤銘感覺小肚子被人拍瞭一下,他突然很惡劣的笑瞭。

“你幫我一個忙,我就不死瞭。”

傅澤銘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甚至男女都很難辨認,但他就是想放縱一下。

“答應,拍兩下。”

傅澤銘這次感覺腰間被人拍瞭兩下,他立刻放棄瞭掙紮,坐在床上。

“別拒絕。”

傅澤銘握著那人按在自己腹部上,一點一點往下移,葉星竹神色大驚,想抽回手,被他握得很緊。

沒人發現黑夜中,葉星竹的臉紅透瞭。

傅澤銘大汗淋漓,腦海突然空白一片,這是這些天最痛快的時刻。

傅澤銘突然很困,語氣黏糊糊:“明天還來嗎?敲一下。”

葉星竹用手腕碰瞭一下,傅澤銘勾唇笑瞭,發自內心的高興。

傅澤銘開始期待晚上到來瞭。

“這些天他情緒穩定瞭不少。”

典醫生連連稱奇,白天不叫瞭,有時候想喝,也咬牙堅持。

“可以在適當減量瞭,我還可以搞十支,多瞭就沒有瞭。”

陸堯安發愁,上次找方樺要瞭十支,寫瞭一堆報告,方樺告訴他這次是特批的十支,再多沒有瞭。

典醫生喜不自勝:“夠瞭,上次十支還沒用完。對瞭,用藥說明,我等會發給你。”

陸堯安點點頭,這玩意畢竟害人,所以方燁雖然答應給他,但他得每天寫報告,用藥多少,有多的必須馬上送回去。

葉星竹晚上來瞭,這次傅澤銘沒睡著,甚至都不跟他客套一下:“上來。”

傅澤銘等瞭半天,那人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禁有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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