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砂痣掰弯了白月光「双重生」(27)

作者:唐迎


操。

江昀立刻理解他話中內涵,意思就是他不如清玫,至少沈簫對清玫還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而他則隻配「床上運動」。

沈簫繼續懇求,雖然語氣不像懇求:“現在清玫想要我留在紅袖樓,或者跟我一起走,我很無奈,朋友一場,江公子你必須得幫我。”

「有事朋友,沒事炮友,呸。」

三言兩語過後,江昀已經落在他的客房門口,沈簫也隨之落在他身旁,伸手擋住他推門而進的動作。

江昀有些不耐煩,眉眼冰冷地刺向他,語氣平靜:“你想讓在下怎麼幫你?”

沈簫為難地抿瞭抿唇:“清玫姑娘是個好姑娘,在下怕說話直接會傷著她,所以想讓江公子你代勞。”

江昀的「嘴毒」天下聞名,他有理由懷疑沈簫說得是反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瞭,洗洗睡吧。”

江昀撥開他的手臂推門進屋,將他那句“江公子好夢”關在瞭門外。

洗漱完畢後,江昀脫掉外裳,準備躺床上仔細研讀「撩漢大全」。

屋內燭火通明,透過銅鏡,他撥開衣領能清晰看到鏡中肌膚上的吻痕,尤其是鎖骨和心口,而撩起褻衣後,腰腹位置還殘留著沈簫揉捏的纖長指印。

下午浴池春光的情景即刻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他慌忙甩頭強迫冷靜下來,然後拿著「撩漢大全」一個箭步向前踏上床躺下。

「撩漢大全」裡寫道:「若欲使對方死心塌地,則馭心是關鍵,既掏心掏肺噓寒問暖,又欲擒故縱若即若離才是上策,如對方是直男,可馭身和馭心雙管齊下,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操,廢話。

“辣/雞,騙錢的玩意兒。”

江昀無語地扔掉書,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說得輕松!

端茶遞水捏腰捶腿這種事......他十萬個不習慣,哪怕隻是裝模作樣......眼下他唯一覺得「術業有專攻」,能幫沈簫做的就隻有「甩掉清玫」瞭,畢竟「拒絕」是他的長項。

江昀頹喪地嘆瞭口氣,眼角不小心瞥到地上的「撩漢大全」,發現書中好像另有乾坤,他慌忙下床蹲在「撩漢大全」旁,素手掀開書頁,原來他剛才不小心摔出瞭夾在書頁之間的「春宮圖」。

嘖嘖嘖,全是男子、畫技精湛,內容露骨。

江昀盤腿坐在地上,面紅耳赤地小心將其他書頁也拆開,將裡面所有圖都完整取出來,然後又將它們單獨成冊粘好,為瞭掩人耳目,他更是在房間裡翻箱倒櫃找出一本「道德經」,拆掉人傢的書皮封面,以假亂真的縫在他的「春宮圖」上才大功告成。

第027章 江莊主做春夢瞭

兢兢業業地看黃圖看到月上中天,熟睡時腦子裡充滿瞭顏色。

於是,毫不例外的,那晚江昀做春夢瞭,但令他驚訝的是,夢裡的人不是他上輩子深愛的歐陽吟,而是沈簫。

大概是因為兩次都是和沈簫幹,所以腦海裡形成思維定式瞭吧。

江昀如是安慰自己。

不過,和在現實中的沈簫不大一樣,夢裡的沈簫基本不會正視他的眸,而且也不會主動和他說話,反而要他盡情撩撥勾引才能如願以償。

沈簫在夢裡對他百般溫柔,仿佛他就是一件易碎珍貴的瓷器,每一個吻皆克制又隱忍,柔情似水地拂過他的身子,態度膜拜又恭謹。

月光如紗,熾熱的火透著不真實的涼意,沈簫的低喘輕吟似乎帶瞭些嗚咽,無論他怎麼輕呷沈簫的臉頰耳垂,一面愛/撫一面安慰,都無法在沈簫臉上看到一絲欣喜。

太奇怪瞭。

接近卯時,江昀一個激靈醒過來,滿手的液體,床單和被褥也被浸濕瞭。

“糟瞭。”

他趕緊提起褲子爬起來,這要是天亮被收拾屋子的婢女發現......太丟人瞭。

從小到大,加上上輩子,江昀還是頭一次夢見這種羞恥齷齪之事,畢竟他這種高嶺之花很難想象誰配和他上床。

哪怕是上輩子和歐陽吟成親後,他也沒在夢裡對歐陽吟怎樣,在印象裡他就沒夢見過歐陽吟,這一世,他不僅和奸夫差點「做」瞭兩次,而且還在夢裡和他難解難分「做」瞭一次。

江昀直覺他這輩子的原則和道德底線崩得有點低,但又讓他覺得非常爽。

他先仔細洗幹凈手,然後麻溜地穿好衣裳,站在床邊發瞭會兒呆,液體的氣息在他鼻翼下流竄,眼看著天光漸亮,江昀幹脆將銅盆裡的水直接潑灑在床上,試圖掩蓋他做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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