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30)
作者:风途石头
將軍咬瞭咬從君的指尖,舌頭在他指縫之間挑弄著,攥著從君的手,又含深瞭一節。
粗糙的舌苔刮磨著小公子敏感的指腹,將他的手指牢牢的抵在舌頭與上顎之間,一股熱意從指腹的紋路升起,從君身子微微一震,呼吸炙熱瞭幾分,他有些不知所措,仍用小鹿般純澈的目光看著將軍。
將軍拇指按在他的掌心,舌尖一頂,將他的手指抵瞭出來,濡濕的指節暴露在空氣中,泛起微微涼意,從君微微動瞭動手指,將軍的唇又落在他掌側,貼著小指一路滑下,滾燙的鼻息噴在他的手背上。
從君被他褻玩慣瞭,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熱,連呼吸也急促瞭些許,將軍翻轉他的手掌,火熱的唇舌烙在他的腕間,又一路下滑,袖子早在剛才就滑落下去,露出小公子半截痕跡斑駁的美臂,將軍親吮過每一條疤痕,在那上面再留下一小朵梅花般的紅色印記。
這打痕是新留下的,從君吃痛,不斷地吸氣,可他也早學會瞭從痛中獲得快感,面色愈發紅潤,身子亦是發燙,將軍吮到他臂彎時,小公子忍不住輕哼瞭一聲。
他面色酡紅,一貫的溫馴神色,每次對上將軍的目光,都頗有些小心翼翼,將軍深深地看瞭他少頃,伸直手臂把從君從懷中帶瞭出去,從君立刻跪伏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挑起眼簾,覷將軍神色,心中猶豫片刻,正欲寬衣,將軍出言道:“今夜不用你身子,不必除衣。”
從君心領將軍意味,再度伏低身子,以額觸地,隨後向將軍爬去,為將軍去腰甲。
這雙手漂亮得過分,與甲衣相襯,更顯出幾分柔弱來,教人光是看他動作,都覺心神蕩漾。將軍胯下陽物已經半挺,被從君釋放出來,一雙像玉做的手捧著這巨物,入目之景十分淫靡,將軍的目光像火一樣炙在從君的頭頂,從君緊張地輕輕吞咽,握著將軍的東西撫慰起來。
這東西滾燙粗壯,筋脈迸起,看起來十分猙獰,如同烙鐵一樣烙在他的掌心,從君不敢怠慢,好生伺候著,或是擼動柱身,或是抵著陽冠搓弄,流出來的水蹭瞭他一手,小公子指縫間皆是一片黏膩,將這陽物擼得嘖嘖作響。
他生怕將軍不虞,惹來責罰,十分盡力,但將軍卻一直未有什麼大反應,連喘聲也不見粗重幾分,從君心裡害怕,伏低身子探頭過去,在將軍胯間時又緊張地挑起眼簾看向將軍,見將軍無不悅神色,才敢自作主張舔瞭一下這物事的頂端,將陰頭含進口中吮瞭一下,又吐出來,手下仍在殷勤地侍奉。
他知道將軍是想看他用手侍奉,因此不敢過多依賴唇舌,又恐擋瞭將軍視線,身子伏得極低。他這姿態好似又取悅瞭將軍,展戎伸手在他鬢邊摸瞭摸,指尖摩挲著他的耳垂,聊作獎勵。
他這姿勢喘息不順,又時而要口舌侍奉,因此不時便因呼吸困難而輕哼一聲,聽著像是情欲燒身,甚是撩人。就這樣弄瞭一會兒,從君感到將軍撫摸他臉頰的力道重瞭一些,遂把嘴巴湊瞭過去,含住將軍熱物頂端吮吸,又吞吐幾次,將軍喉中溢出幾聲短促的氣音,按住他後腦,在他口中洩瞭陽。
這物腥膻,從君深深閉瞭下眼,別無選擇地盡數咽瞭,又仔細舔過將軍物事,清理幹凈,這是早被教導過的事情,從君絲毫也不敢馬虎,待那東西被舔得一片晶瑩,半點殘精黏液也無,才敢退開,又規矩跪好,等著將軍吩咐。
展戎今日似乎對他的侍奉頗為滿意,伸手在小公子下頷摸瞭摸,吩咐他為自己卸甲寬衣,伺候沐浴。
小公子胯下的物事還是半硬著,將輕薄的衣料支起一些,將軍既是無意,他便隻能這樣,絲毫不敢耽擱,立時爬起來,伺候將軍沐浴更衣。
待一切完畢,已到瞭入睡的時間,將軍道:“本將明晨啓程,需得比往日更早些。”
“從君知道瞭。”從君答,吹滅瞭最後一盞燭燈。
次日辰末從君便早早醒來,剛置備好將軍晨起所需,便聽得將軍喚他。
梳洗罷已是巳初,火軍亦是得瞭囑咐,送瞭碗熱湯面進來,從君伺候將軍用過早膳,便為他披甲,這身金甲更顯得將軍身形偉岸,不可撼動,將軍平日並不常穿,從君曾從箱中取出為他打理過幾次,上面磨痕很少,看來不是將軍喜用的戰甲,又或許是心中寶貝不舍得穿,這就不得而知瞭。
他為將軍著披風時門外虞候來報,聲音洪亮,通曰:“行營兵馬及更鋪並平安。”
是日常的報平安,將軍動瞭動肩膀,答:“翌日報予副將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