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22)
作者:风途石头
將軍似是得瞭趣,又在他臀肉上拍瞭兩把,打趣道:“全身上下二兩肉,皆長在瞭這地方。”
他說著把人從身下放瞭下去,道:“晚膳後打理幹凈自己,本將今夜要用你。”
從君以額觸地,答是,正欲退下,將軍道:“妓營那邊不是送瞭物事來?把你自己備好瞭。”
“從君知道瞭。”小公子伏在地面上,在手臂中悶聲答。
註釋①:玄兔是月亮的別稱;白駒是太陽的別稱;吳鈎和玉龍皆是指兵器。
第15章 美酒佳肴
“這裡天高皇帝遠,宴明堂生事之後,皇上多少有些十年怕井繩,我聽聞這新任監軍的程限隻有一月半,驛站傳訊慢些也是這樣,當真是走馬上任……”
屏風那面又“嘩啦”響瞭一聲,展連豪話頭一頓,他在帳中已坐瞭一會兒,時而能聽聞那側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進來時將軍剛用過晚膳,把那小奴隸打發到一邊去,想也知道在做什麼事,饒是展連豪在展戎面前很是玩得開,此時也是坐不住瞭。
小公子的影子就落在屏風上,他想不看都躲不開,此時苦笑瞭一聲,說:“將軍未免太不拿連豪當外人,末將在這裡坐久瞭,都覺得是討人嫌。”
展連豪來帳中報的消息,自然是不能在軍中光明正大說的話,也不是全無用,隻不過同女子的私房話似的,展連豪一講皇帝的那點心思就很來勁,扯到那監軍,展戎就更沒心思聽。本心不在焉地聽著,聽他這話,頓時輕笑瞭一聲,說:“本將還沒怎樣,你倒是心上長草瞭,想來是營中夥食寡淡,叫我副將饞葷腥瞭。營中美妓倒也有些,就沒個合你口味的?莫不是跑到本將這裡討口肉湯喝來瞭。”
展連豪哪裡敢同他開這種玩笑,立時苦著一張臉,道:“將軍,您可莫拿小的開玩笑瞭,我這退瞭便是。”
展連豪說著站起來,展戎笑著飲瞭口酒,展連豪行至門口時聽到展戎淡淡道:“待聖旨來瞭,擺宴便是,至於那監軍,日後再議。”
展連豪一頓,答:“是。”退出瞭帳子。
展戎放下酒盞,輕輕叩瞭叩桌面,小公子從屏風後現瞭身形,面頰緋紅,不知怎的,雙腿抖得厲害。
展戎偏頭看向他,雙指向下一劃,又翻轉手掌,朝他勾瞭勾,小公子跪下朝他爬瞭過來。
從君隻披著層紗衣,衣襟大敞,發梢還濕漉漉的,爬到將軍身前去。將軍一手摟瞭他的腰,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從君後腰被將軍按著,高翹著屁股,一雙滿是霧氣的雙眼近距離看著將軍。
“逢著議事還敢吵出動靜來,果真是沒規矩。”將軍沉聲說,在他耳垂上咬瞭一口,從君抖瞭抖,雙手攀住將軍的臂膀,胸前的鏈子晃瞭晃,低聲說:“將軍饒過從君這次,從君好疼。”
“疼,哪裡疼?” 將軍嘲諷地問。小公子含著緬鈴,豐滿的屁股抖個不停,前庭根部勒著道環,仍是興奮地滴出水來。展戎扯瞭一把他胸前乳夾的鏈子,小公子哀叫瞭一聲,對著將軍挺著胸膛,上半身無骨似的攀附在他身上。
這乳夾蝴蝶形狀,一捏兩隻蝶翼便張開嘴來,兩邊夾口處是平滑的圓弧,合上便是一整個圓,正好勒在乳粒的根部,把那可憐的小果子勒得脹大瞭一圈,腫痛不已。
這軟膏也是今日妓營裡送來的,別有些藥效,從君卻不知,還當是那緬鈴給鬧的,現在軟熱的腸子裡瘙癢難耐,蠕動不停,緬鈴進得深,在他體內震得厲害,腸道都麻掉瞭,他動瞭情欲,前身也興奮得不行,偏是被鎖精環束著,隻能半軟的垂著,可憐兮兮地一股一股吐著汁水。
他第一次用這些淫具,本就受不瞭,胸前被將軍一扯,立時是又痛又怕,顫巍巍地答著將軍的話:“胸前疼,將軍莫扯……啊!”
將軍把那鏈子在食指上纏瞭一圈,左手一掀將他翻瞭過來,後背緊貼著將軍的胸膛,將軍貼著他耳邊說話,在脖頸上留下不少咬痕,食指更是一直扯著乳鏈玩弄,從君貼著他發抖,驚惶不已地等著將軍的下一次拉扯,身子卻因這警惕敏感瞭許多,將軍掐住他面頰,嘲弄道:“我見你卻不是痛的樣子。”
話罷松瞭他胸前鏈子,伸手拿瞭桌上酒壺,高高提著,便往他嘴裡灌。
壺嘴流下一線清亮酒液,從君被將軍制著,掙不開,卻也咽不完,軍中酒烈,入口辣喉,從君又嗆又辣,睜不開眼睛,多餘酒液灑瞭一前襟,乳粒更是火辣辣地痛起來。從君說不出話,素白的手指扣著將軍膝蓋,緊繃的小腹顯出兩道溝壑來,酒液順其流下,十分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