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62)
作者:风途石头
若將軍刻意玩弄他,一日不歸,該當如何?
這一上午的時間,猶如隔世。
從君心中思緒萬千,他到底是貴胄出身,尚還沒摸清隻要將軍願意,自可以毫無緣由地這樣對待他,思來想去,還當是將軍的懲罰,他知自己除卻乖順外無能為力,縱是想錯瞭,繞來繞去也算是長瞭教訓,修長手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攥著將軍的腳踝,生怕他拔腿就走,抖著嗓音說:“將軍饒恕從君,從君願打金環,再不敢忤逆,求將軍饒恕。”
他再也耐不住瞭,不說燒人的不上不下的情欲,單是尿意就要逼瘋瞭他,他平坦的小腹已出現瞭個隱約的弧度,光是這樣跪著就已忍耐不能,話音剛落,被繃緊到極限的情緒再難自控,一滴淚珠從小公子海棠粉的眼角流出,掠過眼瞼下的一小塊皮膚,自他寡淡的面容上滾落,流到瞭線條精致的小巧的下巴尖上,輕輕滴落。
當真是雨打梨花,淒楚動人。
“果真是嬌氣。”展戎單指挑起他的下巴,語氣並無責備,冷淡中帶著一絲無奈,那是上位者同胯下承歡的臠寵說話的語氣,“本將一日要哄你三次才是。”
他俯身解開瞭從君金環上的鏈子,把小公子一把橫抱起來,失重感又使得小公子驚叫瞭一聲,他攥著將軍肩甲的接縫,聽得將軍問:“饒你什麼?”
從君驚怯地擡起眸子,入目乃是將軍線條硬朗的下巴,展戎當真是個英俊的男人,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如刀刻一般,他面色常年深沉淡漠,喜怒無形,教從君隻消看上一眼,就覺心中懼怕。
小公子吸瞭吸鼻子,斟酌著如何開口,說:“從君想小解。”
他頓瞭頓,才接著說:“求將軍應允。”
從君環著將軍的肩背,臉埋進他的胸前,背面看去他是那般謙恭柔順,小鳥依人。
而將軍看不見懷中的小公子的神態,從君秀氣的喉結上下動瞭動,側臉貼在將軍冰冷的胸甲上,緊緊地閉著眼睛。
也未曾想過有一天連排洩都由人。
秋風颯颯,萬裡無雲,蒼穹浩蕩,白草枯折,若於高處俯視,時而斷裂的百裡連營就像是這片土地上長出的雲。
照夜白疾馳而出,奔出數裡,於兩座營盤之間,奉江回馬遠望,瀚城遙遠幾不可見。
待視察完最後一座營盤,他便可回瀚城瞭,縱是最晚,也不過十二個時辰便可抵達。
小公子的筆跡早已淡得幾乎看不見,揉亂瞭邊角的紙條在他懷中變得愈發破亂,奉江深沉的目光投向瀚城的方向,下意識地摸瞭摸胸口。
少頃,他一扯韁繩,照夜白如離弦之箭,疾馳而去。
第40章 濯清漣而不妖
那玉棒終於被拿瞭出去,小公子的身體一時還是不能適應,顫抖著被將軍在懷裡抱瞭許久。
他乖得像個小動物,眼圈通紅地瑟縮在將軍懷裡,溫順得不像話,雖是小解過,自昨夜未發洩的欲望仍堆積在身體裡,他性器半軟不硬地垂在胯間,這時仍在時而輕吸一下鼻子。
“委屈?”將軍問,展戎喜歡他這模樣,不介意施舍些溫情。從君立刻在他懷裡搖瞭搖頭,用小動物一樣的眸光看著他。
“那還哭什麼?”
他豈能不知道自己為何嗎,從君聽瞭這話忍不住更響地吸瞭一下鼻子,身子聳瞭一聳,他手指搭在將軍胸甲上,委委屈屈地摩挲上面的花紋,挑起眼簾看向將軍,猶像一隻小貓兒一般。
展戎唇邊揚起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恰在這時勤務兵來送飯,展戎準他進來,小公子有點驚惶,卻不敢掙動,他身上隻披瞭一層薄紗衣,前襟敞著,若旁人進來,必定一覽無餘。
將軍將小公子從身上放下,小公子順勢從他身上滑下,溫馴地跪在他的腳下,勤務兵見小公子沒在將軍身邊侍奉,走近佈膳,靠近桌子時他微頓,小公子背對著他跪在將軍胯間,在桌子的遮擋下,隻可見小公子烏亮的發頂和披散著的柔順的青絲,以及罩在薄紗衣裡圓潤的肉色肩頭。
他目光一凝,不敢多看,為將軍擺好碗筷就退瞭下去。
從君身體有些緊繃,聽到那人的腳步聲出去,才放松瞭一些。
他見將軍沒有要他侍奉的意思,沒有起身。將軍兀自拿起瞭碗筷,吃瞭兩口菜才淡淡地說道:“恁的怕羞,還不抵女兒傢。”
從君不出聲,把手搭在將軍膝頭,湊近瞭些,輕輕把頭靠在將軍腿上。
展戎勾起嘴角,他這般乖巧可人,將軍心中自然是憐愛,可反倒起瞭欺負的心思,一邊吃著飯,一邊擡起腳,戰靴磨蹭瞭兩下小公子半軟不硬的物事,小公子一直禁欲到現在,自然是敏感非常,方被碰觸就硬瞭起來,將軍腳腕一動,毫不留情地把小公子的東西踩到瞭腳底下碾瞭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