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83)
作者:风途石头
他這模樣是何等的淒美,營帳中兵士狼嚎陣陣,哄聲喧天。這一樽酒終於見瞭底,小公子撲倒在地,面頰濕漉,眼尾殷紅,散著一身酒香,狼狽而美豔。
將軍將酒樽隨意一扔,將軟趴趴的小公子拎瞭起來,故作惋惜道:“浪費瞭好酒。”
便扯著小公子後腦的頭發,眸光侵略性十足,自他的脖頸舔舐到瞭下巴尖。
宴會的靡豔氣氛到瞭頂峰,將士都各自離席,逗弄著妖嬈的軍妓,在帳中歡舞起來。
唯有奉江仍一動不動。
將軍將小公子往肩上一扛,大踏步穿過營帳,將士們又是一陣起哄嚎叫,從君乖順地伏在將軍的肩膀上,快要從帳中走出去時才擡起頭來。
隔著喧嘩嬉鬧的人群,正對上奉江深沉的目光。
四目相對不過一剎,小公子就脫離瞭奉江的視線,離開瞭帳子。
奉江停頓片刻才收回目光,自斟一大白。
隻有他記得他曾是宴從君。
註釋:奔飚:指疾風;赬盤:太陽的別稱。
第52章 病美人
展戎方一出帳子,守在門口的衛兵隊伍就分出二人,一人開路,一人隨從。小公子衣衫單薄,又被酒淋濕,甫一出帳子就被涼風打透瞭,狠狠地打瞭個哆嗦。
所幸兩頂帳子相距不遠,將軍的帳子早就被人佈置妥當,爐火燒得十分溫暖。守帳的士兵為將軍打開帳簾,將軍大步跨入,繞過屏風走進內室,將小公子扔到床上。
一樽酒算不得多,但軍中酒烈,從君空腹飲酒,喝得又急,這時頭昏腦脹,叫將軍這麼撂下,一時天旋地轉,不可視物,模糊中看到將軍在他面前搖晃,分出好幾道人影來。燭火的光芒照在他的盔甲上,熠熠生光。
他本該做些什麼的,做點什麼來討好將軍,不管自己有沒有失儀或錯處,這總會為他帶來好處。將軍的威嚴早已將溫順變成瞭小公子下意識的反應,識時務者為俊傑。
但他醉瞭,手腳不聽使喚,腦子轉得也慢瞭,隻這樣堪稱懵懂地望著將軍,濕漉漉的衣服黏在胸膛上,露出鎖骨前一大片細膩的肌膚,滿頭青絲披散,眼尾一片豔紅。
方才一曲高歌顯露出的清冷和悲切還不及收斂地殘留在他的氣息裡,小公子看起來仍是那副淒豔的模樣,美得令人驚心。而他的身體被男人調教透瞭,任一時刻你剝掉他的衣衫,他都做好瞭承歡的準備。這兩種本該格格不入的氣質融合在一起,使小公子看起來透著一股冷冽的嫵媚。
從君就這樣眸色迷茫地看著將軍,披散在肩頭的青絲無比柔軟。展戎不由得感到異趣橫生,小公子總能給他帶來新奇的體驗。
燥熱的火氣從展戎心頭升起,今日大戰一場,又飲酒縱歡至此,正是血氣躁動之時。他那雙烏黑而充滿侵略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從君,一件件地解掉盔甲,隨意丟到一邊。小公子方才在宴席上的表現並沒有讓他感到不悅,假若從君身上當真隻剩下瞭乖順媚俗,展戎反倒覺得無趣。
宴飲帳歡騰的聲音還隱約可聞,片刻之後,將軍帳中也傳出瞭些許羞人的聲響。守門的兩個士兵對視瞭一眼,面上神情有幾分相似。他們輪班不能飲酒作樂,頗覺無趣,聽聽將軍的墻角,也算是解悶瞭。這個胯下之寵當真誘人,難怪將軍一直將他帶在身邊。
帳中燭火搖曳,一片昏黃,從君衣衫大敞,兩條修長的腿赤裸著,衣襟開到瞭胸前,已沁出一層細膩的薄汗。
將軍的物事還是太過粗大瞭,雞蛋般的陰頭頂在他喉嚨口,不由分說地朝喉管侵入。小公子還沒有做好準備,被迫打開喉嚨,柔順的脖頸高高仰起,白皙而修長,多次口侍他早已有瞭經驗,努力地使嘴巴和喉嚨成一條線,以便更深的接納將軍。將軍掌著他的後腦,毫不留情地頂入,小公子的眼淚如斷線一般滴落,涎水拉出一條銀絲,飄飄搖搖地落在前襟上。待到將軍整根沒入,甚至可以看到他纖細的脖頸上的鼓起。
小公子的手指緊緊抓著將軍的胯骨,挑起眼簾淚眼迷蒙地看向將軍,將軍猶停瞭一剎才將物事緩慢抽出,小公子腹中無物,烈酒灼燒分外難過,本就有些作嘔,經這麼一激,更是忍受不得。
雖是反胃,卻不敢表現出來,跌落在床鋪上嗆咳。將軍眉頭微沉,說瞭句:“不過一樽酒,真是個不頂用的。”
小公子猶在咳嗽,聞聽此言遮住瞭嘴巴,撩起眼簾窺視將軍。將軍雖然話這般說,卻沒有責怪的意思,一步跨上床來,一手按住小公子的膝蓋,打開瞭從君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