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116)
作者:风途石头
從君擡起雙臂,紗衣的袖子順著小臂滑下,落在手肘處,露出小公子兩條白皙的小臂。
將軍手持藤條,鞭梢擡起瞭小公子的下巴,煞有趣味的看著他懼怕的淒美模樣。藤條在小公子柔軟的小臂上滑動,那一雙擡在空中的手已在細微的顫抖。展戎看著他,問:“如何滋味,還記得嗎?”
從君開口答話,聲音有些低啞:“從君記得。”
他話音剛落,將軍擡起手,一藤條落在從君的手臂上。白皙的肌膚上立刻被咬出瞭一條深紅色的檁子,恰到好處,連皮都沒破。
從君咬緊牙關才沒叫出來,一雙眸子頓時盈滿瞭淚光,直勾勾地看著將軍的臉,那樣純澈可憐的眸光,近乎懵懂。
展戎全無動容,藤條在那處痕跡旁邊輕輕抽打著,給小公子緩沖的時間,而後再度擡手,打在瞭另一條手臂上。
他擡手的那一剎小公子全身的寒毛都倒豎瞭起來,閉緊瞭眼睛,對將軍的恐懼深入骨髓,即使懼怕疼痛,從君依然沒有躲開,幾乎用盡所有的意志力。他狠狠地顫抖瞭一下,牙關咬緊著,沒有叫出聲音來。
同樣的一條紅痕,小公子全身顫抖不已,端著的兩條手臂在空中顫抖不休,方才盈在眸子裡的淚水溢出一大滴,掠過頰邊,徑直落在嘴角邊,流到下巴上,順著這道淚痕,那雙睜大的圓眼睛的眼淚再也沒有停止,源源不斷地流瞭下來,彙集在下巴尖上,緩緩滴落。
從君的兩條手臂抖動得像是花枝,仍是乖乖端著,順從而可憐地看著將軍,眼圈通紅,輕輕吸瞭吸鼻子。
將軍手肘支在膝蓋上,手背托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小公子這幅模樣,好似心情不錯。
這兩道紅痕從小公子的腕骨上方打斜著直延伸到手肘處,橫沉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實為美景。將軍頗覺賞心悅目,況今日本也不是想如此責罰,盡瞭興,便不打算再打。
他玩味地用鞭梢蹭掉瞭小公子下巴尖上的淚珠,微微動著手腕在他下巴上磨蹭著。小公子不知他意圖,驚怯而乖順地看著他,因為緊張,秀氣的喉結上下輕輕滾動。
展戎收回手,將藤條隨手甩到一邊,也把支在床上的那條腿放瞭下來。
從君忙低頭跪拜,帶著哭腔的嗓音顫巍巍地說:“謝將軍。”
他也不知將軍怎會如此輕易就放過他,而刑具還剩下那許多,小公子心中更是惴惴不安,但暫且逃過一劫,總歸是好的。從君知道將軍意圖,膝行兩步跪在床沿邊,解下瞭將軍的褲子,將方有些硬意的東西含在口中好好侍奉。
他臉上淚痕還未幹,乖乖地跪在胯間吮吸男人的性器,這模樣很討將軍喜歡,征服欲和淩虐欲都很受滿足,因此也並未十分粗暴。
展戎手掌按在從君後腦,把玩著他柔順的發絲,享受著小公子賣力的服侍。
那東西很快就脹滿瞭口腔,從君許久未做口侍,頗覺有些吃力,但絲毫不敢怠慢,手口並用,賣力地侍奉吞吐,唯恐被將軍責難,再招致皮肉之苦。
雖是許久未做,但小公子雌伏在將軍身下已久,口侍自然不如最開始青澀。在營中曾有一段時間,將軍不滿意他口侍,調教過一番。
將假陽物綁在木樁上,小公子跪在地上,雙手雙足皆被束縛,兩條繩子系在床邊,使得從君不能前移,那陽物是特制的,根部塞有一個水囊,需得一定時間的擠壓才能破裂。
那一段時間將軍處理公務,小公子便會被這樣安置好,直到水囊破裂,從君才能停下。最初小公子每每口舌酸軟,仍不能達到,吃盡瞭苦頭,及至後來,口技越發精進,少時便可使得水泡破裂,將軍才免除他這項功課。
這番折磨過,從君做起深喉已不算難事,他此時境況不妙,自然要盡力哄得將軍開心,屢屢將那粗長的硬物收入喉管,極力吮吸愛撫,幾次下來,淚水更兇,眼尾一片豔紅。
此時不過是前菜,將軍亦是無意為難,很快就要到瞭,展戎喉結上下滾動,額角也崩出瞭兩道青筋,按著從君後腦在他喉嚨淺處抽插幾下,停在他口腔中,洩瞭陽精。
從君有所準備,沒被嗆到,悉數咽幹凈瞭,又含住將軍物事頂端,收腮吮吸,榨出殘精。又依照將軍早先的教導,將這東西舔舐清理幹凈瞭。
展戎摸瞭摸他的腦袋算作嘉賞,面色仍是看不出什麼波瀾。
從君挑起眼簾小心翼翼地瞥向他,不知自己今晚是否逃過一劫。仰視角度將軍身姿雄偉,不動如山,他將陽物收回褲子裡,站起身來。